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言笑着说道:“歪门邪道好赚钱啊,要说这种掉包的事情还是小儿科,你有没有听说过,古玩店老板亲自扮演农民卖假货的?”
赵琦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他到是见过骗子冒充民工,说是从工地挖出来的宝贝,便宜卖掉,从来没听过,还有哪个开古玩店的老板做这种事情,难道不觉得掉价吗?
王和言告诉赵琦,那是十年前的事情,当时瀚海还没有造好,周日的古玩集会是在市中心的一条小巷子里。
当时他逛地摊时发现了一个农民模样的新面孔,由于是冬天,他穿着一身破棉袄,双手插在衣袖里,看起来比较落魄。
在他的摊上放着几件出土的铜器碎片,以及两件玉器和几件破陶器,与旁边那些质品泛滥的摊位比较,这里似乎有点真东西。
于是,王和言蹲下身打量,给这些东西断代,认为是战国时期的。他觉得两件玉器还不错,就准备把玉器买下来,
摊主偷偷告诉他,这些东西都是一个地方挖出来的,他那还有一些完整的东西,如果王和言感兴趣,他下个星期再来。
王和言听了这话,连忙留下自己的电话,告诉摊主,随时恭候,又花了600块钱把玉器买了。
回家后,王和言把玉器冲刷干净,没了表面的遮掩,他很快就发现了破绽,原来只是不值钱的假货,当然电话就杳无音讯了。
王和言笑着摇了摇头:“说来也巧,一年后,我去外地,闲来无事逛街,在一家古玩店里,正好遇到了他,那个时候,他穿得人模狗样,还戴着一副眼镜,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真是可笑!要是那天我心情不好,保证戳穿他!”
“戳穿谁?”周大炮带着他的大嗓门,正好走了进来。
“正在讲我之前一次打眼的经历。”
“哟,说来听听呢!”周大炮顿时来了兴趣。
“你小子就喜欢听别人倒霉的事儿!”王和言笑骂了一句,不过还是把事情又重说了一遍。
“那家伙是不是脸上有许多麻子?”
“你认识?”王和言有些意外。
周大炮不屑地撇了撇嘴:“徐麻子嘛,谁不认识,这家伙就不是啥好鸟,明明有钱,却喜欢干这种缺德事儿,也不知道哪来的毛病!”
赵琦笑着说:“新闻上不是有说,有人开着宝马偷东西,估计也是一个类型。”
“这年头怪事还真够多的。”王和言呵呵一笑,起身给周大炮倒了杯茶:“老周,今天早上怎么没见你摆摊?是不是准备不干这行了?”
“不干这行我吃什么?”周大炮又嘻嘻一笑:“我最近走运了。”
“怎么,天上掉馅饼啦!”王和言开了句玩笑。
没想到,周大炮居然点了点头:“和天上掉馅饼差不多,你们先瞧瞧,这两样东西。”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东西来,先是一件玉器,形制是一件市场上罕见,**厘米长的金刚杵,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了,表面还带黄褐色沁。
“这种形制的金刚杵,以前没见过啊!”王和言拿起玉器,仔细翻看,但记忆中并没类似的物品,但从雕工和包浆等方面来看,应该不是臆造出来的。
他把玉器放到赵琦跟前:“小赵,你看看有什么判断?”
“不会这么巧吧!”赵琦心里犯起了嘀咕,仔细观察,确认是记忆中的物品,但他应该怎么说呢?去年他还没入行呢!
“诶,有了!”赵琦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见赵琦好像有了想法,周大炮连忙问道:“怎么样,是什么年代的?”
赵琦摇了摇头:“看雕工好像是辽宋时期的,但我也不能确定。这样吧,等回头我问问朋友。”
周大炮到也直接:“那这件玩意儿放在你这吧,回头有了确切的消息,再还给我。”
虽然这正合赵琦的意,不过总要表示一下慎重,却见周大炮大手一挥,这事就这么定了。
接着,周大炮又拿出了一件异常精巧的盖罐,罐形似将军罐,象牙雕成,上彩,通体只有五六厘米高。盖顶擎白玉雕桃形钮,盖上浮雕缠枝花草。罐身外壁浮雕、镂雕四重纹饰,如意云头纹、菊花纹、八仙祝寿以及仰莲纹,绘饰精美。
王和言拿起鉴赏,赞叹道:“此物工不厌精,染色鲜艳喜庆,应为清朝宫廷陈设用器中佳品。你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得到这两样东西?”
周大炮说:“说起来还真是狗屎运,前天下午,我准备收摊回去,突然见到摊位旁边有只小盒子,打开一瞧,里面就放着这件玉器。”
王和言笑道:“你不会私吞了吧?”
“听我说下去,还有你别污蔑我的人格好不好!”
周大炮瞪了瞪王和言,接着往下说。
当时周大炮回想了一下,好像刚刚有个人在摊位前蹲下身系鞋带,估计东西是这个人掉的,就等着过来拿,没想到等到古玩城关门了,都没有来,他就收摊回家。
第二天,周大炮照常摆摊,一个年轻人左张右望地走了过来。
小伙子好像有些怕生,支支吾吾地说:“老板,昨天傍晚,我有一只盒子好像……好像落在你摊位这边了,不知老板见着没有?”
周大炮印象里好像就是他丢的,不过得先试一试,便说:“市场上人来人往,我只顾照看自己的摊子,哪里会注意到你的盒子。你盒子里装着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是我之前旅游时买到的一件玉器,要来想送我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