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殷或扶额,稍微正经一点,去迎接即将到来的冗杂军务,
临走前,殷或歪头,怀揣着无比的恶意,温和地对传令兵说:“本侯体恤将士,卫将军数日劳累,不必前来参会,且去安抚城中百姓吧。”
兵士是威远侯的脑缠粉,惶惶地低头称是,完全没意识到殷或的恶劣。
总不能只有自己这么惨,殷或心里平衡了不少,抖了抖衣甲上的灰尘,
然而染脏衣甲的不是灰尘和泥土,而是脏污的血迹,是沙场上经济的刀光剑影,同时,也是他的赫赫战功,
殷或显然是想不到这么多的,进城以后便卸了剑和甲,黑衣看不出血迹,铁甲护腕挡得严实的袖口,金线绣成的麒麟依旧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