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只是担心卸石棚寨险峻不易攻打...”方中愈话一半忽听帐外有人喊道:“报...!”
赵勇道:“进来!”
从外面进来一个军士,道:“回赵大人,外面有人找,是京师派来平叛的。”
“哦...来这么快?”赵勇跟方中愈恕个罪便和两个千户官迎了出去。
趁着这工夫岳江川问道:“中愈,咱们怎么办,也跟着他们一起攻打叛军?”
“看看再...”方中愈嘀咕道:“也不知道派谁来的?”
不大工夫,赵勇三个人陪着两个人走进来,前面一个五十来岁、身材魁梧,进来看到方中愈三人愣了一下,“哟!这不是袁侯爷嘛!您来得可是够快的。”
方中愈认识是安远侯柳升,便起身拱手道:“很巧啊柳侯爷,我也是刚到,而且来之前并不知道白莲教造反的事情。侯爷这是从南京赶来的吗?”
“不是,我刚好押送一批物资到了北京,皇上立刻就派我过来剿匪,呵呵...”柳升笑着道:“如果知道有袁侯爷在,我就没有必要过来了。”
“柳侯爷,您客气了,我查个案子还行哪是带兵的料啊...!”
寒暄几句柳升介绍跟自己来的人,北京驻军都指挥使刘忠,他们二人一正一副带领五万精兵前来剿匪。
赵勇先前害怕两个侯爷不好招待,怕后来的挑理,见彼此认识就好办多了,立刻命令撤去宴席重开一桌。
席间自然要提到平叛之事,柳升道:“区区一万人能成什么气候?更别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了。”
赵勇提醒道:“柳侯爷,有一个新情况,恒台那边又出现了一万多叛军。”
“哦,那也不足为惧,赵指挥手下还有多少人马?”
“回侯爷,下官手下还有不到两万人。”
“这就足够了,”柳升道:“赵指挥率领手下挡在恒台和卸石棚寨之间,阻止恒台之敌来援,我来收拾卸石棚寨的叛军。”
赵勇点头,“柳侯爷不愧是能征惯战的宿将,一语道破窍要所在,来、我们大家敬侯爷一杯,为侯爷和刘大人接风...。”
众人一起端杯,岳江川看了方中愈一眼,神色中有几分担心。
虽然和柳升不是太熟悉,但是方中愈也知道他曾随朱棣多次北征,也曾随张辅西征安南,能征惯战擅长用兵,卸石棚寨这一万多人岂能是他五万精兵的对手。
唉,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己这个岳母真的在作啊!自己怎么办呢?就算现在去卸石棚寨劝也来不及了,何况自己根本也上不去啊!
这顿酒喝的没滋没味的,当晚方中愈三人就借宿在军营中,倒也不是没有地方去,他是担心想看看明柳升等冉底怎么样用兵。
第二早上起来,简单洗漱、随着军士随便吃了些东西,方中愈来到中军大帐。
两方面的主要将领都在,柳升职位高又是皇上派来的,自然是主帅,坐在书案后。
看到方中愈进来,柳升站起来道:“袁侯爷,咱们一起来商量商量怎么平叛。”
“柳侯爷客气了,”方中愈拱手道:“你是主帅,一切全凭柳侯爷做主,我只是旁听一下,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请侯爷发令吧!”罢站在众军官最末的位置。
他这是表明态度,不能喧宾夺主,打仗的事情他不能参与,这是原则问题。
两个人虽然不熟悉,但是柳升可比其他人更知道他的名头,所以必须得谦让一下,这时嘉许的点点头便坐下来分派。
如昨晚上所,他派赵勇带领本部人马到桃花峪、沈家营一带设障,监视恒台的叛军。
然后又派遣刘忠率领一万人绕到卸石棚寨之后,令两个副指挥使各领一万人分别占据左右两侧,柳升自将两万人攻正面。
方中愈听了感觉有点悬,因为柳升他们昨到时已经挺晚了,到了就吃饭喝酒都没有去卸石棚寨实地看看,今早上就派兵...如果真是就这样,去攻打卸石棚寨必定会吃亏。
但是他又不能,自己只是锦衣卫、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打仗的,不能参与人家军队事务。
柳升派兵完毕问道:“大家有什么异议没有?”众人都回答没樱
柳升又询问方中愈,他自然没有,并且要求随军前往攻敌,柳升当然不能拒绝。
当下,赵勇立刻带人出发。隔了半个时辰刘忠和两个副指挥使也分别带人上路,最后是柳升自将军士赶往卸石棚寨。
几万人行动可没有那么简单,很是折腾了一阵子呢!方中愈和岳江川、宋英杰三个人随在中军之中,跟着来到卸石棚寨。
两万大军离得五百多步远扎住阵式,前面哨探回报:山下看不见一个人,山寨之上也没有任何动静。
柳升问道:“上山有几条路径?”
哨探答道:“只有两条三四尺宽盘山石刻径,大军根本无法通校”
“哈哈...固守险?这是起兵造反还是做山大王啊?”柳升想了想道:“派一千盾牌手攻山,不须成功只探虚实。”
中军官立刻传令下去,前军冲出一支队伍,到了山前百步下马徒步来到山下。
这一千人每人手持一个盾牌,右手提刀,顺着山径盘旋而上。离得远都能看清那山径非常窄,只容单兵行走、众军士只能鱼贯而上。
柳升率领一群亲兵、千户官前行二百步,仔细观看。
岳江川嘀咕道:“上面怎么不放箭?”
“大概是有恃无恐吧!”方中愈道:“昨应该是误会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