jz市的医科二院身处在宇华区东二环线路附近。
医院虽然有过多次的应急演练但自身区域从未发生过引发应急预警的类似病例。
此时检验科门外围聚集着不少医师和护士,所有人都按照要求带好了更高一级的防护口罩。
“怎么回事。”自住院部十楼急匆匆下来的当值护士长开口问道。
“具体情况不清楚,好像刚查的一个病人出了问题,检验科的闫倩拉响了应急预警”医院前台引导员开口道。
“希望没事吧。”从第一诊科走出来观看情况的当值医生道。
“医院里的应急预警除了演练还从来没响过,事情应该挺棘手。”负责处理临时医务的医务台护士说道。
通过检验科小窗口护士长往里面望去,重重的器械挡住了大部分视线,隐约间可以看到里面好像有两个人。
护士长将插在兜里的手抽出来,手指将摇摇下坠的厚重眼镜向上顶了一下,思考片刻后对身边的医务台护士问道:
“现在谁在里面呢?”
“是老陈和小闫。”医务台护士回道。
“院长呢”护士长的手伸入兜里来回翻转手机,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在回医院的路上。”说话的是医院前台引导员。
护士长再次通过玻璃窗看到了检验科里全副武装的两个人,神情逐渐变得严肃。
“去二楼把库里的消毒液都拿出来,先给各个楼层先做好消毒。”护士长开口道。
“好,我去通知各个楼层”一直在护士长身边的跟班护士道。
“其他人都散了吧,先回岗位做好本职工作。”护士长一锤定音。
在接到闫倩通报后,老陈便安排科室医生将急救室里正在观察期间的杨毅进行妥善的隔离治疗。
负责参与急救的几名医师也被暂时停职隔离。
刘嘉、老何、翟子、邓已、赵迪、校医徐医生均被安置在其他隔离房间询问、登记、观察。
“诶,问来问去最后配个口罩把咱们关到单间里?”老何急冲冲的说道。
“他们小心谨慎的模样又是给咱抽血又是好言相劝你们还看不出来?咱被隔离了。”邓已开口道。
“隔离咱们干什么?”老何大嗓门差点压不住。
“我哪知道。”邓已也带着疑惑。
“应该是杨毅的事。”刘嘉的眼睛看向了廊道里来去匆匆的医生护士。
“杨毅?”老何诧异道。
“嗯”
刘嘉随口应道。
老何在房间里前后踱步最后开口道:“他能有什么事。”
刘嘉坐在椅子上双手的手指揉搓着眼睛,似是被蒙了一层东西。
“不知道。”
..
“你们谁那有电话,我想着把情况给家里说一下。”
“...,我这里有。”一直不声不响的徐医生突然开口道。
..
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老刘跟我交待过了,让出勤的改用红色警示线。”作为疾控主管的江为民拿着手机对着老郝交代道。
红色警示线代表着将区域分隔开,只限定佩戴相应防护的专业人员才能进去该区域。
“明白。”
..
在应急按钮被按响仅仅十余分钟后,公共安全指挥中心接到了h省厅里上报的关于jz市医科第二医院收治‘不明情况疫情’的特殊报告。
作为jz市指挥中心的主管韩任将手中刚刚收到的特殊报告认真查看。
事情应该说很紧急,也很严重。
是自己从警以来没有经历过的疫情报告情况,在接到协助的信息后韩任直接找到了十多年前经历过那起严重疫情的老警员。
韩任习惯用最快最直接的方式来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进行了解。
指挥中心廊道里充斥着皮鞋的踢踏声,声音急促中带着力度。
报告上尤其标注和表明了今天或者说此时此刻jz市第二医院收治的一例病人并非个例。
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疫情’可能具有蔓延性。
大红的字重点标注的传染性未知更是让韩任的心在嗓子眼提着。
不是第一例。
那还是韩任小的时候。
在学校。
始终忘不了。
忘不了自己还在学校学习时期那场疫情所带来的灾难。
那些街道上行色匆匆紧绷的面容,那段时期学校里每个人紧促的行为。
那是灰色的时光。
现在又有可能出现了么,韩任不知道。
疫情协同。
单从报告给出的信息来看,韩任心情是沉重的。
那是最高等级的上层部门所直接签发的文件。
预防、控制、稳定、维持、统筹。
每一个字都像放大了无数倍,压在心头。
在文件后面甚至标明了特别情况从严从重处理。
那是自己看过无数报告以来从未有过的可以说极为严厉的词汇。
后续的一些细则韩任根本没时间细看,重要的是先处理好今天jz市第二医院的隔离。
戒严是第一要务,对学校和医院密切接触者进行医学检查和隔离观察的监督,运送车辆、校园、家庭的消毒处理的工作。
还要积极配合卫生部门防疫小组。
...
“要十分钟?不行!来不及!让他们先上车,防护工具在路上交接。”
“现在给我连疾控中心...”
“什么,上面下派了专家过来?”
在指挥室里韩任的电话就没断过,此时不仅仅是对事件进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