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琦在一旁笑而不语,前世的时候,赵琦就梦想自己有一家拍卖公司,但一来没有资金,二来没有人脉,怎么可能做大做强?
当然,如果有一家知名拍卖行,好处不言而喻,别的不说,到时买家来找你,卖家也来找你,说趟着赚钱不为过。
还可以开设画廊等机构,在拍卖之余,可以卖画,可以推艺术家,可以定向炒作。光是这一条,就能想象的到行业内的地位。
当然,在前世,赵琦这样的想法无疑是白日做梦,这一世或许有可能,但离现在的他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柳勋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文哥,说了半天,你还没有说这幅画能值多少钱呢。”
庆成文道:“这事你也要问赵先生,他是专业的。”
赵琦说:“这幅画的最终价值必须要以最终的修复程度而定,但至少可以肯定能够翻番。”
得知庆成文是以160万(因为劫匪,有所优惠),柳勋咋舌不已:“怪怪,这么一幅破破烂烂的画,一夜功夫至少能赚160万,这比抢银行来钱还要快啊!”
“这是自然,否则捡漏为什么在这行有这么大的魅力?”
庆成文抑制不住心中的得意:“回头,我请师傅帮忙找个修复大师,争取让它早日恢复昔日的风采!”
…………
庆成文没让赵琦等多久,第二天快要中午的时候,他打电话给赵琦,说物主通知他,东西已经送回了,问赵琦现在方不方便。
得到肯定的答复,庆成文派车去接赵琦会合。
此行算上驾驶员,一共五人,除了昨天一起吃饭的柳勋,还有一位是庆成文请的专家,没成想还是位熟人,正是商都的鉴定天才,魏云亭。
魏云亭见到赵琦,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丝丝笑意,这让知道他性格的庆成文他们,都非常惊讶。
魏云亭到也直爽,把当初赵琦鉴定两件官窑瓷器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赵琦谦虚地笑了笑,问道:“魏兄,那事后来有没有查到结果?”
魏云亭又换了他那张扑克脸,摇了摇头:“没有,对方很狡猾,我查到一半,线索就断了,不过我差不多知道是谁搞的鬼了。”
见他没有再说下云,其他人也不好多问,便又换了话题,聊起了钧瓷。
魏云亭自从上回吃了亏,恶补了大量五大官窑的鉴赏知识,看了无数标本,再加上他本来就是鉴定天才,现在至少在钧瓷方面的眼力,已经处于顶尖水平了。
这一点,随着聊天的深入,赵琦深有体会,听着魏云亭的讲述,他心中颇为感慨。
他现在虽然记忆出众,但知识光是记忆下来如果不能理解也没用,想要尽快理解,还是要看自己的天赋。
前世,他在古玩方面的天赋只能算比普通人稍稍好一点,和魏云亭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只能仰望。
现在当然不一样了,重活一世,给了他无限可能,但还是比不上魏云亭。只是魏云亭这样的人物,可能百年就这么一位,他也不必羡慕,凭借努力,他相信自己不会比魏云亭差。
简单吃过午饭,商务车载着一行人往卖主家驶去。
去之前,庆成文告诉大家,卖家让他去农村老宅交易。
快到目的地时,赵琦发现,这里而且离上次卖他青铜花觚的黑老九家,只要十多分钟的车程。
想到黑老九,赵琦又想起黑老九卖给他青铜花觚时,提及的那个条件,他到现在都不能理解,黑老九为什么让他明年带着青铜花觚再去一次,这个疑问也只能等明年再过来找到答案了。
卖主家比较偏僻,离最近的一户人家有一段距离,路面坑坑洼洼,四周看起来有些荒凉,赵琦觉得自己住在这里,晚上肯定会害怕。
还没下车,柳勋在车上东张西望:“靠,怎么选这个地方,不会是想要谋财害命吧!”
柳勋这么一说,到让庆成文心中有些发毛,只是既然已经到了地方,无功而返不是他的性格。
这时,魏云亭开口道:“我知道这个地方,安全方面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看货的时候,咱们得小心一些。”
庆成文正准备向魏云亭打听更多的信息,就见有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打开门,从里面走了进来。
庆成文见此也不好多问,既然了到了地方,那也只能船到桥头自然直了,而且他相信赵琦和魏云亭的眼力,想必不会出什么问题。
那老人见车上下来四个人,愣了愣。赵琦还注意到他的目光在魏云亭身上停留了几秒,很可能是认出了魏云亭。
庆成文见老人的表现有些异样,便说道:“老张,怎么回事,看你这样子好像不欢迎我们啊!”
“庆总您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不欢迎您呢?”老张笑着摆了摆手,只是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僵硬。
“时间也不早了,谈正事吧。”庆成文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们跟我来吧。”
老张等大家进入院子,就把门给关上了,随即带着大家一路来到里屋。
赵琦环顾四周,屋子有些老旧,墙面斑驳,家具简单,灯光黯淡。
“老张,我就奇了怪了,你怎么会把东西带到这边来。”庆成文言语中带着不满。
“庆总,您别急,我可以保证,今天您肯定不会后悔的。”
说话间,老张面带笑容,走到一只老式木柜前,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木柜上的锁,拉开了柜门。
大家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