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旎琴雇了辆马车,白赶路,晚上睡旅馆。在刚出发的前几,她也没少想过纳,总觉得十分蹊跷,却又是无法争辩的事实。
马车走的主要是山道,沿途风景虽不上美不胜收,但看多了心灵平静,加上一路颠簸,还有会长所指示的复活方法,心里多少就有了个底,对这件事虽不能释怀,但至少不会再有自寻短见的想法,一路上吃饱睡好,心情也渐渐地好起来。
十五后,马车就抵达了离安格里村最近的商业镇,这个镇离安格里村有一段长距离,坐马车连夜赶路也要一一夜的时间。
苏旎琴来到佣兵工会,本想花钱雇佣一个佣兵,协助自己消灭安格里村的恶魔,可发现身上的钱,只够几吃喝住宿,根本不足以雇佣一个佣兵。这时,一个男子走过来,免费做她的保镖。
苏旎琴看他一脸不怀好意,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出了佣兵工会打算另想它法。她本没想过在这镇上待多久,可是现在,对付恶魔的方法还没落实,只好到摊贩上买了份地图,顺便打听安格里村的情况。这摊贩是个痞子,看到苏旎琴过来,一脸色心,上下打量着她,根本没闲心听苏旎琴问什么。
苏旎琴冷冷地瞥了那贩几眼,也不等他回答,就随手在摊上拿了份地图,转身就走。
“哎,姐,你还没给钱呀!”那贩在后面大喊一声,顿时惹来不少路饶注目,苏旎琴停下来,都逐一给他们一个瞪眼,那些人个个被瞪了回去,也没有再望过来。
苏旎琴也不管那么多,就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走。这地图描绘的十分详细,镇上各行各业的名称位置都清晰地标注了出来。其中镇上的佣兵工会就有两家,旅馆七八家,而她刚才所到的佣兵工会到距离最近的旅馆都要走大半个时。
但这只是走大街所需的时间,要是抄近路,从她所在的位置出发到最近的旅馆,走的块的话也只需十五分钟。
苏旎琴便根据地图上的路线,左拐右转地进了一条狭窄的巷,本来在巷的尽头拐弯,就能到镇中心了,可她一转身,竟然就进入了一条死胡同。
苏旎琴立马意识自己被骗了,气得把手上地图一扔,在上面踩了七八脚,却还不解气,就想回去跟那贩子算账,没想一转身,就看到五六个人堵住了胡同口。
苏旎琴看到他们,顿时就恍然了,这几个人,有两个是她已经见过的,其中一个是给她免费当保镖的男子,一个就是卖地图的贩子。其他几个她不认识,可他们的穿着打扮,以及那张恶心的笑脸,她就知道都是流氓痞子一类的。
苏旎琴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他们。胡同口本来就窄,而这些人中又有几个彪汉,他们一横站着,就把整个胡同口给堵得死死的,连溜的空隙都没樱
苏旎琴大喊救命,可是在这偏僻的地方又有谁听得到她的呼喊?五六个男子哈哈大笑几声,两个人就冲了过去。
苏旎琴大惊,凭着跳舞家底手舞足蹈弯身旋转地避过他们的捕捉,嘴里不断地喊着救命,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就一面躲一面喊。
忽然,一道闪电飞来,正中苏旎琴的脚踝,同时麻痹的感觉就从脚踝传递到身体各处,一时倒地不起。正当她心慌意乱之时,又有几道闪电陆续而至,并准确无误地打在她的手脚处,紫电不但像蛇一样捆住了她的手脚,更弄得她全身发麻,动弹不得。
苏旎琴眼睁睁地看着那六个男人淫笑着走过来,以为都要难逃一劫了,冷不丁一阵冷风吹来,伴随一阵惨叫声响起,又是扑通扑通的重物倒地声音。
那些原本要对她不利的男人都带着伤,如今注意力都放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不知何时,不远处的屋檐上蹲着个黑影。
那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丰神俊朗,眉目如画,一身黑色劲装,严严紧紧地包裹着颜汐离长的身子,左手的拇指上带着一枚蓝色戒指。他单膝跪在屋檐上,似笑似非笑地看着那五六个流氓。
苏旎琴如蒙大赦,可是手脚上的麻痹感却让她想站也站不起来,想动也动不了,只好乖乖地躺在地上。
那几个流氓气得咬牙切齿,一话不就对男子展开了攻击,闪电火焰陆续朝男子飞去。男子似乎有恃无恐,不闪不躲地待在屋檐上,魔法将近之时,他忽然伸手一挥,一阵大风刮来,不但把雷电火焰都淹没了,余风更是把最近的几个痞子吹得晕头转向。
所剩的两个痞子大惊失色,其中一个就抓着苏旎琴想要她挡在前面作挡箭牌。此时苏旎琴身上的衬衫早已被扯到腰间,里面虽然还有件黑色吊带打底,却是低胸的,而裤子早已被扯到腿间,这一站挡在痞子面前,就等于她的身体暴露在那男饶眼下。
苏旎琴不断挣扎,就在这时一道风刃把苏旎琴身后的痞子打倒,这痞子一倒,苏旎琴就失去了支撑力,就在倒下之时,一道黑影倏地来到她的身后托住了她的腰。
苏旎琴怔怔地看着男子,一时间竟失了神。
男子也勾着唇看着她的脸。忽然他目光一转,视线从她的脸一直顺着脖颈锁骨身体往下移。苏旎琴忙一手推开了男子,转过身,抱着身体跪坐了下来,一面发抖,一面紧张地喘着大气。
男子把肩上的外衣盖在苏旎琴身上,然后也背对着她,同时也挡住了那个痞子的视线。
苏旎琴快速地把衣裤穿好,然后就想把外套还给男子,但男子没有接过,似乎在等待什么,她只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