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吕文轩今年二十岁整,出生在一个传承久远的盗墓世家,祖上是从什么年代,开始做这行的已经讲不清了。
反正听我爷爷说,最早开始干倒斗的那位老祖宗,都能追诉到秦朝末期了,也就是从那以后,我们家便世代都以盗墓为生。
虽然我们祖上出了不少,挖金定穴的高手,可等到了我这一代干脆连墓都不让下了,没办法我家世代单传不说,我还是个早产儿,母亲为了生我大出血死了,以至于我从小体弱,用我们行话说就是我做不了这种,整日和阴人打交道的买卖。
这行当虽然发财,但里面的危险也显然易见,从人家死人手里直接抢钱,那是损阴德的勾当,干多了难免会遭到阴魂的报复。
听说我爸就是在下墓摸金的时候点背,一开棺就碰到起尸,直接挖出了大粽子,最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就这样我和爷爷相依为命,安安稳稳活了二十来年,没受过什么苦也没遭过什么罪,日子虽然过的清苦,但总的来说也不无幸福。
我知道爷爷不许我接触这行是为我好,他希望我日后能做个,文以载道气宇轩昂的文化人,所以才给我取了个“文轩”的名字。
不过老头子可算是看走了眼啊!
气宇轩昂就别说了,基本和老子八竿子打不着,这文以载道吗?更别提了,哥们压根对做文化这块不感冒,所以大学没读完我就早早辍了学,然后我就跑到我爸以前朋友,开的古玩店里上班去了,爷爷的岁数大了家里也没什么经济来源,以前我爸活着的时候,还能倒腾点古董出来卖钱,可自打他没了以后,我们就一直在吃以前的存货。
搞得现在连爷爷的棺材本,都快赔进去了,不想办法挣钱怎么行呢!
我爸这位朋友姓李五十多岁,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薄薄胡子茬,最特别的是他左眼角上的那条长长的刀疤了,看的我触目惊心的,刚见面和他握手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手掌上明显有着一层厚厚的老茧,不用猜也知道,这肯定是经常玩铲子才弄出来的了!
而且从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土腥味不难辨别,这人八成和我爸一样也是个盗墓贼啦!
李叔的脾气很好也许只是对我而言!毕竟有我爸这层关系在那,一口一个大侄子的叫着,搞得我挺尴尬的。
李叔说道:“大侄子你放心,竟然都到叔这来了,说啥也别跟我客气,把这当成自己家就行昂,我和你爸以前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我那大哥死的早没能照顾好你,我这个做叔叔的……”
等李叔说完了,我这才急切的问:“叔,你和我爸是好朋友,那你肯定是知道,他以前的很多事了!能不能跟我讲讲啊!”
李叔一听我的话,脸色当时就变得不自然起来了,过了两久才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些事叔也是不想提了,不过我能告诉你就是,你爸爸绝对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他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就连我这个他以前最好的兄弟,也是知之甚少。”
李叔给我的答案模棱两可,从他那隐晦的话里也不难听出,我爸似乎还有着什么特别的身份。
可能是我本身就出生在这种家庭的缘故,所以对古董鉴赏这块,有着一种特别的情愫,也许跟遗传有关系吧!
就这样我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白慢慢做起,按部就班的过着平淡生活。
可是却从半个月前,发生的那件怪事开始,我一成不变的生活才被打断。
我记得那天晚上十点左右,我正准备熄灯睡觉,却突然接到了我朋友打来的电话,我这朋友叫刘鑫宇,是和我从小玩到大关系较好的那种。
前几天和他通电话的时候,这才知道他现在一家夜店上班,据说混的不错最近也买了房子和车,他到底是靠做什么挣的钱不言而喻了,只要是个裤裆里带把的爷们都知道,无非就是那么三种,陪酒陪唱陪那啥是吧!
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货今晚八成是喝的太多了,自己一个人回不来肯定是让我去接他。
只听电话那头:“哥,没睡吧?”
我没好气道说:“行了行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刘鑫宇顿了一会,然后才说:“我这不是今喝多了吗,你要是没事就来接我吧!”
刘鑫宇又说出一个地址,然后就挂掉电话了。
妈的!我在心里暗骂这孙子一句,不过也只能苦笑啊,然后又问候了他全家一遍,这才跟爷爷打了个声招呼出门了。
我是打车去的此时已是深夜,路上基本已经没有行人了,索性路不是很远大概拐过了几条街的样子,我就看到了刘鑫宇正蹲在路边狂吐,那场面那效果简直让人不忍直视啊,看的我一阵反胃差点把老子的晚饭都给勾出来。
我走过看了眼就准备调侃他几句可还没等张嘴,我就看到刘鑫宇车的后坐上坐了一个女的。
看的我当时就愣了,不是哥们屌丝没见过女人,只不过这个女孩吧有些特别,乍看没什么但仔细观察的话就有些怪了。
现在可是初冬季节,北方天气不比南方,现在的晚上出门要是不穿件厚点的衣服,干脆能把人冻成狗。
可眼前的这女孩,则恰恰相反,身上却仅仅穿了件长袖连衣裙。
难道她不冷吗?
正在我想的出神,刘鑫宇突然来了句:“哎,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啊!怎么见了女人连路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