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我觉得依然很好看,毕竟你人很美。”
“多谢。”对于这个也是倾国美女的赞美,维纳斯还是礼貌的收下了。
“柯柯缇,有件关于弗洛德,和卡拉赫的故事,你要…”
“不用。”柯柯缇转瞬间收起了对于前半句话的期待,拒绝了维纳斯。她向后直了直身子,与医院走廊的清寒相衬,柯柯缇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冷意。
“她已经出局了。”维纳斯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应该是指之前卡拉赫跟着昏迷不醒的索伟尔走的事情。
“无论弗洛德变成什么样子,在他身边的都会是我。”柯柯缇转过头看向手术室,传递出来的眼神温暖而充满爱意。
“因为他是个英雄?”
“远不止。”维纳斯悬着的心放了下去。不是那种歌谣中的童话就好。
“我们去看看弗洛德吧!”“啊?”柯柯缇对于维纳斯的提议相当惊奇,因为现在这种情况哪里存在什么“去看看”。
“喂喂不要这么快的否定我啊,在你面前可是一名活了两百多岁的五十七级的暗精灵啊。我光看过的魔法书籍比你二十多年来看的书都多。”没等柯柯缇消化完这句话,维纳斯的嘴唇便贴在柯柯缇的额头上。
而当柯柯缇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又让她反应不过来了。
柯柯缇看着维纳斯吻在柯柯缇的额头上,而二人的身体又逐渐透明消失,最后不见了踪影。
“这!维纳斯女士!”悬于空中的柯柯缇看了自己接近五彩斑斓却几近透明的身体,视野所及终于看到同样状态的维纳斯。
“不用担心,这是‘灵魂视觉’,剥离灵魂在世间翱翔的高级幻术系魔法。而我则用隐形魔法和空间魔法将我们的身体收了起来。这种情况下,世间的一切都无法阻挡我们的灵魂,而我们也基本没有办法去影响世间的事物。好了,我们走吧。控制身体的办法有很多,全凭想象。”维纳斯看着在原地打飘的柯柯缇,提醒了一下。
“你可以想象自己背后有一对翅膀,或者是选择在空气中游泳,或者单纯的觉得自己是飘在天空的一张纸,而又有风将你吹起,都可以的,看你怎么想了。”
嗯,这城主是只旱鸭子。
嗯,这城主被不应承受的东西拴得惯了。
嗯,这城主…
算了。
在柯柯缇横着飘出医院之前,维纳斯飘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进了手术室。
首当其冲的是,手术室中蒙上了一层不应该有的淡淡黑影,并非是那种可能的悬浮物,就是单纯的觉得有些黑暗。里面本是三间手术室,无论是偏向科技的医疗器械,或者是偏向魔法的白魔法师皆是应有尽有,手术室正中的一件屋子将两侧的阻隔全部打开,借用了几台仪器对着正中手术台上的“人”的进行着监测。手术台下是一枚半径约有十米的圆形魔法阵,复杂的纹路加上流淌着的红sè_mó力让人看上去有些头晕,八个位置,八名身穿手术服的白魔导师正在为魔法阵输送魔力,而在他们身后则又是供给魔力的人。
手术台两侧是六名紧张工作的主刀副刀和护士,大门打开,两名护士推着车子进来,将已经摞起来的沾血的医疗器具与空盘子一同端走,又换上新的器具。又在旁边的支架上挂了几个血包与装满圣药的袋子。
弗洛德头部指向的位置,一名医生看着他的身体,缓慢的旋转着控制台上的滑轮,动作不快,但是却有着明确的思路。
而在对面,虽然不再是身着大主教的长袍,维纳斯依然一眼就认出那是“神选教”的大主教翁乌尔·斯罗沃克。他依然是澎湃的挥洒着自己的魔力,净化着从弗洛德的伤口处不断散出的黑雾。
手术台上,弗洛德全身的情况确实非常糟糕,或者说让人怀疑这是怎么活下去的。
远看剩余的身体部分,大部分被一种褐红色的鳞片包裹着,仅有不多的皮肤与直接暴露在外的肌肉。
头部除了头发,基本已经修复完毕,但是,右半边露出白嫩的皮肤的人脸正在被右半边狰狞的鳞片所吞噬覆盖,虽然缓慢,不过在场的医生们则是放任这种现象不管。
躯干部分也是少了一小半,本应是右臂的位置如今只剩下肩头的鳞片,断面上被普通的绷带包裹着。站在那个位置的医生晃了晃身子,准备离开手术台。
左臂上鳞片覆盖到手肘,向前延伸着十几厘米的肌肉,肌肉终部插着几根连接着血浆与圣药的针管,此时它们合作运转着,那伤口处肉眼可见的伸出如同虫子一般的细小肌肉条,但却是同时飘散着大量的黑雾,光亮的白光照射着,那些黑雾刚刚飘出就完全消失。
“哎。”一声叹息,刚刚伸出的细小肌肉条却枯萎了,最后在手术台上化作一点灰白色的尘土。一旁的护士小心翼翼关闭圣药的流通,用吸管将这些尘土吸去,然后医生准备下一次的实验。
躯干的下半部分完全没有,从右上到左下斜裂着,唯有绷带缠绕,却也被鲜血染红。
一旁的时间来到了凌晨四点二十七分,手术时间十一小时四十九分钟。看起来这治疗工作的时间要按天来计了。
“我们回去吧,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柯柯缇的声音比想象中的更加,沉稳?
身体重新出现在椅子上。
一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