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冠星带领部下为破案的事推波助澜,献计献策,并给予经济上和物质上的大力支持。
萧冠星在警方那边打点好了关系,就开始肆无忌惮地采取了行动。为了进一步研究两宗案子的嫌疑人,萧冠星私下准备秘密把白紫家的直系亲属和苗三一家三口关押起来,请专家医生和科学家对其研究。当然,得秘密进行,一个个来,让他们一个个失踪,就像苗恒和白紫失踪案那样无从可查。他们的身上怪事已经不少了,再多一两件也不足为奇。人们会以为是他们自己消失的。
一天晚上,8点半的样子,涂玉兰从眼镜店下班走路回家。在半道上,有一段路被树荫遮住了路灯,昏暗一片。昏暗的路边停了一辆面包车,当涂玉兰经过面包车时,车门突然间打开了,里面有一只手伸了出来,快速把涂玉兰抓进了面包车厢里。
涂玉兰惊恐万状,连喊“救命!”。很快,她就被一个大麻袋从头到脚套牢了,她在大麻袋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没有再喊“救命”了,只是一味地在哭泣祈求。
“各位好心人!请你们放了我吧,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话!”涂玉兰苦苦哀求道,说尽好话,边哭边说。
正在这时,麻袋外面的人一拳头过来,捶在她的脑门上,她往后一仰,人翻了,倒在车子后座上。她惊魂不定,七魂六魄全都吓飞了。
“他的,让你说!”那人又补上一脚,实实地踹在她的腰部。他还恶狠狠地恐吓道,“再吵就割了你的舌头!”
果然,安静下来了。涂玉兰不敢呻吟,不敢动弹了。她非常恐惧,甚至都不敢呼吸透气了,静悄悄的四周透着死一样恐怖。
这一段时间没有人再说话了,但她可以感受得到,车子一直在向前行驶,而且速度飞快,她已经打不着方向了。她胡思乱想着,这一车的人是要把她活埋了,还是要扔进深水域啊?不管是哪种死法,都是一种极惨忍的,叫人生不如死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车子走了多少路,终于停下来了。有人把装着涂玉兰的麻袋拽了出来,然后,一边一人,同时提着麻袋快速进了一间房子,然后,涂玉兰就像被扔一件东西一样丢在了角落里,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听到门“咣当”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出去了,四周才安静下来。
涂玉兰侧耳细听,外面真的没有声音了,他们都走了。于是,她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打110报警。
可是,事不凑巧,一点信号都没有,她打不出电话,发不了短信,微信也发不了。她绝望了,想大哭,可是她立马想起了刚才在车里吃亏的一幕,外面的坏人捶她踹她,下手很重,几乎要把人往死里打,一点人性都没有。
她看了一下手机,现在是23:25分,很晚了。可能那些抓她来的人都去吃夜宵,都去休息了。如果她能在这个时候逃脱就有生还的希望了。
可是怎么逃脱呢?麻袋是那么的结实,麻袋的口子被人用绳子系得很紧。她手上又没有刀和锋利的物件,好像除了牙齿可以咬出一个洞来,手上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利用的了。她着急忙慌地用牙齿咬面前的麻袋壁。太粗大太结实了,这样咬下去恐怕等到明天天亮都咬不出一个小洞。在这个时候,她不得不佩服老鼠,要是老鼠的话,三两下就会打出一个洞来了。她现在想哭都哭不出泪来了。
她想老公白千叶,多么想在临死之前能与他说说话呀。她现在猛然间醒悟过来,她联想她的女儿和女婿,说不定也是被这一伙人给绑架去了一个地方,然后杀害了。因为像这种想法或者写法,警方是很难查得到的。
这些穷凶极恶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白家和苗家的人?涂玉兰想不明白,现在也没有时间多想了。她现在要想办法赶紧逃出去。否则等到天亮,她就活不了。
当她正在寻找突破口时,有人开门进来了,听那脚步声,好像是有两个人。把她吓得缩成一团,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在心里哀嚎,听凭命运的摆布。
接下来,她感觉到有人在帮她解这个头顶上的麻袋口子。很快口子打开了,之前那个跟她说话的男人的声音响起:“规矩点,不然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涂玉兰吓得大气不敢出。
“快点从口袋里爬出来!”那人命令道。
爬是什么意思?涂玉兰这时完全失去了理解能力和行为能力,手脚不听使唤,无法动弹了。
最后,还是那个恶狠狠的人帮她把麻袋退下,把她的人给拉出来。她吓得瘫倒在地上,大腿根部一股暖流顺着裤筒流下,她羞愧难当!她活了大半辈子,何尝想过会受到这种罪?
涂玉兰人是放出来了,但是在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小窗户,而目今晚的夜色朦胧,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她根本看不清对方。
“这是在哪?你们为什么要抓我?”这么久以来,她终于有勇气说出一句话了。
“马上你就知道了!”有人回答他。
,这个人和前面那个人说话的声音不一样,果然是两个人,而且都是男人。
这时有人拿了块布蒙住了她的双眼,并在她的脑后打了一个结。用绳子反绑着她的双手,还用有老鼠尿气味的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巴。
然后,那两个男人把她架着拖出了门外。走了大约5分钟,涂玉兰被人扔到了一个宽敞无家具的大房间里。
然后,她头上的头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