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测兵:……
不是说要隐秘,不要打草惊蛇吗?所以您是敌人派来的领导吗?
安安眼皮一跳,无语的看向笑呵呵盯着她的老人:“您真诚实……”
老人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就是你这小年轻同志太不诚实,我才要给你做表率啊。
一个诚实的老同志争取可以让你这样误入歧途的小同志再次步入正道!”
安安面瘫脸:“呵呵。”
怀里的大皇:“咕噜咕噜。”
老同志脸上的菊花盛开得愈发……:“大黄是在舍不得我呢~”
安安冷漠脸,“并不,它是在催促我赶紧离开,您的褶子脸吓到它了。”
老同志也不恼,还有些感叹的摸了摸自己的凹凸不平的老脸。
抚着额头的褶子,他老人用一种看无知幼儿的表情看安安:“小年轻同志不懂啊,这是成熟的标志,我这是熟男。”
这一刻,杵在门边的坚毅军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终于动弹一下自安安进门便纹丝不动的身体
微移注目于安安和领导的目光。
甚至这一刻,他对安安产生了微妙的同情,正面眼对那……不好受吧!
呕,安安强行忍下喉咙翻滚的酸水,神特么尊老爱幼。
不要再劝我,我要怼回去讽刺回去!
“熟男,熟透了的男人吧,马上就要腐烂的那种。”
老人不可置信的看向安安,随后捂着自己的小/老胸口。
安安再次冷冷的讽刺道:“做作!”
安安将大皇的头按进自己的胸口,也许知道这时自己漂亮的金色竖瞳要受到了重大危机。
它不仅没抵触安安的动作,甚至还顺着安安的力道将自己的脑袋抵得与安安胸口更近些。
安安眸光对着地面,从鼻子里冷冷一哼,绕开门口的石头柱子,摔门而出。
等待不轻不重的关门声落下,老人依旧一副猥琐的笑容,看向被自己嫌弃不已的兵。
“可有探测出什么?”
房间沉默寂静了片刻。
在对面老同自己吹胡子瞪眼,即将跳脚时。
那名年轻军人身体有些僵硬的踏前一步,敬礼后他哑声道:“没有。”
老人呵斥道:“没有就没有,我本来就没指望你这能力平平的兵能看出那小狐狸的底细,但你这么磨磨蹭蹭是干什么啊?
磨磨唧唧的声音跟蚊子似的,还没人家小狐狸的声音大,你当你是小媳妇啊?”
唰的一声,本就笔直的身躯站得愈发挺直,双臂垂下,右手有力的手指伸直并齐。
手臂弯曲抬起时,划出一道劲风,接着他声音洪亮的吼道:“没有!”
老军人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微闭着眼睛怒喝道:“没有就没有那么大声干嘛?跟我耳朵有仇啊!”
年轻军人:……
不要因为我是沉默的军人,就将在其她人身上受到的冤枉气撒在我身上。
“嘿,我说你一句不好你还不乐意!”年轻军人依旧目视前方,眼神坚定,神色肃穆。
但老军人还是肯定自己有从那张冷硬的脸上看到了不满,顿时他嚷嚷起来。
年轻军人沉默以对,从他的身后看,可以看到那高大却带着一份萧瑟的背影。
一个有故事的背影。
故事的来源,便是有个无理取闹,更年期发作的上级领导。
老军人瞪着自己调教出来的兵,虎着脸就要上前削他。
走了没几步,他有些落寞的摆摆手,说出来的话就有些刻薄了:“罢了罢了,跟你这等人计较也没用,给老子滚出去!
看到你就碍眼,夜晚睡觉总觉得硬的慌,估计就是白天看你们这脸看的多了。”
年轻军人:……
见对面的人还是一个木头样子,老军人撸起袖子就要蹿过去。
年轻军人瞳孔猛的一缩,顿时动若脱兔,一个偏身,长手一捞快速打开房门,接着一步跳出房间外。
在老军人还没走到他立地处时,房门已经稳稳地关上,不带出一丝声音。
余留满脸褶子的老军人对着紧闭的房门一阵吹胡子瞪眼。
年轻军人一路疾步走到一楼,来到大厅。
“哎,明光怎么样啊,你一直跟首长一起他们谈了些什么?”
一个两眼珠子滴溜溜转,看着极为灵活的军人一把扯过疾步行走的年轻军人,极为兴奋的打听起来。
“那名同志是不是要加入我们军队?哎呀那以后日子可就美了!”
刚才就那么随意一瞄,那雪白雪白的皮肤,那贼俊贼俊的脸庞,只觉得浑身散发出一股、跟猪肉差不多相等的香味!
猪肉是有多香啊,那女同志就有多香!
由此可见他对那名女同志的赞美喜爱程度有多高!
“你这色眯眯的牲口现在是打听美人的时候吗,是要打听那女同志怀里的、哎,那是狗还是老虎啊?”
一个面色有黝黑可以说是漆黑,身材健壮魁梧,身高足有二米多的军人一掌拍开拉扯住自楼上走下就被团团围住的年轻军人。
自己说着还真有些疑惑,他用力挠了挠自己的头,忍不住盯着明光的眼睛。
“那是狗还是老虎的?我打眼就看到那只摇啊摇的尾巴,看着还真像狗!”
“老虎啊。”不待明光回答,那看着极为机灵的军人就大声的说道。
“上头叫我们不要阻碍来人,不是说了是进化虎吗?”
“指不定是你听错了,我瞅着那白白的尾巴就像是狗!
这人眼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