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论能把天聊死的人,李桃在排行榜上属于她称第二没人敢称自己是第一的。
王在希看着李桃一直盯着自己,只好尴尬的回应了一个笑容:“。。。。呵呵。。”
李桃一直活的很明白:“现在她的舍友是个北方人,据说千杯不倒,但凡想跟我们舍长大大继续搞暧昧关系的,她舍友都会把对方拉到酒吧,灌到原形毕露为止。”
王在希已经被李桃气饱了,他对路冰苒没有什么除了同学感情以外的心思,难道同学聚会的目的就是把尴尬扩大化吗?
他晚间吃过食堂,清寡的小白菜炖豆腐,他故意少吃点是觉得晚上还得再吃一顿的,现在他连请客的心情都没有了。
王在希无奈的摇头:“李桃,没想到你是这么直接,连别人的暧昧关系你都要管,简直让人幻灭。。。”
孟一然正好听见了之后回答到:“这是她善意的提醒,只不过是直接了一点,让你觉得自己被剖析了罢了。”
王在希看上去确实是明显不在意路冰苒,而对方又容易胡思乱想的人的话,还是先打上预防针比较好。
王在希觉得这两人组合在一起跟他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诡异:“那她也是我同学,我怎么就不在意同学感情了?我的意思是既然她把我叫出来了,还说咱们大学校友聚一聚,结果我需要跟她一样想多???这就对了吗??”
李桃觉得王在希说的很对:“额?……那倒是哦……!”
喜欢搞暧昧关系的女生,她本身的行为就是暧昧不明的。
王在希换成了一个求助的看了看李桃:“在魔都这边的同学是不少的,至少有一半的人毕业都倒这边来发展了,头一年毕业的时候也有过两三次同学聚会,你就是……参与的太少了……”
李桃刚想回答王在希自己确实是山顶洞人的这个时候手机嗡嗡的响起来,有秦松的视频呼叫进来。
李桃感到有点莫名其妙的慌,手机都差点没抓稳掉到地上:“额!你们先等我以下,我去接个电话。”
李桃打开电话,看到秦松的眼圈很黑,表情很严肃,还皱着眉头:“师兄,额,早上好!”
秦松看了一下手表,抱着胳膊说到:“不早了,我需要跟你单独说点事情,很着急,你在外面?你找个僻静的地方。”
李桃:“????好的……”
李桃抓着手机向附属肿瘤医院住院部外小花亭方向走过去:“师兄,你说吧!”
秦松想长话短说:“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栾岳那边已经有进展了,但是这个进展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他从那天抽疯醒过来之后神志一直都很清醒,并且他是只有在心悸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癫痫症状的间歇性精神分裂。
也就是说他只有在发病期出现精神混乱或臆想症状,清醒状态下是没有精神问题且有行为能力得人。
他每次高烧之后,发病时说的话、做过的事情一概都会忘干净,记忆就像清零了一样,被格式化了,怎么也恢复不了。
但是在未发病的状态下神志清醒,逻辑清楚,有行为能力,他这种情况,更像是在发病的时候分裂出了另外一个人格的状态。”
李桃装作自己能听懂的样子:“哦!是吗!!……可我对精神分裂这种精神疾病并不了解啊!师兄,你是不是直接跟孟一然说比较好??他是大夫!”
秦松赶紧伸手打住李桃:“小桃,你听我说,我刚才说的栾岳的精神状态诊断情况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是想跟你描述他提供的重大线索的真实性。
我在告诉你这些线索之前,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关乎孟一然一声的命运,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你要是觉得自己可以承受,我就告诉你。”
秦松的这个质疑,反倒让李桃鼓起了勇气。
她和孟一然的人生已经捆绑在一起了,虽然不是完整婚姻关系那种彻底的捆绑,但是她想跟孟一然永远在一起的心意不会改变,那么有任何可怖的命运她也愿意一起承担。
李桃定了定神回到:“你说吧师兄,我可以的!”
秦松拿起他写字台上的资料举到摄像头前说到:“第一件事是,栾岳是栾鸿涛抱养回来的孩子。”
栾岳的少年时代的记忆是支离破碎的,因为那个时候他经常会发高烧,父母争吵非常激烈,除了记忆缺损以外,他还很清楚岳明霞跟栾鸿涛争吵的原因,他知道是自己并不是岳明霞亲生的。
岳明霞在结婚后5年的时间里习惯性流产4次,左侧卵巢切除,医学鉴定她已经是不孕不育的范畴,完全不可能的那种不孕不育,所以栾岳也不是他们夫妇找代孕生的孩子。
李桃看到秦松手上的医学鉴定:“。。。师兄,你的意思说我前阵子给他和你母亲做的亲缘关系鉴定没有任何意义?”
秦松在组织语言,他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兜圈子了:“有意义,至少我可以确定我跟他没有亲缘关系。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说自己跟自己的养父母岳明霞、栾鸿涛没有直系血缘关系,他跟孟祥辉和蒋牧因有直系血缘关系,他认为自己跟孟一然同母异父,他是孟祥辉的儿子,孟一然不是。”
李桃吓得手机摔倒地上:“!!!!啊??!!!!”
电话断了,李桃心脏突突的跳,她按着自己的心脏快速把手机捡起来,然后迅速的拨了回去,在等待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