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莽群山如同条条巨龙在无垠的大地上以不同的姿势躺卧沉眠着。烈阳高照。此时一柔弱书生,身着破旧青衫,头戴蓝色冠巾,背上挂着一个大书篮,如同一只渺小蝼蚁在一条“巨龙”身上爬行。
书生抹了把额头上的大汗。看着远方某处不禁念道:“嘿!运气还不错,前面似乎有个破庙。这庙建在这隐蔽的山中还真少见啊!”
这书生看似瘦弱,可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支撑着他一般,让他有不懈的力量走向那个破庙。
终于。他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那破庙里。站在庙内如释重负道:“还好及时,若天黑下来,怕是找不到方向感,又要在荒山中渡夜了!”说完便放下有半人多高的书篮,将其靠在供台边上。这下他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身处偏僻的小破庙来。
庙门前的牌匾已不知去向,其墙体呈土黄色,亦有金色和黑色的漆线描边,不过其上面颜料因年久而脱落了大半。庙里头弥漫着一股难闻霉臭味,霉臭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香油味。
大门虽破,但却没有特别严重地损坏。庙台上供奉着一个奇怪的佛像。它高八尺有余,不威自怒地盘坐在庙宇中间,面孔一半为慈悲和蔼的佛像,一半为狰狞恐怖的恶魔面像,仿佛燃烧着的毛发,尖锐而长的耳朵。这怪异的样子,让他看了不禁心生胆寒。供台是用黑色石料做成,上面积满了灰尘,破败的鎏金香炉里面亦是堆满了灰黑色的香灰。
香炉旁边奇怪地摆放着一个灰黑杂色的怪石,其表面似乎被虫噬了一般,有一些小孔和被侵蚀的坑槽,有拇指一般大小。
“咦?”他见怪石长相奇特,便猎心大起,将它拿起,吹了吹灰,用衣袖将其表面搽拭干净。这怪石看似其表面坑坑洼洼的,可摸上竟然没有一点咯疼感和锋利感,摸着摸着仿佛自己的心境也跟着安定了不少。
他大感奇妙,便在书篮中翻出一条细细的牛筋绳将怪石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旋即找了个能躺身的地方,头枕着书,身上盖着些衣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夜无事。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他起身扶着额头惊叹道:“我从未睡过如此安稳的觉,定是这怪石带来的神奇功效。”于是用手轻轻地握了握它,心中无比笃定它是一个稀世珍宝。
临走前,他虔诚地跪在地上向佛像三扣九拜后说道:“希望您这位样貌奇异的佛祖能够保佑我能顺利考取功名,让我将来成为一个大儒生,保佑我前途似锦,让我不辜负沈家村的乡亲父老们。若您能保佑我实现愿望,我日后定为您整修庙宇,再续香火!沈彦就此拜别佛祖。”
拜罢。他收拾好行李,不由地自语道:“再越过三个山头就能到东皇王朝的锁玉关了,到那就可以去驿站租匹快马,不到半个月就能赶上一个月后的举人科试。
想我沈彦寒窗苦读二十余载努力考过了乡试童生,考过了沧云郡试秀才,现如今正气加身,虽体弱但也不怕什么长途跋涉,就算是环境恶劣也能勉强生存下去,只要我考过了举人,就能成为一名地方官,倘若能考上东皇王朝的当朝状元那便是真正光宗耀祖了!”说完他登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背上书篮,走出破庙,继续赶路。
不出几日他就赶到了锁玉关。给守卫查看了自己身份凭证,顺利地进入了锁玉关。也许真的是那怪佛保佑,也兴许是自己苦读圣贤书的缘故吧。他真的以优异的成绩成为了东皇王朝的当朝状元。
自此后盘山岭沈家村变得热闹非凡起来,沈彦的老母亲和老父亲更是欣慰地流下了两行老泪。
沈彦考取功名后即刻被皇上封为沧云郡保平县县令。沈彦此人从小独立自强,为人刚正不阿,才学渊博,善于交际。后得当朝三公之首王太傅的赏识,成为太傅门下弟子。
从此便平步青云,三十岁迎娶太傅独女,位居正三品工部尚书。
沈彦与太傅独女诞下一子,名为:沈厚德,是为独子,沈彦悉心教导儿子,等他十五岁考取秀才功名之时,他将怪石传于儿子并和他说道:“此物乃我沈家祥瑞之物。戴上它能保你一生无虞,切勿让他人碰到或遗失,你要好生将它传承下去。”
沈厚德牢记父亲说的话,他发现这怪石虽长得难看但摸起来竟比软玉还要舒服,竟然还有安神醒脑之功效,这可是对于修儒者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沈厚德子承父业,更有太傅一脉支持,二十岁就考取了举人也成为东皇王朝的状元
沈厚德任澜州郡温庭县县令。二十七岁迎娶其父好友兵部尚书之女李越倩,居位从四品御史大夫。
诞下二女,四十岁又得一子。大女儿沈玉倩,二女儿沈玉宁在十岁一次郊游时不慎走丢,三子沈鸿飞。于儿子十三岁时将怪石传戴于他。
沈鸿飞十四岁就考取澜州郡秀才。但沈鸿飞志不在此,不想子承父业,不喜官场,喜猎奇,修道或习武,以求天地伟力。
而次年正值东皇王朝皇帝更迭,新皇与天尸门勾结,制造了无尽的杀戮。
东皇王朝的新皇与天尸门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天尸门为新皇荡平对其不利的势力,而新皇也为天尸门提供修炼资源和道场宗门府邸,还为其麾下弟子们安排一官半职以用来维持江山稳固。
然太傅和一些其他势力极力反对新皇东皇朗上位。在朝中鼓动人心,欲立六皇子为皇帝。而天尸门势大,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