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千叶和涂玉兰平躺在床上,台灯已关,闭着眼开始睡前闲话,同时也在酝酿着睡觉。
“玉兰,你说我们家女儿是不是捡到一个宝了?”白千叶问道。
“什么宝?你说什么呢?就不能好好说话!”涂玉兰道。
“我是说我们家女婿苗恒。”白千叶道,“你想想啊,他总是出其不意,做出许多让我们惊叹的事,而且他擅长的技能很多。”
“是哦。他会写小说,会画画,听说很会做菜。”涂玉兰附和道。
“还不止这些呢。他有敏锐的商业洞察能力,会游泳,而且技能很高。而且他有修养有德行,他简直就是完美的。他和弟弟苗三就像贵族公子哥,根本不像从小无父无母、四处漂流的难兄难弟。在他们流浪的过程中,到底经历了什么,这值得让人探寻。”
“难得听到你说出这么深刻有意义的话。乍一听去,还以为你是搞文学创作的或是写侦探小说的,根本不像是一个做眼镜的生意人!”
“跟特别的人相处,激发了我特别的感慨与兴趣嘛。”
“好了,好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眼镜店呢。”
很快,涂玉兰睡着了,传来呼噜声。
白千叶独自在回忆与苗恒相处时光。探寻苗恒与众不同的奥秘。
与此同时,苗恒与白紫躺在火苗山庄后院的卧室里。都已经10:30了,他们还没睡意,他们在聊天。
“苗恒,当时,我们买别墅时,干嘛要付全款?其实,我们可以付一半,剩下的一半赊账,再申请贷款。”白紫说道。
“然后呢?”苗恒问。
“然后可以慢慢地还,少少地还。”
“要还多少年呢?”
“一般我那些同事买房子,房贷都要还个二三十年的。时间长一点也没关系嘛,没有压力。”
“哦,我只是觉得手头上有钱,就想把它一次性付清了。不想后面还得那么麻烦。”苗恒道。其实他是有深层次的考虑:他和白系可能活不过二三十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走了。到时候,留下大把的债务给白紫的父母还,怎么对得起他们老人家呢?他不想把这些心里的隐忧告诉白紫,就让她这样快快乐乐糊糊涂涂过日子吧。说着说着,慢慢的就闭上了眼睛,瞌睡虫钻进了他们的脑子。
同一个晚上,“色吧”酒馆,丽娜拉着萧冠星来这里喝酒。她用起子撬开了一瓶酒递给萧冠星,又给自己开了一瓶。
萧冠星看她的动作娴熟,猜她可能常混迹于酒吧,说不定还会跟几位小混混在一起厮混,做那些比赛喝酒和亲吻的事,像她这种性格哪有做不出来的事?在他的印象中,在外国生活的女孩子都是比较开放、大胆、追求个性的。而眼前这个丽娜就是一个典型。
丽娜把她自己手中的酒瓶推了过来,轻碰了一下萧冠星的酒瓶。大声叫道:“干杯!今天你得好好陪陪我,庆祝我新生!”
“何为新生?”
萧冠星不解她的胡言乱语。
“我的哥呀,意思不知道啊,我今天差一点死在水月湾了。”丽娜说完这一句话,就往自己嘴巴里倒酒,“咕咚!咕咚!咕咚!”地往下喝。
萧冠星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问道:“这个怎么说?你倒是说清楚些。”
“今天,我和小姐妹们去水月湾游泳,顿时,我腿抽筋,使不上力,人就往下沉去。”
“这个天气你们还去游泳?我的大姐呀,你这不是找死吗?”
“你懂什么呀?我们在国外的话这个天气也常去呀。有人还冬泳呢。我也去参加过一次冬泳啊,对身体大有益处!”
“停停停,别以为我是土帽子,冬泳秋泳,我当然知道它对身体有益处。游泳对心血管系统的改善有相当大的作用,冷水的刺激通过热量游泳调节作用与新陈代谢,能促进血液循环。增强心肌功能和抵抗力,还可以减肥健美形体。对不对?”萧冠星被她说急了,也长篇大论地显摆起来,一边咕咚咕咚的把自己手中的一瓶酒给喝了。又说道:“继续说你的吧!”
“后来我就沉下去了,当我想叫我的两个伙伴救命时,嘴巴一张开,水就往我嘴里灌,就淹没了我的声音。然后我整个人就往下沉,就失去了知觉。你现在见到的我算是死去一回的人了!”
说到这里,萧冠星给她开了一瓶酒,说:“祝贺你新生,今天,我舍命陪君子!”他自己接着豪爽地喝了起来。
“你怎么不问是谁救了我?”丽娜喝了一口酒,兴致勃勃。
“是谁?”
“l.”丽娜道。
她在准未婚夫面前,不敢直白地表达她对另一个男人的赞美。只能隐晦地表达自己的心意。
“我亲爱的丽娜小姐,我听不惯英语,以后请别在我面叽哩呱啦了。”
丽娜知道他不擅长英文,可能听不懂,所以伤了他的自尊。但是,他也太狭隘了,自己听不懂还不准别人说。为什么不说叫自己去学习英语呢。
为了报复他,她把刚才那句英语译成了中文:“好吧,那我跟你说中文吧,我觉得,我那个救命恩人,是一个具有东方美男气质的男人,个头适中,身子挺拔,有一股罕见的精气神。他的眼睛会说话,他的笑容好迷人哦!”
“你如此痴迷于他,我都怀疑你不再喜欢我了。”
“我喜欢别人,你是不是就解脱了?”
“你说对了。”萧冠星负气地回道。他自信自己的家世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