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砚斋要十瓶。”许久不动声的霍管事更是一语惊人。这算是默许了鹿俊的东西比得过脂砚斋吗?
“霍管事,见谅。一人限购一瓶,而且因这香水做工繁复,今日只能卖一百瓶,”鹿俊丝毫不见慌乱,初次交锋,哪能败了底气。
“我来一瓶。”
“我也要。”
有人带头,生意才好做,不过一百瓶,一会就抢购一空,任没有到手的人怎么说,鹿俊都避而不谈了。
“鹿老板,好手段。”霍管事这时才走上前来看着鹿俊。
“彼此彼此,生意场上,霍管事是前辈,还请多多指教。”
“后生可畏啊!”霍管事言语不多,却句句沉稳,“后会有期。”鹿俊看看那跟在后面的仆人,怀中抱的盒子可不还是十瓶‘微凉’吗?
再看看刚才明明是买过却还两手空空的熟面孔,了然于胸。
“二两金子啊,脂砚斋果然是出手大方,今天平白赚了十两银子,走,去金凤楼喝酒。”果然是有人倒手卖给了脂砚斋。
倒手?可是个问题,王芝玉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得留心。”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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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还是太小看他了。”凤来仪看着疼的双眉紧蹙的卓厉,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有难以忍受的时候。
“唔-”卓厉忍者疼痛实在是没法回答凤来仪的问题。安又歌将卓厉引进医馆,找个由头去了后堂,在凤来仪的威逼下,赶走了其他人,卓厉褪去上身衣衫,背后肩胛处,一个手印紫得发黑。安又歌银刀在手,切肤分肉,淤血流出,才好了许多。
“幽鬼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凤来仪看着卓厉受伤也是心下不稳。
“但是他蒙着面,就说明不想暴露身份,我说是邢尤,也只是猜测。”
“巡守府中能伤你的还有其他人?幽鬼藏了这么久,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为什么要对你出手?”凤来仪看着安又歌手法娴熟的给卓厉缝合伤口,就像缝衣服一样,不由得手也抚上肩头,自己那晚要不是被打晕,还不定痛成什么样子,留疤就留吧,毕竟是捡回一条命。
“昨夜-”卓厉说起昨晚截玉堂的事,有住了嘴。
“我的事全都告诉安医师了,不必忌讳。”凤来仪知道卓厉什么意思。
“侯府是有刺客,你猜的不错,不过刺客是圣上派去的。”卓厉干脆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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