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鹦鹉也是知道,如果不是大皇的面子,它现在死在这儿,这个进化兽都不会动一下眉头,更别说好心提点自己。
至于那虎眼神能不能明白鸟眼神,安安就不得而知了。
好基友脱离了生命危险,大皇彻底放下悬起的虎心。
接下去休养生息的养伤时间非常的悠闲,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不用外出战斗打猎。
不必自己生火煮饭,不必拖着疲惫的虎躯给主人洗碗刷锅。
大皇觉得它这是继出洞便是巅峰的落落落,终于升起了一会儿。
虽然在这等完美的生活中,它心里起了那么一丝丝的不祥预感。
但是……
大皇犹豫了三秒钟,还是果断将这不祥预感抛入脑后。
既然暴风雨就在后方虎视眈眈,那么就趁对方还没近身时,先享受它那么享受一段时间。
过后在惨痛生活中,还可以怀念怀念这般,给它继续活下去打打劲。
进化鹦鹉则是羡慕望着大皇坐在屋檐下,望着明亮的阳光,周身有凉气裹身。
置身于光明下,却不会被光明的光亮所灼伤,还有好吃好喝招待,这绝对是理想中的完美鸟生!
看看对方的虎,再看看自己的现在,进化鹦鹉自卑的低下头,它不过是躲在墙角的阴暗处。
大皇眼带担忧的看了看和鹌鹑差不多状态的进化鹦鹉,这蠢鸟该不会是受打击了吧?
也是,大皇无奈的甩甩头,同样是伤兵,鸟与虎天差地别。
哪怕是心大又贱兮兮的傻鸟,也是接受不得的吧。
可是它也很无奈呀,主人就是这么的疼爱虎,虎也幸福又无奈!
安安站在屋门口位置,恰是大皇的侧后方,那副幽幽的神态,极为相似不声不响来到班级门口的班主任式表情。
“享受吧享受吧,日子的确是要有个盼头,就是希望你到时不要觉得误差太大。”
安安脸上的温柔笑容,被那幽幽的语调衬托成阴笑,似在酝酿什么大招。
“虎主人,小鸟想问问我这身体大概什么时候才可以养回来?”
强行将粘在大皇身上的目光,转移到安安身上,进化鹦鹉迈着小碎步,慢腾腾的靠近安安。
安安也顺势将落在大皇身上的眼神,淡淡的扫了眼进化鹦鹉已经将身上肮脏清洗掉的鸟躯。
“没个十天半月,你就别想其它。”
“那十天半月后鸟就可以好了?”进化鹦鹉激动的高抬起头。
“你说呢?”
安安一调眉,反问道,这么天真的鸟,你自己的小身板情况,你自己没点逼数吗?
“十天半月好不了……”进化鹦鹉轻轻抖了抖翅膀,讪讪的说道。
“十天半月后,你能够飞到一米高,也算恢复情况良好。”
扯过摆在一旁的长条椅,安安长腿一跨,坐在了长椅的一头。
“那我恢复到大半,差不多需要多少时间?”进化鹦鹉咽回了完全养身体需要多久时间?
“每个一个月,不要想其它。”安安略作沉吟,断然的说道。
进化鹦鹉瞪圆了眼睛,抬头定睛望了望安安那双杏眸,内心非常期待安安是在逗弄自己。
可是那双眼眸,一片平静,无波无澜,它心里越有些憋屈的收回眼神,悲凉一片。
在这蹭住,偶尔对方心情好可以蹭点吃的,它已经感觉到凶残进化兽对自己的容忍度已经达到了极限,它很快就要被扫地出门!
别说一月了,能撑七天,它就心满意足,就它这副残躯,指不定出了镇子就没了小命。
悲哀的转过身,进化鹦鹉颤巍巍朝自己指定落脚地,阴凉的墙角挪去。
感受到鸟基友的情绪低落,大皇从闭目养神状态清醒,活动了一番四蹄,懒洋洋的蹭下靠椅。
也许是身体太差,进化鹦鹉正下午会忍着炎热,猫在太阳底下暴晒几分钟。
安安却是心里不好好意的觉得,也许对方是有些迷信的鸟,想让太阳下给自己去去霉气。
“吼?”咋滴啦?鸟兄弟,咋这么丧呢?
大皇皱着脸,强行让自己也在炎日下蹲坐,用自己的虎躯轻轻靠了靠进化鹦鹉。
“虎兄弟,我感觉我一旦从这走,以后你我虎鸟再不复相见!”进化鹦鹉用翅膀抹了抹眼睛,语气痛苦道。
“咕噜?”啥,你要走?
大皇讶然吼道。
进化鹦鹉目色难辨的瞅了眼大皇,“哎,你不懂!”
你是末世富家虎,怎会懂野生鸟凄凉的末世生活!
对上鸟基友的那双悲痛的眼睛,大皇莫名也有点悲哀涌上虎心头。
它用已经再度恢复柔滑的肉垫,轻轻拍了拍进化鹦鹉的脑袋,跟拍什么土拨鼠一样。
避开了对方拍上瘾的虎爪,进化鹦鹉再度深深吐出一口气。
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它现在连骂过去的急躁口吻都不得弄。
只因现在它可没有挥着翅膀,就飞走的强硬后路。
“小鸟,我觉得你与其在烦恼不知伤势什么时候才好,还是想想怎样才减少暗伤严重性更是关键。”
安安将身下的长椅当做木马来骑,咯噔咯噔的噪音,在院子中响起。
进化鹦鹉听到那传来有些模糊的声音,却是鸟躯猛地一个激灵。
在身体的扯痛中,它已经顾及不上自己现在应当保持平静的心理与行动间的缓慢,连滚带爬的快速冲向安安面前。
“暗伤?还严重的暗伤?!鸟有?”
对上进化鹦鹉那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