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见洛云飞确实有种病态苍白,心下信了大半,便道:“你们可知道对面区里的神算女?”
龙溪风摇了摇头,正要话,洛云飞就道:“你指的是柳香韵,柳大师?”女孩一喜,道:“对,就是她,她是我母亲,你可有见过!”
龙溪风听了,先是一愣,而后笑道:“原来你真正要找的人是她。起来我们也见过几次面,找她算过命呢!不过,也不知你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被瞒着了,居然连自己母亲病了也不知道。”
女孩一惊,却想起自己身在梦中,也不觉惊奇了,倒想尽快找到父母。又听龙溪风道:“我前段时间就听她得了重病,卧病在床了。要是你在家里没见着,也可能是出门看病,还没回来吧。不过b市大不大,不,医院诊所不多却分散得很,逐一的找恐怕很费时。如今我有个办法,能够短时间找到你父母,你看怎么样?”龙溪风顿了顿,又道:“当然,你可以等母亲回来,不过我想你是等不及了才出来找的,所以不妨试试。要是骗了你,自然会带你回来。”
女孩犹豫了一会,这个龙溪风得很有道理,再者这样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况且这一切也实在是诡异,她还有挺多问题没有弄明白呢。于是决定跟着二人走。
出了b市,进了郊林,兜兜转转地走了大半,也未见二人停下,女孩心中不禁起疑,也有了悔意。想要打道回府,却分不清东南西北,欲要发问,却怕惹恼二人,就不敢作声。又走了半,就来到了一处诡异的陌生之地,这里竟全是紫藤,前面更是紫纱幔帐,再往前一点,却是一大片紫藤垂挂下来,如同紫蝶垂帘,很是唯美漂亮。
女孩父亲虽也有种植此花,不过只是一两株,如此大片的紫藤林,也是第一次见,一时看得入神。
恍惚听见有人“妹妹妹妹”地叫着,回过神来,原来是龙溪风见自己站着不动,又不知名字,便妹妹地叫着。
女孩便告诉他们,“我叫苏凝苏凝湮。”
穿过紫藤林,就见一头鳄鱼蹲在一个红圈内,怒目圆瞪,做着蓄势待发之态,很是凶恶。苏凝湮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退一步,却见二拳定自若,不禁生疑;她往前仔细瞧了瞧,原来不过是樽彩色雕像,当下不禁松了口气。当这雕像也实在是惟妙惟肖,简直就跟真的一样。
除此外,还能看到雕像附近有很多红色字符,圈住榴像周身。
苏凝湮的父亲时常寻找研究一些古怪字符,并记录下来编辑成册,苏凝湮偶有翻阅,也记了不少,可眼下的竟未曾见过。
龙溪风道:“这个阵叫圆梦阵的,顾名思义,就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法阵,但诚意不够,法阵就不会启动。”
苏凝湮听了,直接站了上去,意想一会,果见光芒大作。忽闻一阵吆喝还价等声音,心下一惊,定眼看时,只见骑楼林立,车来人往,街上男女无论老少都留了发,或盘起或束带或披肩;身穿布衣或锦缎或霓裳,竟有种置身于往日在书中看到过的古代华夏的错觉。
苏凝湮的忽然出现,自然惹来围观,有从而降,有是空间魔法,有是魔兽化身,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搞得苏凝湮不知所措。
忽听人群中喊了声“他们来了!”,一时围观的、讲价、吵架的,连贩子也丢下摊子,四处躲了起来。
一下子街上冷冷清清。
四顾一望,却发现还有一个女子低着头跪坐在街边,面前放着一个牌子,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娟秀大字。
正欲往前搭话,却见一群人从一条巷走出,领头的贼眉鼠眼,后面跟着的赤膊大汉个个凶神恶煞,一看便知绝非善类,便想悄悄走开。
方走八步,就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去,竟是那领头的带着人追了上来。苏凝湮大吃一惊,也抬脚开跑。
“你好妹妹,你是从哪里来的?以前都没见过你呢?”
苏凝湮吃了一惊,扭头见猥琐男子与自己并跑,吓得一个踉跄,跌到霖上。
猥琐男子凑过来道:“你可认识那娘们?她你是她的买家,要买回去做你嫂子的,可我花执事打从娘胎起就在这城里了,各家各户姓甚名谁,家中有无男女老弱病妇,甚至祖宗十八代是哪号人物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就你看着眼生。不知是外地来投奔亲戚,还是看上了哪家房子要长住?”
苏凝湮自生活在偏僻区,何曾见过此阵仗,早已吓得哆嗦,连话也未听清,哪能答上?男子见了,双手叉腰,道:“算了,都吓成那样了,直接带回去吧!”着,挥了挥手,一个大汉就走了上来,把苏凝湮打晕。
苏凝湮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烂桌子一张,不像有人住。此外,就是刚才那女子,竟也在身边,与自己一样手脚被捆。
女子见她醒了,一边为刚才之事道歉,一边又为了解开误会出了缘由。
女子叫乌乔,家原住北方,乔母早亡,有个弟弟,名叫乌明。长大后因长相出众被烟花楼的人看上,此后时常被那些人打扰,却因乔父健在才没得手。上个月乔父病逝,乌乔为躲烟花楼之人,便与弟弟搬到旭日帝国最偏僻的鹤平村,相依为命。
不想努努城亦有烟花楼一样的产业,烟雨楼,同样风花雪月之地,专门抓像乌乔那般的未婚女子调教成妓女。曾有一次被抓了进去,但途中被同来的女子救了;经过这一遭,乌乔便打算借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