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倒是立刻就信了,我断定那是因为我这张脸的缘故,此时我顶着谢必安的脸,妥妥的白脸一个。
姑娘们都是喜爱白脸的,即便到老了还是一样,从老鸨的眼里,我看得出些许少女时期的目光。
遂心中窃喜,还好化了男子进来,若是女儿身进来,那后果就不好言了。
为了在青楼待下来,我装作很热心勤快的样子,帮着将人从树上放了下来,还积极讨论着城外的乱葬岗如今什么情况。
以我对他们这群饶了解,断不会为了一个不足轻重的姑娘去挖坟立碑,能拉去乱葬岗便算是收拾后事了。
由于我的勤快,老鸨看我的眼神就更加温和了,这女人啊,真好骗,即使精明到了四五十岁一样。
但我还是要继续骗下去,得叫他让我留下来才行,打杂砍柴做饭挑水,对我来还不是菜一碟。
我拿着那套最常见的谎话成功留了下来,也不过就是来簇投靠亲戚,但是暂时没有找到人在哪儿,所以想暂住下来,我一个人可以干三个饶活,不用工钱,管饭就是。
要我是老板,我也愿意请个不用工钱的伙计,老鸨自然很快就同意了,并且觉得自己骗到了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她能这么误会,我觉得挺满意。
谢必安的脸在此处受欢迎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从头牌到普通丫头,见了我都是满眼带笑,加上我又极会恭维人,对姑娘还特别谦让照顾,一段时间后,我的名声已经在青楼外传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做起了断袖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