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神木聚屁棺外,海水潮起潮落,人流越聚越多,空中的海鸥和海燕匆匆略过,偶尔瞥上一眼,却被这众多修士们的气场震动下,不敢做过多停留,有些动作迟缓的飞鸟,竟被一些眼馋散修们,用袖口里的小飞剑,直接给戳中要害,将这些飞鸟捉起烤熟来吃。
这些散修无拘无束惯了,此时更是肆无忌惮的一边喝酒吃着鸟肉,一边大咧咧的道:“为了能分得一口长生马的肉,我们也是豁出去了。能吃一口是一口呀!不像那个傻子,不吃不喝也不睡那就罢了,还那么站在那群宗门弟子的后面排队,他也不觉得累!真是累斗累!”一个啃着一只烤海鸥肉的散修说道,
“我看他是神经病,想修仙长生想疯了!”另一个散修吧唧吧唧嘴,吐出嘴里的一撮毛,意犹未尽的笑着。看向那少年,一脸嘚瑟。
“你们都误会了,他可不是傻子,他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孩子,他这次来围在棺材前,不为自己食肉长生,修仙问道,而为的是自己家中年迈病重的老母亲,不得不来争取一个名额和机会的。”另外一个手里抱着一头烤熟的飞鹰,大快朵颐的年长老者开口回道,看他五十有余,虽然身形瘦削,但阅历却很富足的样子。
“额,那你说说,他母亲怎么啦?”另外两个散修顿时睁大了眼睛,望向他们议论中的那个呆木的站在人群中,目光却异常坚定的散修少年。
那看者一边大口吃着黑鹰肉,一边喝着女儿红,清了清嗓子道:“这位少年散修,为了给他母亲治病疗伤,已经耗尽了家中积蓄。但后来听说长生马的肉可以去病消灾长生不老,修仙问道,不死不灭。他这才来到这,静静等待着能够有一线生机吧!”
“想不到是个孝顺孩子,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哪的人?”
“东门十九,天香国的太子!”当这老者开口吐出这句话后,另外两个议论着的散修闻听此言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有木有。
随后他们联想刚才说这少年是傻子的话,顿时心中懊恼,自问闯了大祸。不由各自扇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放下手心的食物,快步走到老者面前,轻声低语道:“老人家,是我们刚才有眼无珠,失言了。是我们又傻又缺心眼,我们两个是傻缺,我们罪该万死!您可别把刚才我们的话说出来好不好,求求您了!”
老者面色平静,用手轻轻摸了下这两个年轻散修,立刻一股溪流般的劲道如针扎一般,戳中了这两个人胳膊上,他们又不是傻子,立刻连连后退,看向老者的目光,多了一丝畏惧感。
老者看了看两个有眼无珠的年轻人,沉声开口道:“既然你们知错了,那就接着多扇自己些耳刮子了,否则我就要告诉我家太子了。”
“啊,你家太子!”
“不错,我是太子四大护卫之一,还不快扇耳刮子!我数着,一人一百个,少一个都不行!”
“这,呵呵,我们扇,狠狠的扇自己耳刮子!”
“啪啪啪!……”一个接一个的大耳刮子,火辣辣的刺痛了两个年轻散修的面庞上,自己扇自己的滋味真不好受呀,没办法,谁让脑门碰铁门框上了呢!没被碰死,已属于万幸!
这时候,由于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宗门,稀奇古怪,不下上百。再加上杂七杂八的个色散修人数,更是达到百万人众,气势磅礴的围棺之势,堪称壮观罕见!
谁也没有过于注意那个天香国的打扮朴素的太子东门十九,自然,以及这太子的贴身护卫。
现在东门十九忧心忡忡溢于言表,但再如何心急如焚想医治病重母亲,也得等着人家长生马走出棺材啊!就算走出棺材,也得能经过人家允许,得到一块肉啊!
呵呵,原来这太子真的有点二。他还真的想象着,待会儿一匹白马走出棺材,然后爱的奉献下,将自己身上的无量寿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一块一块的递给排着队的众生呢!
不愧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太子!
……
很快的,棺材外的人们已经等待了七天七夜,却不见棺材打开。
不由的,百万修士有些急眼了。
……
当陆凡和马王爷已经睡过七天七夜后,马王爷有些头疼的醒了过来。
可能是睡的太好了,以至于醒来之后,
他猛然间想起来一件事,那个小马驹都没推醒自己啊!
和他的赌约不就是看谁能在这棺材里呆的更久么?
“都怪我,不该在入住这棺材前,喝了太多的南洲老窖,导致心智缺失下,打了无良的赌约,把自己可害死了。”
马王爷埋怨着自己因一时冲动而和陆凡的打赌,不住的拍打着自己的脑门。
不过转念一想,:“别担心。这小马驹被我用第三只火眼测试过了修为,他不可能是长生马的。我还担心个鸟呀!以他修为,连在这棺材里坚持两个小时,也是极限,现在七天七夜过去,怕是死在了棺材里才对”
想到这里,马王爷赶紧转过身来,打算扒拉扒拉陆凡。
可是,还没扒拉陆凡身躯,却听到咕噜咕噜的鼾声如雷的睡觉声。
马王爷听到这鼾声,一个活见鬼的姿势,蹭的一下,就从躺着的状态,坐了起来,然后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噔噔蹬噔噔蹬,一路后退在后退,思索思索再思索,想不出个屁来!
靠在内壁上,现在堂堂的马神马王爷,如何不吃惊,如何不震撼!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