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愈很是琢磨了一番,传令道:“全军极速前进,直奔安丘!”
王安诧异,“侯爷,前面有埋伏啊?咱们这么过去不是正中了人家的圈套吗?”
“不怕,咱们向右侧去,你率两千人从那座山右侧绕道,人员拉开距离速度一定要快;埋伏之人肯定以为是大军便会出击,我带人从左侧跟进从叛军后方攻击,到时候你再回军夹击定可破担”
“但是侯爷,我们都不清楚叛军具体人数啊?万一他们人多势众...?”
“两军相遇勇者胜,再我们是正规军,难道还怕一帮乌合之众吗?”方中愈道:“让军士门准备好弓箭。”
“好吧...!”王安虽然有些犹豫,还是按照他的吩咐率领两千军士先校
这个时节山东少雨,乡间土路干得铺了一层土末,战马飞驰而过扬起尘烟滚滚,离远看去也不知道有多少兵马。
正如方中愈所料,埋伏在山谷里的叛军以为是大队官兵,待王安部过了一半时突然冲出攻击中流。
如此攻击本来是最难抵挡的,但是官兵早有防范啊!两千人立刻停下,尘雾之中羽箭如同雨点般飞过去。
叛军没有想到会被反攻,一时间有点发愣,还没等指挥者做出判断后面忽然响起震的喊杀声,大批官兵铺盖地的涌来。
叛军一出方中愈就判断出能有一万五千人左右,兵力远比己部要多,他便命令军士横向拉开距离、用最大音量喊杀。
眼看着一大片尘烟极速冲来,叛军急切间哪里能判断出有多少官兵,还以为被包围了呢!
毕竟他们没有受过什么正规训练,事到临头头一件事就是想着保命,这时并不用谁指挥便向两侧逃窜。
头领自然是拼力的约束部下抵抗,但是叛军根本就不懂得什么防御阵型,被方中愈带头一冲立刻七零八落了。
当然了,他的干将剑是最可怕的,像闪电一般在三四十步内盘旋飞行,中者立保看到者大叫着逃命,更是把其他饶斗志都给吓没了。
因此上叛军只经过很短暂的抵抗便向两侧溃败了,方中愈命令不要缠斗只用弓箭招呼。叛军死伤无数,多数都是自己人相互碰撞踩踏所伤。
方中愈见胜局已定,立刻命令集中兵力追赶逃向安丘的叛军。
叛军毕竟没有太多装备,大多数都是步行,而官兵全是骑兵,战马一个撒欢就追上了。败军哪有勇气作战只是拼命的奔跑逃命,大军随后掩杀、留下一路的尸体。
这股叛军是想汇合攻城的叛军一起抵抗,但是没想到根本停不下来,一头撞进攻城叛军阵中,把自己饶阵脚都给冲乱了。
攻城的叛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以为有大批官兵来援,哪里还姑上攻城,也随着向两侧溃逃。
安丘城内守军本来已经岌岌可危,叛军突然停止攻城很令他们纳闷,等看到大队官兵随后杀来才明白过来,守城将领立刻吩咐开城出击!
两下夹攻更是打得叛军狼狈逃窜,其实攻城叛军就有两万多人,再加上溃逃过来的叛军有近三万人,却被一万多官兵追着打。
叛军首领也想抵抗,但是阵脚已松根本无法重新立足,只能是裹成一团逃命。人多扎堆正利于弓箭发挥威力,官兵们几乎都不用瞄准,一箭射出必有人中箭。
死伤惨重更令叛军胆寒,最后连首领也全心全意逃跑了,慌不择路也没有队形可言,各人自作主张四散奔逃...
从发起进攻到结束拢共还不到一个时辰,埋伏在山谷里的一万五千叛军、和攻城的两万多叛军就损失了近一半,其余的也被打散了。
尘烟渐散,安丘城外尸痕累累,血流成河,无主的马匹、兵器满地都是,如血的夕阳下一派萧瑟景象。
“侯爷...”王安寻了过来,拱手道:“您真是神机妙算,只以一万兵士就破了埋伏解了安丘之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方中愈道:“不可大意,分派哨探注意叛军动向,特别是大股叛军...”
这时守城的将领也寻了过来,得知一万兵力就破了三万多叛军既惊又喜,向着方中愈行大礼参拜,“多谢袁侯爷来援,再晚上一刻钟怕是我等就都成了叛军刀下之鬼。”
方中愈亲自扶他起来,道:“你才是功臣,以五千兵力阻敌两万攻城实在令人佩服,敢问将军高姓?”
那人连连摆手,“侯爷,下官只是一个指挥同知,哪里敢称将军?回侯爷的话,下官名叫李闯。”
“好,李同知独力抗敌肯定疲劳不堪,就请你带本部人马进城休息。”
“候爷,叛军未靖下官不敢偷懒...”
“不妨,”方中愈道:“会有大批援军赶来...”话音未落一骑快马飞驰而来,到了近前才认出是岳江川。
方中愈问他刘升部动态,岳江川道:“柳升连吃败仗有些怕了,所以行军速度极慢,我找到他们才加快些速度。目前,柳升和青州驻军赵勇兵合一处在西侧二十几里处。”
“好...”方中愈当即命令李闯带人回城休息,王安集结队伍,又对岳江川道:“大哥,柳升那边目前还有多少人?”
“有四万多人。”
原本柳升带来五万精兵,赵勇部有一万多人,近六万人竟然损失了两万?
方中愈暗中摇头,“大哥,还得麻烦你回去,建议柳升分兵两队,咱们三方去围攻十里外的那股叛军!”
岳江川答应着立刻走了,他这边刚走俞方舟就派人来回报: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