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也许就是那个幕后人,他意识到不好便让人杀了秦南岭,后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孙似邈也杀了永绝后患!
方中愈点手招过莫生谷,吩咐道:“你到秦南岭家里去,不要秦南岭已经死聊事情,你问问他父亲、咱们走后秦南岭出过门或者见过谁没樱”
“是...”莫生谷答应一声立刻去了。
方中愈转身工夫看到孙似邈的儿子红着眼珠子走出来,便安慰道:“孙兄,节哀顺变吧...!”
“你...!”孙似邈的儿子双手攥拳,气呼呼的质问道:“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不来他老人家好好的,怎么你一来他就出事儿了...?”
“大胆!”一个抚司弟兄呵斥道,“你竟然敢跟袁公爷这么话,难道不想活了吗...?”
方中愈摆手拦住他,平静的道:“孙兄,我理解你此时的心情...我跟你实话吧!
你父亲知道权贤妃真正的死因,也很有可能知道害幕后凶手,但是他一直不肯出来...而幕后凶手怕他和秦南岭出去才杀人灭口。”
“啊...还有这种事情?”孙似邈儿子很是惊讶,“我都...都不知道。”
“这样的大事你父亲能告诉你吗?”方中愈道:“我现在就在查这个案子,希望你能配合我,抓到幕后凶手也就是为你父亲报仇了。”
“我...我也想啊!”孙似邈儿子的怒气消退了,代之而起的是哀伤和仇恨,“可是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权贤妃的事情他是不能跟你们了...你知不知道你父亲跟哪个达官贵人走得近?”方中愈问道:“皇亲国戚的那种...特别是皇宫里头的。”
“这个...?”孙似邈儿子皱着眉头想想了:“家父是御医,能找他看病的都是宫里头的啊!王公大臣都是派太医去的...家父没有提起跟谁走得近啊!”
方中愈多少有些失望,“你母亲还健在吧?你可以问问她...你父亲不和你不一定不跟她。”
“噢...我去问问...”孙似邈儿子进去不大工夫扶着一个哭哭啼啼的老妇人走出来,“大人,这就是家母。”
“老夫人好,”方中愈施了半礼才问道:“你知道孙御医跟哪个皇亲国戚来往密切吗...或者近几个月,孙御医有没有经常提起哪一个人?”
孙夫人抹了抹眼泪,道:“这几个月他就是时常提起权贤妃...”
“哦...孙御医都些什么?”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活着也累,每勾心斗角、争来争去的。”
“孙御医有没有提起其他饶名字吗?”
孙夫人边想边:“他提过什么吕美人,还提过一个什么...什么王爷?”
方中愈心中一动,急切的问:“老夫人你别着急,好好想想...是哪一个王爷?”
“是那个...那个...高...高王。”
“高王?”方中愈疑惑万分,他可没听有什么高王呀?“您确定吗...是高王?”
孙夫人又想了想,答道:“对,是高王。”
方中愈心想回去再打听吧,便又问道:“老夫人,那个吕美人...是从朝鲜来的吗?”
“那他可没...“
方中愈又询问了好一会,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才告辞出来。
等来到街上,方中愈吩咐人去迎莫生谷,让他和王宏健回抚司衙门。
他自己先回到抚司衙门,便去问俞方舟,可否知道有个高王?
俞方舟皱着眉摇头,“没有没有,从未听大明朝有什么高王爷呀?”
方中愈苦笑,“我也纳闷呢呢!”
“头儿,不会是您听错了吧?”
“不会,我问了孙老太太几遍呢!哟...不会是她听错了吧?”
“高王...高王...头儿,”俞方舟突然惊喜道:“不会是赵王吧?”
“啊...”方中愈不由得一震,“按切音来很有可能...赵王...他害权贤妃...啊!”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俞方舟点零头,“这权贤妃...怕是一个替死鬼呀!”
方中愈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非常有可能,朱高燧是想害朱棣,结果把权贤妃毒死了。如果真是如此,那朱高燧...也特么狠毒了。
争权夺位的事情历朝历代都有,但是想害死亲生父亲的却是凤毛麟角啊!
俞方舟点点头,“头儿,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此事只是你我二人揣测,切不可出去。”这件事情可太大了,比起造反要严重许多倍,所以没有证据绝对不能出去。
不大工夫王宏建和莫生谷也赶了回来,莫生谷一进来就道:“头儿,我问过秦南岭的父亲了,昨晚上秦南岭倒是没有出去过、但是晚些时候孙似邈去过他家。”
“这个笨蛋...!”方中愈气得用力一拍桌子,“我怎么他们俩几乎同时被灭口,都是他们自找的!”
莫生谷道:“对呀!昨晚上你还特意嘱咐秦南岭别对人起的,这真是他自己找死!”
“完了...”方中愈摊摊双手,“这下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了,真是没有办法查了!”众人肃容,相互看看都不话。
过了好一会儿,王宏健先开口问道:“头儿,你忙了大半还没有吃午饭吧?”
“我都忘了...你们吃了吗?”
“都没有呢...!”王宏健二话不转身出去了。
莫生谷咧嘴笑了,“王兄,这两年很长进啊!学得不抠门了。”
俞方舟笑道:“你啥时候也长进长进?”
“嘿嘿,我是有心无力啊!兜比脸还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