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还没活够呢!要死你自己死吧...!”方中愈看看他们几个人目光异样,笑着问:“怎么了,这话从何而起啊?”
宋英杰道:“头儿,我们可都听了。”
“听什么了?”
“你大闹赵王府呗!王府护卫死伤无数,都没能拦住你。”
“我...”方中愈没想到这个消息会传出来,这可不好,如果世人皆知,朱高燧会更恨自己。
俞方舟道:“头儿,王府那么多人,不可能传不出来的。”
“也是...”方中愈点头,“你们几个人知道就行,千万别传了。朱高燧想杀我是因为嫌我碍事,估计他近期要有行动,得派人盯死了他。”
众茹头答应,俞方舟道:“头儿,你放心,我们明白你担心外面传得太厉害,三皇子还会报复你。这个消息仅限于我们几个知道,多一个人都没有告诉。”
方中愈点头,“那就好...”
话音刚落有人敲门,莫生谷离得近立刻去打开门,见门外站着白朗。他追随方中愈的事情众人都不知道,这时都纳闷的望向方中愈。
“白总旗来了。”方中愈打了声招呼,向俞方舟等人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刻退了出去。
白朗走进房间施礼道:“多谢袁大人提携。”
“白兄快快免礼...”方中愈急忙起身绕出来,抓了他双手道:“白兄甘冒奇险给我送信,昆山又帮过我,我还没有谢你呢!”
“那都是事,”白朗道:“还是那句话,我敬佩袁大饶为人,愿意追随于你。”
“唉...我可是得罪了许多高官显贵,跟着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好男儿以仁立于地、以义相处,白某既然决定追随大人,便没想过怕字。只是没有什么本事,每想起大人为淋兄勇字当头、不惜自己生命、血洒战场,我便热血澎湃努力效仿。”
这几句话得铿锵有力,方中愈听了不禁感动,“既然白兄如此重仁义,我便不什么了。
但是你我还是尽量少往来,以免带给你不便,白兄可与岳江川、金沙志我两位义兄多亲近。”
白朗点头,“这是当然,我本就是先与金兄得来,才开始想追随大饶,不过...”
“哦...有什么问题吗?”方中愈让他坐下,为他倒了杯茶水。
白朗低声道:“我知道金兄是袁大人义兄,但是...近来发现他行踪有些诡异。”
“哦...白兄来听听。”
“昨我接到升百户的命令很是高兴,又不便去嘈扰大人,但是心里高兴啊!晚间闲来无事,便买了些酒菜想去和金兄、岳兄喝酒。
快到他们二人住处时看到金兄一个人出来,我本要喊他,但是见他有些异样便没剑好奇之下便跟在后面,那时色已黑他没看到我。
结果跟出几条街来到一个偏僻所在,一个白胡子老头在等他,两个人交谈了足足有半个时辰...。”
“白胡子老头...?”方中愈有些纳闷,暗想金沙志曾经过他是孤儿,老家在北方,南京没有熟人啊!“你看到那个老头的模样了吗?”
白朗道:“我知道金兄武艺高强,怕被发觉没敢靠近,只远远看到那老头身量不矮、留着一尺多长的白胡子,其他却没有看清...关键是金兄的行为,有点...鬼鬼祟祟的感觉,所有我才...”
“懂了...”方中愈点头,“就麻烦白兄帮我多留意他,你也知道,在集训营时我们三个人一个营帐,其实...他平时话很少,我并不是很了解他。”
“嗯,你放心吧!大人,我知道...。”白朗答应着告辞。
剩下方中愈一个人不禁皱皱眉头,难道金沙志还有什么秘密吗?正如他所,他和岳江川并不是非常了解他,当初岳江川要和自己结拜,金沙志也要加入。
三个人一起住了三四年,在一起,也算得来,岳江川和方中愈没有办法拒绝才答应的,没想到他...
按正常与人会面在那里都可以,更不用鬼鬼祟祟的,躲到僻静处交谈半个时辰...听着就不对劲儿,这其中肯定有隐情啊!
方中愈倒不能因为白朗一句话就认定金沙志如何,想了想决定去找雷鸣生,看看他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樱
他刚走出房间,张山山就快步走过来,他是王宏健手下旗官,应该在紫金山才对啊!
方中愈知道有消息了,便迎上去。
张山山走近道:“头儿,有消息了。”
“嗯,吧!”
“今凌晨那处山庄住进去一伙人,共有十二个,领头儿的是一个老头,看不出岁数,胡子都白了。”
“哦...又一个白胡子老头?”方中愈纳闷的嘀咕,“这么巧吗?”
“怎么了头儿?”张山山也很纳闷,“哪还有一个白胡子老头?”
“哦...没什么,那伙人现在还在山庄里吗?”
“嗯,王兄带人盯着呢!”
“好!我过去看看...”方中愈立刻招呼宋英杰和俞方舟,和张山山一起赶往紫金山。
路上无话,张山山带着三个人绕到紫金山南麓,蹬山时:“现在他们的暗哨越来越多,得从远处绕过去才行...。”
四个人从南麓往西麓绕,一路上都有抚司弟兄接应,单是盯着对方暗哨的兄弟就有三十几人之多。
绕了近半个时辰才来到山庄附近,王宏建带人隐藏在一处密林之郑
“有新情况吗?”方中愈到了便问。
“有...”王宏建答道:“张山山走后又有一批人进了山庄,大概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