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赐毒药之前,长老都会问及事情的经过,跟随过来或者说是防止重生搞小动作的师兄就在旁解释,长老听完,便给重生一颗毒药。
重生毫不犹豫地把毒药服下,转身时就看到师兄笑得一脸狡黠,心里不甘却又记不起他的名字,只能把这张平凡的脸默默地记在心里,心想着一旦有机会必定要为自己报仇!
回到原来巡逻的地方就看到了纪幽等在勤奋地走来走去,眼睛到处张望试图能在黑夜里发现些蛛丝马迹。
炎战看到重生回来了,就问长老有没有为难,重生说:“哼,他怎么敢为难我,我都把毒药吃了!”
遇到问题就会把问题严重性无限放大的纪莲就红着眼睛,担忧地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呢,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纪幽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是安慰地说:“这里是骷髅门,是个邪派,他们的所作所为自然跟这个邪字挂上名号。”
不然都对不起这个邪字了。重生心里笑笑,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认为的。也幸亏柳阡墨已经把解药炼制出来,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大胆地去把毒药吃了。
而在重生与师兄起挣扎的时候,在旁凑热闹的众人很轻易地把师兄的注意力吸引住了,所以白白才能从重生那儿脱离,重获自由,并且在重生引开了师兄之后,白白就把纸条交给了纪幽,纪幽等看完,现在就交给了重生。
重生看着手中的纸张,上面简单地写着:冯昏迷不醒,需配怨气解药,不知时日。虽然只是一句话,众人却读懂了好几个意思,首先就是吃的问题。这段时间柳阡墨明显都要与冯云溪待在暗地里好长时间,需要给他们送水送吃,另外还有冯云溪的消息,也得要做好准备。
但一行人商量了一下,觉得除了吃这个问题之外,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就算最后有人要调查冯云溪的房间,只要发现不到那个暗地就没问题。
按照纪幽的话来说便是:“我们越紧张就越容易出错,既然柳大夫需要花时间弄解药,我们就趁这段时间好好地重获长老与弟子们的信任,然后就找个合适的时机,问出师兄师弟门的下落。”
重生表示赞同,因此几天下来他们都只是服从命令,巡逻轮班守卫,如此过了几天,骷髅门的弟子渐渐地开始松懈,这让重生意外地发现有效果。
纪幽说:“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嗯,相信就是这个道理了。”
至于送餐的问题,为了不被发现异样,都是他们一点点剩下来,再偷偷地用食盒装着,让白白亲自送往柳阡墨手上的,每次回来都会带上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便是冯云溪仍旧昏迷,解药仍旧毫无头绪,而且柳阡墨最后还带给了一个消息给众人做好心理准备,便是随身携带的草药不多了。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就在一行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骷峰师兄回来了。骷峰消失了好几天,有的弟子是以为他是去执行了某项由掌门交代的秘密任务,有人说他身体不适待在房间里养病,有人说他其实就在骷髅门的某个角落监视着骷髅门里每个弟子的一举一动,当然还有说骷峰其实就是那个内奸。
但不管怎么样,骷峰的出现很多弟子都很开心,唯有重生等对冯云溪的归来很是担忧。私下,他们约定在一处隐秘的地方相见。实际就是骷峰以大师兄的身份去见他们,至于理由便是几天前重生等闹翻的事情。
当然还有个很关键也是被其他弟子不知不觉地排斥的理由,便是重生出现的时间与骷髅门事发的时间基本上是对上了。
长老们之所以没有审问,是想要默默地在背后看着,看几人露出破绽。如今冯云溪回来,便借着这个理由,与重生等相会。
冯云溪说:“你们没事太好了。”
纪幽皱眉道:“我们没事,那你呢?听说你把柳大夫的怨气都过度到自己身上了。”
冯云溪说:“阡墨服下了解药虽然解开了蚀骨钉的毒性,却是激活了压抑在体内的怨气,看到他被怨气纠缠得那么辛苦,我于心不忍,所以……”
炎战拍拍他的肩膀,“你没有错,我很敬佩你,若我是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的。”
冯云溪淡淡笑道:“如果是为了重要的人,肯定就能做到了。”
对此他若有所指地看了看纪莲,纪莲连忙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重生不禁打趣道:“大师兄与柳大夫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哦。”
冯云溪说:“能认识柳兄,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能说出这种话,显然是对柳阡墨动情了,重生笑道:“相信柳大夫一定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话虽这么说,他可是能看出来,柳阡墨与冯云溪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相比朋友而言,是更进一层的关系。
但是目前他们讨论这个不是时候,据冯云溪所言柳大夫的所准备的草药确实已经不错,现在还在研究阶段,很多所需的药才现在都拿不到,还有些珍稀的诸如血灵芝雪蛤金蟾王舍利子等不属于药材却能入药的珍稀佳品,或许能构成压制怨气的一部分,但现在他手上没有,想要去取也不知道要到哪里,没有消息,十分被动,有那么一天柳阡墨是处于低落情绪里的。
若非有冯云溪在旁鼓励陪伴,或许柳阡墨南以度过那令人窒息的低落期,当然这种事冯云溪只是简单地说说罢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跟重生他们讲太多的。
既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