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凭你的实力,你在那边还能活的有模有样不成?”
“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投奔恶魔嘛。”
“听听这是人话?”
“我不是人啊?!”索伟尔被逗笑了,不仅是他,在场所有人的情绪都被这两个人的一捧一逗给缓解了。
“你刚才说的那话是认真的?”
“肯定不是啊,我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一心想要复仇来着。”索伟尔摆了摆手,示意埃尔文说了个笑话。
“那就简单了,咱们去西方杀了魔王,永绝后患。”埃尔文给的回答有些太过直截了当的,但是想来他本身也就是这样的人。
这句话让在场的认都惊讶了。
杀了魔王。
这是能就这样轻轻松松说出口的事情么?
“不然呢?你们给我出一个主意?又能解决现在的争端,还不能让我们的战力分散。哪怕是没进过森林的新手猎人都知道‘分而破之’的道理。”埃尔文从左到右,在所有人的脸上都扫过了一遍,然后摊开手,往后一靠,不说话了。
我跟乔交换了眼神,不过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对方的眼中似乎让我看到了一些,跃跃欲试?
矮人这么热爱冒险的吗?这跟索伟尔刚刚说的乔想要的生活完全不一样啊。
维纳斯笑了,而与此同时,埃尔文也看着她的脸笑了。
除了我之外的六名勇者,时间不多,却都已经脸上带上了笑容,这让我一脸懵逼。
啥情况?
“弗洛德,你的态度呢?”索伟尔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我?”我有些呆滞,我转头看向柯柯缇,对方的表情也是,不,她并不是像我那么呆滞,而是一脸惊讶。
“我,我,跟你们吧……”
“好,那就七名勇者全部同意讨伐魔王!接下来商讨具体事宜!”
“嘛玩意!?”
直到会议结束,我才意识到,除了我之外的六个人,全他妈是冒险家。
我佛了,您随意。
天上是一轮新月。
距离我们出发的日子还剩下十天。
鉴于我们可能需要夜间赶路,所以最好挑满月之前的日子,这样我们可以减少受到偷袭的伤害。
“不过,为什么不是选择月黑风高夜呢?这样如果我们遇到了恶魔的话,可以趁着夜色尽早逃亡或者突袭对方啊啊。真说防御的话,月亮再亮就不会开魔力扫描了吗?”维纳斯拿着指甲刀挫着自己的指甲。
“……”当时的埃尔文被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两人一直这样么?”柯柯缇勾着我的耳朵。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小声的回了一句。
“维纳斯啊,麻烦给我留点脸面啊,你看对面那一对儿都开始怀疑咱俩谁当家做主的事了。”
“是谁当家做主重要,还是咱们这一行人的安全重要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跟柯柯缇在床上大笑了起来,谈起埃尔文那天的窘迫,不由得感到好笑。
“我一直以为埃尔文是那种所有的事都要一手掌握那种不苟言笑的人,可那天是怎么回事嘛哈哈哈哈哈!”柯柯缇的笑意本来已经停了,结果看着还在笑着的我,又不禁的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捂着肚子,想要回答却制止不了自己的笑声。
“你快别笑了,蠢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事实证明,笑真的是会传染的。
倒计时的第九天。
我跟乔在维纳斯的酒吧喝多了。
乔掷了一个三一个五。
我就这样连喝了十八杯。
“你有点厉害啊,百分之三的概率都让你撞上了。”乔打开了自己的杯子,里面的骰子正好是四。
“毛线,十一整杯十四半杯,这概率可是,额……”我拉长脖子抬起头,心中开始计算这个数学题。
“一百亿分之三十四。嗝。”我低下头,看着乔,然后转而将目光往下一低,拉过我们两人之间的第十四只杯子。我低下头咬着酒杯边缘喝着酒,就跟在马槽里吃草的马一样。
“嘛玩意?你怎么算的啊?维纳斯!维纳斯!给我拿纸和笔过来!”乔满面红光。除了这一轮他单走一个四之外,前面的那几轮他运气都不太好,如今已经喝得上头了。招呼着老板娘要给他拿东西。
“怎么了?我在这里营业了快一百年了,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在酒吧里要这两样东西的人。”维纳斯从吧台走了出来,把本子和铅笔递了过来。
“铅笔?你不能给我根钢笔使嘛?这玩意儿写完字手都是黑的。”乔接过木头包裹的铅笔,没动手写写算算,却是开始抱怨起手中的东西。
“拉倒吧,你别一用劲儿把我的钢笔给按断了。弗洛德,你们俩人怎么回事?”维纳斯一边将自己胸前口袋里的钢笔向着乔递了过去,一边拍了拍我闷在酒杯……边缘的头问我怎么回事。
“哦……”我就这样哦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把剩下的大半杯酒喝光了。
维纳斯毕竟也是酒吧老板,看着桌子上的透明玻璃杯还有那三只倒扣着的不透明塑料杯子,以及放在上面的“三”和“五”还有桌子上的两枚骰子,立马就明白了乔和弗洛德是在玩游戏了。
投两枚骰子作为门,保证两枚骰子数字不同,而且不能是连续两个数,也不能是一和六这两个最最边缘的数。
然后玩家又一人一枚骰子,掷到两枚骰子中间的数字才算过,否则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