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他怒吼。她就那么在意他?死也要救他?
“他救过我。”凤月有点艰难的说道。
这下算是还清了。
帝熙抱起她,路过徐尚远身旁时,他眼神里燃起两束光,如那幽幽鬼火,叫嚣着要把一切燃烧殆尽。
徐尚远一点都不害怕的对视回去,他敢做就敢当,不会怕他。叫醒凤月是不想她留下遗憾,要杀要剐那是凤月的事。
他帝熙凭什么替她做主?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他那自以为是的模样。
“阿熙,你不要生气,我只是不想他死在这个时候而已。”凤月弱弱的说道。
帝熙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神色没有半分变化,双手用力,撕开她的衣服。微凉的空气浸透皮肤,凤月抖了下。
她知道,帝熙此时不会对她怎样,他就是帮她治疗身上的伤。那么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说明他不是一般的生气,是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帝熙拿出一瓶药,把药粉洒在她流血的伤口上,凤月疼得往后缩了下。
帝熙大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的退路,他就那样把她禁锢在他的怀里。
凤月上衣半褪,露出半边酥肩,鲜血自她的肩膀处蔓延,衬得她的皮肤更为白皙,红和白的强烈反差,形成一幅诡异的画。
她半躺在帝熙怀里,头微微的扬起,帝熙手搂住她的腰肢,头微垂,墨发顺着他的弧度滑落,遮住他半边脸。
随着他头的动作,有的发丝洒落在凤月的肩膀上,和鲜红的血交缠。蓝色的衣袍,把凤月整个人包裹住,乍然一看,她好像光着身子躺在帝熙的怀里。
全程,帝熙没有说过一句话,如花的唇紧抿,眼神阴暗,连带着身上的气息都诡谲无比。
“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外面的舆论已经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要是这个时候欧阳庭在推一把,有你好受得了。”
在帝熙上完药以后,凤月喘了口气说道。
要不是出去,她还不知道外面传得那么厉害了,全部都说他谋权篡位,狼子野心。
那话说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怪不得他最近这么忙呢。
要是百姓造反,他有再大的能力都拦不住。
“你好好休息吧。”良久,帝熙才说了句。
不再看她,帝熙离开。
凤月眼神黯淡,他最终是怪她了。可惜她没有多余的时间难过,疼痛消散了点以后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三天以后醒了过来,这次没像往常一般一睁开眼就看到帝熙的身影,守在她床前的是徐尚远。
“你醒啦。”看到她醒过来,徐尚远眼神亮了。
凤月随意一扫,没看到帝熙,眼里的希冀慢慢的消退。他是打算不管她了吗?
“要不要喝点水?”徐尚远试探的问。
凤月轻轻的点点头,心里是有点难过,却没怨恨,她和帝熙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现在他得到他想要的了,她想做的事情也做完了。
以后真的桥归桥,路归路也可以。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缘分消散时就该分手,好聚好散是最好的结果。
不知道是不是死了两次的缘故,凤月发现自己心内的执念少了很多,心境平和了许多。
“你等等,我去给你煎药。”徐尚远放下手中的杯子。
“那样的事情交给下人做就好了,你休息下吧。”看着他眼底下的两个黑眼圈,凤月有点愧疚。
这些天定是他不眠不休的照顾她。
“我没事,你再休息下,我很快回来。”帝熙交代过,那药得等她醒来以后才能吃,而且还必须趁热,不能凉。
屋子里没人以后,凤月试着动了动,肩膀处还有点微弱的疼痛,双手除了动不了之外没有任何的痛楚。
凤月双脚稍微用力,自己坐了起来。
暗处的白束看着她,挑了挑眉。这女人还真是会折腾,永远都学不会安分,不过这样自家爷才喜欢吧。
想起帝熙别扭的样子,白束叹了口气,后方还有个徐尚远虎视眈眈呢,自家爷也不服下软。
女人嘛,是需要哄的。
他的爱慕者那么多,凤月不也没怎样吗?欧阳朗再怎么扑腾凤月都不会跟他对不对?人迟早是他的,他有啥好生气的。
徐尚远捧着药进来时看到凤月半坐在床上,好看的眉宇皱了起来:“不是让你躺着吗?”
她倒是厉害,伤得这么重居然都能自己坐得起来。
“躺着不舒服。”她又没做什么,就是坐在这里也不行么?
“外面怎样了?”喝完药以后,凤月不经意的问道。
“帝熙没事,他刚走。”像是知道她要听什么,徐尚远如实的告诉她。
妖孽刚走?
看着凤月唇畔的笑意,徐尚远喜忧参半,喜的是凤月终于笑了,忧的是让她欢喜的人不是他。
皇宫里,帝熙坐在御书房里,南墨昨天出殡了,他非常好心的给了他一个盛大的葬礼,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现在他要把收尾的事情做一下,然后再处理那帮大臣,最后就是外面的事情了。
“爷,散播谣言的人抓到了。”卓越自屋顶上飘落。
“关起来。”他晚点再处置。
“是。”卓越再次如鬼魅般消失。
一旁的王雅松脸上露出明了,他算是知道为何帝熙让他一早等候在这了,为的恐怕就是这桩子事吧?
“不知王爷要属下办些什么?”王雅松恭敬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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