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兰心张了张嘴,只是垂着头不话。
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无声的抗议,只是找不出理由而已。
江冉有些了然,“不愿意的话趁早,现在就可以离去了。”
徐望月坐在床边,正好看着窗边的景象,心里一寒。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临各自飞,更何况他和她俩人还算不得夫妻,徐望月的心从一开始不甘心到现在,已经只剩下绝望,他道,“强扭的瓜不甜,你走吧,我不用你照顾。”
程兰心心底也是百般不是滋味。
她太不甘心了。
她从江家逃离,本以为投奔徐望月,终身有了依靠,没想到,不过短短数日,就破灭了。
每一次,她看到希望之时,到最后就是黄粱一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