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出口一字后,胡必这才反应过来遂话里藏话,另有所指。
再次忘去什么叫畏惧,他呵一声儿冷笑,“做死人也没意思,连喊冤都不行,”眉一挑,他说,“死人要看谁死得早,那不然,死得晚的都没资格喊冤。”
所以,这是做人,做狗,做人,都没意思?
没想着同胡必拌嘴下去,遂充耳不闻,任由胡必自己个念叨下去。
床上的人眼皮子颤动,随后缓缓睁开了眼,虽活人听不到声,可屋内话语声还是戛然而止。
醒来时,吴建国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洁白的天花板。
他脑袋一片迷糊,望着天花板发呆,总觉得有点不对,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昨天晚上,他是做梦还是怎么的,那不然怎么会醒来时什么都想不起。
好像,是有人说话,然后……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杯子忽然动了一下,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声音虽不大,却惊得正处于神游状态的吴建国立马转过头去望。
就是这个角度!!
一刹那内,建国老兄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昨晚,他看见了什么。
两团黑影,一张惨白的脸……哦,是胡必。
是那个死去的胡必!!
想起昨儿个不知是梦见还是真见着了已死老伙计,建国兄惊然坐起,瞪眼望着床尾那头的那壁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