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寨在何处?”
“回将军,寨子在离此地三四里的小溪边,沿着这条小路走就可走到了。”
“营寨有多少人?”
“有一百多人。”
“嗯?还有这么多人?”管亥一瞪眼,大耳盗出门劫掠都只带了四五十人,岛上居然还有一百多人,这河盗分明是想吓唬自己。
“将军误会,误会,寨子里一百多人都是掳来的百姓,负责伺候咱们生活的,能战的兄弟就五六个,大部分兄弟都随头领出门找营生了。”河盗慌忙解释道。
“嘿嘿,找营生,倒是会给自己贴金,不就是打家劫舍么?”管亥道,“李大耳作恶多端,已被老子一刀两断去地府找营生了,你也随他去吧。”管亥说着,手中开山刀就要往前刺出。
“将军饶命啊饶命啊,小的胆子小,从来没有出去打杀过,只是在这岛上负责站岗放哨,求将军放过小人,小人在这岛上还有妻小,饶命啊。”河盗见管亥要杀自己,立刻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
管亥抽出刀,一刀拍在河盗头上,将河盗拍晕过去,“哼,且待老子清理了残余贼盗,再来查实你小子说的是否属实。弟兄们,走。”
众人听这河盗说岛上只剩下五六个留守的河盗,其余都是普通百姓,当下也不再小心翼翼,快步沿着小路往寨子里冲去。
走了约莫三里地,便见岛上一处开阔地带立着一个高大的寨门,沿着寨门两边是木质的篱笆和石块垒成的围墙,这一片寨子规模居然比张宁他们的村寨只大不小,寨子里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干着活,有喂养鸡鸭的,有劈木柴的,大都是老弱妇人,几个拿着鞭子的壮汉悠哉的在寨子里晃悠。
“这群河盗倒是会享受,在这岛上过着神仙日子。”吴双看着辛苦劳作的百姓,恨恨的道,“老管,就五六个小贼而已,你没问题吧?人多了怕伤及无辜。”
“嘿嘿,看我的。”
老管一把开山刀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朝着寨子里走去。
快到大门口了,终于有个留守的河盗发现了管亥,扬着鞭子走过来,厉声喝道,“什么人,报上名来?”
“要你命的人!”管亥大步流星朝着河盗走去,一边说道,一边肩头的开山刀一翻,往前一甩,开山刀“咻”的一声飞了出去,河盗和管亥明明还隔着几米远,却见刀光闪现,急速射来,躲避不及,被一刀扎进胸口。
“啊~~~呃”河盗凄厉的一声惨叫,到死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河盗的惨叫声惊动了其余五个河盗,见管亥单枪匹马一人,倒也不惧,五人抽出武器就向管亥冲杀过来。
寨子前干活的百姓见此情景,赶紧扔了手里的伙计纷纷跑到远处躲了起来,空出寨门前一大片空地让河盗厮杀。
“嗯,就要这效果。尔等欺压百姓的河盗,今日是时候还债了。”管亥满意的笑道。见五个河盗冲杀过来,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抽出已经毙命的河盗胸口的刀,咧嘴一笑,扯动了脸上的刀疤,让这笑容显得分外狰狞。
眼见五个河盗将自己团团围住,管亥丝毫不慌,手中开山刀耍了个刀花,朝着其中一个河盗就劈了去。
正面的河盗见刀劈来,双手举着自己的刀往上招架,只可惜,他低估了管亥的一身神力,“锵”的一声,开山刀和河盗的刀相撞,撞出了一片火星,河盗只感觉一座大山从天而降,自己肌肉发达的双臂如小孩子手臂一般脆弱,随即便听得咔咔两声,高举的双手便软绵绵的垂了下来,已经臂骨折成了几截。
管亥的开山刀余势未尽,压着河盗的刀拍在河盗脑门上,顿时河盗脑门上陷下去一个坑,已然毙命。
其余四个河盗见管亥刀势未收,趁机向管亥攻来,四柄弯刀朝着管亥胸口腰腹之间凶狠砍来。管亥听见风声,也不回头,直接开山刀垂握,向着背后一个横扫,“叮叮叮叮”四柄刀皆被管亥这一个横扫荡开,加之管亥本身力气极大,四人被荡得身形不稳,刀都几乎握不住。
管亥见此,眼中凶光一闪,手势一变,下垂的刀被横握在手中,一个回扫,“噗噗噗噗”四团嫣红的血雾从四个河盗腹中pēn_shè出来。一刀四斩,四道整齐的切口出现在河盗的腹部,四个河盗软软的倒在了寨门口,再无气息。
吴双在远处看得那是一阵羡慕,管亥不愧为黄巾军里数一数二的猛将,以一敌六跟玩儿似的。这可是跟关羽都能大战几十回合的猛人,不收了他,真是可惜了。
吴双带着众人走进寨内,笑着对管亥道,“将军神勇,吴双佩服。”随即对众人道,
“各位兄弟五人一组,分头巡查岛上各处,若遇反抗的河盗,杀之,将其余被掳百姓,皆带到此处来,切记,对百姓不可动武,就说我们是对岸的乡勇,受村民之托前来解救大家。另外,清点岛上所有物资,简单登记造册。”
“是。”众人领了命令,各自分头巡岛去了。
等到将近中午时分,众人方才将全岛巡查一遍,可见这风平岛确实面积不小。吴双与管亥在寨门处的高台上,扫视着下方广场的众人。
下面站着的都是些老人和妇女,还有十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只是一个个神情凄凄,低头不语。想必这些都是李大耳抢来的良家女子。这李大耳果然是出了名的色胚恶霸,难怪见了张宁后要想方设法来抢。
岛上果然如之前放哨的河盗说的那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