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着呢,一口气做了十组俯卧撑五组仰卧起坐,把落地扇当哑铃举了两分钟,现在应该在绕城跑,出去可能有一公里了吧。”
“嘶”电热壶不可置信:“瓜子里头有兴奋剂?”
“不知道。”
陆和平把集中起来的所有瓜子都倒进夜光杯里,再掏出墨镜戴上:“你等会要试试不?”
“我辟谷。”它回答道。
“来点嘛。”杯里发出精光。
“不了。”它别过脸去。
那阵光它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那真可惜了。”陆和平瞧了瞧夜光杯里再次摇出来的瓜子浆糊,拿手挑了点,放进嘴里。
“什么味?”电热壶小心翼翼问道。
陆和平眼冒精光:“啊~”
便见他挺直腰板,神情庄重肃穆,缓缓竖起大拇指,摇头感叹道:“死而无憾。”
“”
真有这么好吃?
电热壶看着那一坨一坨被陆和平手指搅过的浆糊,深感怀疑。
“卧槽!!!”含着手指的陆和平忽然惊呼。
“怎么了!”电热壶吓得退后。
“帮个忙。”手指仍在嘴里的陆和平咧开嘴来,现出了咬在食指上的两排牙齿。
“这瓜子糊太好吃了,我牙齿不让我手指出来你找根东西把我嘴撬开一下。”
电热壶瞪大眼睛。
“最好快点。”陆和平平静地补充道:“我感觉我的手指要被自己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