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塔山隔离区的二十四小时实时监控发现了标记为十五号的特殊之处”总局秘书直接回道。
“有什么特别的。”付道明也有了好奇之心。
“他受到的伤害在几秒后就恢复如初,算不算特别。”秘书似乎跟付道明很熟悉的样子说话间没有过于严肃。
“真的?”付道明眉毛猛然一抬。。
“当然是真的,效果就跟电影大片一样。”秘书电话中语气稍显夸张的说道。
看样子已经有些东西超出了付道明的意料。
那现在,它们究竟是什么。
还是人么。
“十五号现在什么情况.....”付道明忙问道。
“他在逃跑的时候被门口安保和驻守的警卫排联手制服...”秘书答道。
“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详细说说。”
付道明需要了解十五号是怎样逃脱隔离房,又是怎样伤到警卫,他有什么样的变化。
小塔山隔离区自己是亲自去过的,那里的环境可谓了熟于心。
现在付道明的脑海中都开始推理起十五号逃脱隔离房的方式。
“在控制十五号的时候安保花费了不小的精力,他的身体在是力量上变得更大身体更加敏捷,就像是小说中的脱胎换骨一般。.”秘书在电话中讲解道。
“你的意思是只有十五号的数据有很大变化?。”
从秘书的言语中已经能听出不少的东西。
此刻付道明眼神中透着凝重,在冷峻的面容中有着一股极寒之意。
“对,其他被感染的人并没有发现明显变化,他们无法打开小塔山隔离房门,唯独十五号与众不同,他只用了一脚就将门踹开。”
听到此处付道明的心态稍稍放松了些许。
但紧接着的一席话让付道明又绷紧了身子。
“我们观察到他更趋于理智,十五号将看守的人诱骗到门前随后破门击倒,夺取第二道门的钥匙,并放出其他感染者。”讲到此处就连秘书都有了一些沉重之色。
为什么十五号与众不同,为什么他会有所变化?是什么刺激了他,或者说诱导了他?
亦或者他本身就与其他感染者不同。
难道还能像赛亚人一样来个三段变身?
一连串的问题在付道明脑中盘旋。
对于其他感染者的攻击倾向性和十五号的变化模式都需要进行深入研究。
付道明紧闭双眼,对最近一系列的事件进行梳理。
意识是清醒的,对一切有完整的认知。
知道自己的姓名。
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心理专家曾判断个别有说谎表现,但调查过资料后发现并没有说谎。
个别身体有自动复原的能力,已经基本脱离‘人’的范畴。
对于来源有了些许进展或者说称之为发现。
雨。
都下过雨,有共通性。
唯一能表明的传染源是从jz市得到的,极为可能是由眼部侵入。
....
...
与此同时新十五中依旧在进行着隔离措施。
一名高二的女同学第二天体温在排查时发现上升,随之而来的是一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在疫情不明的时刻警员和防疫员没有多少犹豫直接将她拉到了jz市省院隔离区。
进行隔离观察。
紧急隔离的情况不单单出现在jz市,在华国很多地方都有发生。
或者说
不仅仅是华国。
乃至整个世界都在发生变化。
杨毅,一名在校走读生。
作为h省第一个被发现有症状的学生,杨毅的家人也被隔离保护起来。
“杨波,我想再去看看小毅。”
说话的是杨毅的妈妈苏霞。
杨毅家庭情况很普通,杨父是一名货车司机,杨母苏霞在二环外的制衣厂上班。
在接到杨毅出事的消息后两人当场就呆住了。
在医院看着隔离房内躺在病床上杨毅,两人不知道流了多少泪。
家中独子的感受谁能体会。
他们只知道小毅已经确诊感染到了一种特别厉害的病菌,像是狂犬病一样的东西可以让人丧失理智富有攻击性。
就连两人都可能被感染,需要隔离观察。
无法在医院守着小毅,杨母内心十分难受,在家中除了对小毅忧心之外没有其他方法。
买水、买米、买菜、都有人帮着。
在正常生活上没有什么,但是心里总会挂着伤痛。
在被隔离的情况下是不允许随意出门的。
或者说出门也可以但必须要提前告知。
每天都会有背着药水桶的防疫人员在家里喷药进行消毒。
间隔一两天就会被要求采血取样,索性并不多只是指尖采血,就像测血糖一样。
大街上时不时路过的人流总会不自觉的看向一个方向。
那里有着隔离路障,在路障的两侧停着两辆警车。
不显眼都不行。
“那一家怎么回事啊,好像被控制起来了,今天早上我见有人扛着药桶去他家消毒。”一个通过街道路口的女子对着自己的老公说道。
“看也知道肯定是因为什么病被隔离了,电视上不都报道了吗,遇到这事还不离远点,凑那么近找死呢。”男子听到媳妇的话后瞬间理清思路埋怨道。
“以后绕着走,听到没!离那一片远远的。”男子怕媳妇没听进去,又着重的强调道。
距离上一次大的疫情不过区区十来年,三四十岁以上的人印象是最为深刻的。
那不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