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车的酱肉、烧鸡、烀肘子,那香味顶风飘出去老远,一路行来后面跟了一群野狗,街上的行人见了都惊讶不已。
丐帮北平分舵在北关城隍庙,还有两条街乞丐就渐渐多起来,他们也都纳闷、个个伸着脖子嗅香味。
王宏健热情的招呼,“走啊!兄弟们,这些好吃的是给墨舵主送去的...!”众乞丐听了惊喜万分,三三两两的结伙跟上来。
那些野狗可不干了,心想这是我们先盯上的,你们凭什么呀?所以就龇牙咧嘴的狰狞相向。众乞丐更不干了,呼喝一声纷纷举竹竿打之。
于是乎,棒舞狗咬闹了个乌烟瘴气。毕竟众乞丐常年行走江湖,对于怎么对付狗心得颇多,野狗只不过会龇牙乱舰都没等张嘴咬就被乱棒打得纷纷逃窜,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众乞丐一路闻着香味来到城隍庙。
得了手下弟子回报,墨舵主和白舵主早早的
迎出来,看到两大车酒肉也忍不住笑了,向着方中愈连连道谢。
方中愈笑着道:“还有一件好事儿,为了奖赏众位大哥帮忙,皇上奖赏你们奉旨乞讨,所有酒楼饭庄不得驱赶!”
哪个酒楼饭庄都讨厌门前围着叫花子,所以丐帮弟子乞讨时时常遭到驱赶、辱骂,但是帮规又不允许他们胡来,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真的假的,袁大人?”墨舵主有些不敢相信,“皇上答应了?”
“当然是真的,皇上亲口答应我的,随后便会下圣旨。”
“哈哈...这下可好了,多谢袁大人,这消息可比这两车酒肉还值钱!”白副舵主欣喜异常,当即向众丐帮弟子了,所有人都欢呼雀跃。
墨、白两位舵主邀请抚司众人一起喝酒,方中愈欣然接受,众人喝了半酣才告辞;当休息了一晚,第二离开了北平...
算下来离开南京已经一月有余,越往南走气温越高,过了河南便是夏的温度了,不一日众人终于回到京师南京城。
进城时已是未时,方中愈让众人回抚司报道、知会庞英,自己来到太子府复命。
朱高炽正在大殿,见到他哎呀一声,“中愈,你怎么才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变故了?把我和张妃都急坏了。”
方中愈知道他是惦记朱瞻基,道:“瞻基很好,是别的事情耽误了,张士奇带人去了北平想刺杀皇上...”他就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快完时,张曦月听到消息赶了来,进来就打听朱瞻基。方中愈只好再把事情了一遍。
听到张士奇的叛党全军覆没,朱高炽和张曦月高兴异常。“中愈,你又立了一大功啊!”朱高炽由衷的道:“你是我大明的基石啊!”
张曦月虽然没有话,却也含笑点头,目光中充满了欣慰、热烈和亲近。
“主要是皇上善于用兵,我只是打探了些消息。”不管什么时候,方中愈总保持着谦谦君子姿态。
“父皇怎样封赏你的?”张曦月问道。
提起这个话题方中愈有点尴尬,“皇上又...又封了个侯爷,平安侯。”
“呃...哈哈...”朱高炽笑起来,“镇国...平安,双侯爷!大明开国以来你可是第一个双侯爷,父皇这两个号起的好啊!我大明王朝要想平安必须由你来镇国!”
“对对对,”张曦月连连点头,“中愈当得起这两个号,镇国平安、父皇大有深意啊!”
方中愈当然不能跟着夸自己,岔开话题问道:“太子殿下,三皇子是不是没在城中?”
“是啊!回老家拜祖祠去了,跟你们脚前脚后走的,好像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三皇子没有回凤阳,而是去了北平。”
“啊!你怎么知道?”
张曦月问道:“难道你看到他了?”
“是的,我到鹤壁时就遇到了他,”方中愈道:“但是他没有看到我们,我怀疑这次刺杀皇上他和张士奇是同谋,我查到很多铁血盟众住在他的世子府里。”
“哦,这个混账!”一向温文尔雅的朱高炽都愤怒了,又宽又厚的巴掌拍得檀木桌子直摇晃,“他居然...居然想害父皇!真是该死!”
这话方中愈可不能接茬,只好不作声。张曦月问道:“抓到证据了吗,中愈?”
“没有,”方中愈摇头道:“为了全歼叛党就没有动世子府,怕打草惊蛇。过后世子府没有人了,没有证据我也不能跟皇上这事儿,再...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该由我来。”
朱高炽眨着眼睛看他,终于点零头,“你的对。”
张曦月接过话茬,“这件事情必须要有证据才行,父皇对高燧疼爱有加,没有确凿证据父皇会以为咱们是诬告他。
而且没有证据的话不疼不痒的伤不到他的根本,打蛇打七寸,如果动手一定要制于死地!”
朱高炽看看他,“张妃,你的...未免狠毒了吧?”
“太子爷,高燧想害死你你不知道吗?如今连父皇他都害,这种人你还对他姑息?”
朱高炽眨眨眼睛,叹了口气没有什么。
张曦月道:“太子爷,既然你心慈手软那这件事情由我来做吧!中愈,咱们到后面去商量。”
方中愈见朱高炽没有反对,便施礼随着张曦月出了大殿。
拐过大殿山墙避开了护卫们的视线,张曦月?”
方中愈笑了笑,“没有,我对飞剑的运用越来越熟练了,张士奇不敢靠近我。”
“那就好,瞻基他...怎么样?没想家?”
“一路上游玩瞻基挺开心的,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