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牛皮...”话说一半女人突然窜过来,双拳齐出分别打他头、腹两处。
方中愈知道她的功夫有些怪异不按常理出牌,便不去招架,而是飞起一脚反踢她小腹,腿长手短女人只好侧身闪开。
方中愈要的就是先手主动权,立刻追上去一掌突出直击其胸口;女人挥拳来挡,拳掌相碰发出一声闷响、两个人各自后退。
当然了,女人腿了三步不止、而方中愈却只退了一步半。“怎么样,是谁在吹牛?”方中愈得意的问。
“你是男人,力气大些很正常。”女人说道:“真有本事就在招数上赢人。”
“来吧!”方中愈双腿微屈,单掌立于身前,“我还让你先。”
“哼!等下输了好有借口呗...”女人突然纵身跳起,呈飞鹰之势从空中扑击下来。她虽然是女性,但是所习武艺却都是刚猛的路子。
“来得好...”方中愈突然启动从她身下窜了过去,回身一掌拍向她后背。对方却像脑后生眼了一般,忽然一脚反蹬过来撞在他的掌上。
这一次方中愈被震退了三四步,脚下站定女人冷笑着问道:“这次又怎么说了?”
“嘿嘿,也不怎样。”不知道为什么跟她交手方中愈总觉得别别愣愣的,无论是拳脚、兵器都与寻常所见不同。
他沉吟一下说道:“来吧!我今天就和武状元分个高低出来。”
“咦...?”女人看了他两眼,“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武状元。”
“嘿,不会吧...看得出你不是来寻仇的,只是来比武较量,京师之中怕是也只有武状元一人的武艺能到此程度;咱俩并不相识你蒙着脸干什么,只因为上午咱俩照过面,难道不是吗?”
“哈!脑子还不笨...”女人伸手取下蒙面黑布,月光露出一张充满英武之气的脸庞,“让你猜对了,听说你武艺高超所以想跟你比试一下。”
“基本上算是半斤八两吧!”方中愈拱手说道:“玉大人请了,我明天还得当值就不陪你了。”
“别走啊!”玉簟秋挡在路上,“你不是说要分出胜负吗?怎么转脸就要走呢?”
“今天太晚了,还是改天吧!再说我喝了酒影响功力,输了的话有点屈、赢了你吧又怕你挂不住面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哈!巧舌如簧,怕了就说怕了呗、还找出一堆理由。”
“嘿嘿,我会怕你?”方中愈冷笑道:“刚才你占到上风了吗?”
“你不是一样没占到便宜?”玉簟秋针锋相对,“不怕就分个高低出来。”
“为什么呢?给我个理由...你我又没有什么过节,为什么非要分个高低。”
“没有原因,我这个人就不喜欢听到别人武艺好,谁武艺好就想打败他。”
“哈哈,好胜?那就来吧!”方中愈抬起双掌拉开架势。
“这还差不多...”玉簟秋脚尖连点突然纵身跳起,两腿并在一起向他前胸蹬来。
“嗨!”方中愈低喝一声挥掌迎上。
玉簟秋疾速奔跑之下以全身之力贯于双腿,力道何其之猛?双方碰在一处方中愈立刻被蹬飞了,这一飞竟然飞出三丈来远,刚好落在他的马背上。
“哈哈,这下知道我的厉害...”玉簟秋话说一半猛然发觉不对,“嗨!你怎么走了?”
方中愈不断催马疾驶,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输了...回家睡觉去也!”不理睬她跺足咒骂,径直催马回到赵宅。
喝了不少酒、又折腾了这么一通,颇为疲乏,简单洗了洗便上床休息。临睡前还在琢磨,这个玉簟秋真是有趣,难道你还想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这一觉睡得香甜之极,忽然间耳中传来吵杂声,睁眼看时日光已经照到床边了;外边好像有点乱人喊马嘶的,方中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急忙起身来到窗前。
他住在东楼上,见庭院中有三个穿着盔甲的军官、赵辉正在同其中一个争吵,而院门之外好像还有许多兵士。这是怎么回事,大早晨的当兵的怎么跑这来了?
方中愈立刻披上外衣下楼,走出楼门听赵辉嚷道:“...都督怎么了?我又没有犯法,出去出去这里是我家...”
“怎么了赵辉?”方中愈远远的问道。
“师父...”一个军官转过头来,却是宝庆公主。她怎么找到这来了,怪不得赵辉生气。
方中愈笑着问:“恭喜公主殿下荣升大都督哟!”
“同喜同喜,”宝庆公主说道:“我是特意来感谢师父你的...这是我师父,你们叫袁大人。”
“袁大人...。”“袁大人好...。”她身后的两个军官立刻拱手为礼。
方中愈见那二人都在四十岁以上,身上穿戴应该是千户,连忙还礼,“两位大人客气了。”
宝庆公主挥挥手,“你们到外面等我吧!”两个军官立刻施礼走出去,好像他们进来是专门给方中愈看的。
一旁的赵辉说道:“你也该走了吧?赖在人家里不走,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我是来见我师父的,关你什么事儿啊...师父,这儿环境不错呀!”
方中愈说道:“我说公主殿下,你的心愿算是了啦,我的事情办了吗?”
“你的事...哦,”宝庆公主犹豫了一下才想起来,“别着急啊师父,我得找机会跟皇上说,你就放心吧忘不了!”
“说话不算数,说了又不办,还好意思说来感谢你师父?”赵辉撇嘴说道。
“怎么不好意思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