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洛离开驿馆之后,不禁有些头疼。章书墨对自己并不信任,自己去求父皇又没有结果,所以自己忙了半天却没起到半点拉拢章书墨的作用,得想个办法让章书墨相信自己才行啊!
思来想去,公孙洛决定去找公孙容,通过公孙容的嘴让章书墨知道自己在帮他,从而拉拢章书墨!
另一边章书墨一行人也在积极的商讨自救的办法。
“从公孙植在公堂之上的表现来看,这次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他策划的。应该是他策划刺杀公子不成,徐暇被抓之后他担心徐暇供述出自己,所以策划出此事,一是除掉徐暇,而是陷害公子,他这是一举两得啊!”刘自然分析道。
陈琳点了点头:“公孙植这次就是要指鹿为马,颠倒是非,可咱们偏偏就拿他没办法!”
听到陈琳的话众人都沉默起来,李末忍不住说道:“凭什么公孙植找人做伪证就有人信,咱们为什么不能找人做伪证,证明咱们的清白呢?”
章书墨一听挑起了眉梢:“也不是没可能!现在咱们之所以被怀疑是因为有人穿了咱们的兵服以及现场的佩刀,还有就是刘自然在案发之时出去过;这两条证据加到一起才能推测是咱们策划了纵火一案。既然公孙植在兵服这条上做了伪证,那咱们为何不能在刘自然这里作伪证呢?”
刘自然一听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可是有更夫看到我出去了,若不是刚好撞见那两个更夫,谁知道我离开过!”
章书墨微微一笑:“你离开不是追飞贼去了吗?只要证明你确实去追飞贼了,那你自然就没时间放火,也就是还说咱们就没有作案的时间了!”
众人纷纷皱起眉头,张圭忍不住问道:“可是谁能证明刘道长去追飞贼了?那晚天色那么黑,刘道长和飞贼又都是飞檐走壁的,一般人根本看不清长相,即便有人看见了刘道长在追逐飞贼,可又如何证明那人就是刘道长呢?”
章书墨眯着眼睛看向张圭:“一般人自然看不清刘自然的长相,可如果是飞贼呢?”
陈琳听完眼神露出一丝光芒:“公子是说找人假扮飞贼,证明当时刘道长确实是在追飞贼,根本没时间去作案?”
章书墨点了点头,其他人也露出了喜悦之情,没想到这案子还能这么办。
一旁的李末赶紧提醒道:“可咱们现在都被关在这驿馆之中,连出去都不成,又如何找人假扮飞贼?”
陈琳立刻说道:“公子,咱们可以找郜小姐帮忙,有她出面,郜延应该会帮助咱们。郜延手下身手了得之人不少,找人假扮飞贼应该不难!”
“可怎么联系郜小姐呢?”蔡荋问道。
不等陈琳说话,章书墨就回答起蔡荋的问题:“林曦若!林曦若虽然跟咱们在一起,但她并非咱们使团的人,只要咱们演出戏,便可将她送出去!”
另一边,公孙洛回到皇宫,直接来到了公孙容的行宫。
公孙容一见公孙洛,便高兴的拉着他问起话来:“我听说大哥昨日已经开始搜索皇宫,可曾有所发现?”
公孙洛点了点头:“已经抓到了刺客,果然是二弟手下的人!”
公孙容一听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二哥为什么要杀章书墨呢?他不是同意议和的吗?”
“可能是他有更大的野心吧,你我不是他,有怎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不管他是怎样想的,都可以肯定,他一定很恨章书墨!”公孙洛说。
“为什么?大哥是怎样知道的?”公孙容不解的问道。
公孙洛长长的叹了口气:“容儿可能还不知道,章书墨现在被范相囚禁在驿馆之中不得踏出驿馆半步!”
“啊?为何会这样?”
“京兆尹大牢发生了大火,刺杀章书墨的刺客徐暇被活活的烧死了。现场发现了一把怀国士兵的佩刀,而且还有两名穿着怀国兵服的刺客!更重要的是有两个更夫看到了章书墨身边的那个小道士在子时的时候出去过!”公孙洛将整个事件大致讲述了一遍。
公孙容一听立刻摇起了头:“这明显是陷害啊,章书墨若是要做此事,为何会让人穿着怀国的兵服,还拿着怀国士兵的佩刀?”
“章书墨也是这样解释的,而且章书墨还说案发当天的下午,有一群人去章书墨那里闹事,有人闯进了驿馆,没多久他们就发现丢了两身兵服和一把佩刀!”
公孙容点了点头:“我就说嘛,肯定是有人陷害章书墨的,可范相为何还要囚禁章书墨?”
“昨日京兆尹的衙役抓住了去章书墨那里闹事的两个人,这两人说是章书墨故意让他们去偷衣服的!”公孙洛继续说道。
公孙容皱起了眉头,心中也疑虑起来:“难道真的是章书墨所为?有没有可能是那两个人说谎呢?”
公孙洛叹了口气:“起初范相也是不信那两人的,可二弟去了之后便问范相,人证物证齐全,为何还要纵容章书墨。范相无奈,只好下令囚禁章书墨一行人。好在范相还算近人情,没把章书墨他们抓进大牢里。”
公孙容泄了口气,有些不解的问道:“二哥为何要针对章书墨呢?二哥往常可不是这种性格,这次变得如此激进,恐怕此事还真的有可能与他有关!”
公孙洛心中一喜,看来公孙容上钩了,于是故作为难的皱起眉头:“我亦是如此认为的。可植儿毕竟是我弟弟,我总不能当着他人的面这般说他,所以只好暗中帮助章书墨。今日我还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