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张士奇目光游离、神色有些犹豫,方中愈见状立刻发出干将剑,直奔他胸口飞去。
干将剑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但是张士奇武艺太高了,只凭神识就感觉到了,猛然一侧身竟然在间不容发间躲了过去。
方中愈暗叫可惜,急忙催动干将剑再次攻去。张士奇大喝一声双掌齐出,用超强内力镇开了,随即消失在窗口。
“别让他跑了...!”方中愈一挥手,莫生谷、俞方舟、刘谦等人分守运楼四方。岳江川、张玉景和宋英杰从楼门冲入,他自己则直接飞身上楼。
两个起落便上了三楼窗口,闪目看去却没有看到张士奇,白善溪正用一只手扯着朱高燧下楼,朱高燧也是豁出去了一边挣扎着一边大骂不止。
“站住!”那时朱高燧挡住了进攻路线,方中愈便大喝一声。
果然,白善溪听到叫声下意识停了下来,回头见是他急忙扯着朱高燧挡在身前。
朱高燧则大叫,“快救我...混蛋...救我...!”
“白兄放手,”方中愈道:“你放了他我便饶你一命!”
白善溪冷笑,“你当我是傻瓜吗?别过来,过来我就掐死他...”
方中愈只是在引诱他话,看准机会干将剑极速启动,从朱高燧右侧空档掠过砍断了他的大腿。
白善溪痛叫一声,扯着朱高燧一起摔倒,两个人顺着楼梯滚了下去,朱高燧一路杀猪般的嚎剑
摔是摔不死的,方中愈也不再理会,一个箭步窜到前面窗口,梁世宽守在前面楼下,冲着他摆了摆手。
咦!这可邪门了,张士奇跑哪去了?难道先一步下楼了!方中愈便要转身下楼。
刚跨出两步头顶突然一股劲风袭来,他急忙向前窜出,同时指挥干将剑向上飞扫。犹是他反应敏捷还是没有能完全躲开,一股掌风扫到了后腰,打得他一个趔趄撞在墙壁上。
这还是掌风带到了,如果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掌非死即伤啊!
方中愈身体撞在墙上随即弹回来,他怕张士奇随后追击,忍着疼痛抽出绣春刀向后猛挥。
这一刀却砍了个空,闪目看去见张士奇站在一丈外,左手在滴滴答答的流血,想是来不及躲避被干将剑山了。
“老混蛋...!”方中愈怒骂一声,立刻催动干将剑攻去。
张士奇知道无法抵挡,全力拍出一掌震开干将剑,脚下一点从后窗窜了出去。
方中愈急忙追赶,没想到刚一迈步后腰一阵疼痛,还是被打伤了,好在赡不重,他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窜到窗前。
没想到下面没有张士奇的身影,刘谦抬手一指,“头儿,那老东西在楼顶...!”
方中愈跳到二楼翘檐上,再纵身飞起,刚上到楼顶却看到张士奇像一只大鹏鸟一般向西侧飞出。
“放箭...!”俞方舟的声音响起,随即无数弩箭如雨点般从下方飞起。
张士奇武艺超绝,想近身肉搏杀了他几乎没有可能,所以方中愈让人多带羽箭,这时便派上了用场。
猛听得张士奇嗬嗬怪叫,双掌推出竟然震开了雨点般的羽箭,随即在视线中消失。
“老混蛋!”方中愈两个起落来到西侧屋檐边,见张士奇像只大鸟落到花树上,脚尖一点便向南窜出。
抚司人员都埋伏在花丛中,弩箭不停的射出,但是都被张士奇震开了,身体如风筝般轻盈的从花丛上方飘过。
“停止射箭...!”方中愈大声命令,飞身追过去。他的轻功已经非常好了,但是照比张士奇还是差了不少,他飞出花丛时对方已经快到前层院子了。
忽然,前院屋顶露出无数人头,一排排羽箭射下来。张士奇急忙转而向西,离围墙还有三十几步时一个大胖子突然出现挡住了去路。
“闪开!否则你得死...!”张士奇武艺超绝,径直奔那个大胖子冲去。
大胖子自然就是庞英,他抽刀在手迎上来唰唰就是两刀,别看他胖得吓全是速度极快,两刀逼得张士奇退了两步。
张士奇震惊不已,“停...你是谁?”
庞英持刀肃立,慢悠悠的道:“北镇抚司庞英。”
“你是沧州戴宗的徒弟,对不对?”
“是又怎么样?”
这时方中愈也追了过来,听到两个人对话收住了干将剑。
张士奇回头扫了一眼,向庞英道:“难道戴宗没跟你过,他有个师兄叫张士奇吗?”
“过,”庞英面无表情,“但你是叛党,我不能徇私枉法!”
“混蛋!跟师伯动手就等于欺师灭祖!”
“嘿嘿,我师父没有过!”庞英踏上一举刀就砍。既然师父都动手了,方中愈也不客气,干将剑立刻横扫过去。
绣春刀宜躲,干将剑难防啊!张士奇急忙纵身跳起,干将剑贴着他脚底飞过。方中愈心中暗叫可惜,干将剑打了个盘旋再次攻过去。
本来张士奇身在空中很难躲避,下面又有庞英持刀相待,这时候就看出他的可怕之处了,拍出一掌震开干将剑的同时竟然飘身横移开一丈有余,身子这才下落。
他脚尖落地便要窜出,没想到庞英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的跟过来,绣春刀带着风声横扫而至。
张士奇急忙闪身躲开,探手来拿他手腕,庞英手臂微缩绣春刀反兜回来、势如闪电一般,吓得他连忙后退。
身形未稳脑后金风袭来,张士奇知道又是那把会飞的短刀,急切间一低头;会飞的刀是躲过去了,但是紧接着又有一股劲风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