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家都知晓了我眼前的这位大贵人的身份了吧,上午若非他出面,我这做家主的都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哈哈哈,既然有这位鼎文大将军坐镇,那么想来那醇冶宗也就不会再来造肆了!”
“谁说不是?”
“哇,你们可知道这位鼎文大将军可还是天骄榜上的无上人物啊!哎?对了,排名多少来着?”
“排名六十六!我说二房,平时就你消息最灵通,怎么?被钱蒙了猪心了吧,这点眼力劲都没了?”
“我透你丫的,三房老子早看你不爽了,刚刚醇冶宗的人来的时候就你房的人最怂!现在倒是会耍起宝来了?”
“……”
梁家主看看坐下闹哄哄的很是头疼,尴尬地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沈鸿飞。
而沈鸿飞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吵闹了片刻,几房的人看到二人的神情,都不由怔了怔,旋即连忙干咳着坐了下来,尴尬地端起茶水。
“梁家主啊,刚刚的情景让我不由担心你们商会货的质量了,原先我还以为那醇冶宗垄断导致了你们没了生意,呵呵,今日倒是让我真正明白了几分。”
“洪,洪将军,是我这个做家主的管教无方,请您不要见怀!”梁家主连忙起身鞠躬道。
“梁家主我被你请来开这个所谓的宗族大会不是过来看唱戏的,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等解决了,我还要单独找你有更重要的事。”
“是,是。”
梁家主正声道:“各房族长,当下局势你们也看到了,虽然我们有了洪将军给的大订单,但醇冶宗实在逼的太紧,关于赔偿金和赎出族人一事,我希望大家能共同商讨一个合理解决方案。”
“家主,那醇冶宗张开就要一百万两黄金,这完全就是趁火打劫啊!”
“就算真要还上了一百万两黄金,那也得吃下好几个大单子才行啊,大家伙集体赶工个两年才有可能偿还,我的建议是此事我们继续上诉官府审理,交保底赔偿金,至于族人们能不能赎回就看天意了,若是不能赎回,那么日后也算给各房的后辈们立个警钟。家主您要仔细想想,八十多万黄金的利息啊,我们就算还上了,以现在商会的处境亦是伤筋动骨,那倒不如省下来好好经营,培养更多人!”
“二房你说倒轻巧,那些个被抓去的族人如果真回不来了,我看你怎么向家属们交待!家主,我的建议是,既然我们现在有鼎文大将军坐镇,那么就请他先帮忙垫付了赔偿金,只要我们把货给人家做好了,日后大可有的是机会合作,这样一来,人回来了,钱可以慢慢还上,商会亦是有机会恢复元气,兴许将来,更能给大家伙儿带来更好的生活。那岂不一举多得?”
“我同意三房讲的!”
“我也同意!”
“……”
梁家主听了不免点了点头。他转过头问道:“洪将军,刚刚三房讲的提议您以为如何?”
“帮你们支付赔偿金也不是不可以,但此事我还需先去调查一二,我在这里只讲一句,也是告诫在座所有人的,那就是不管是家族,还是生意,最忌讳的就是窝里横和德行低下。就算换了别人过来,亦是一眼看出你们存在的致命缺陷。你们这样日后只会自取灭亡。”
旋即他转过头对梁家主道:“说实在话,我一个晚辈和外人本不该说道什么,但既然你们看得起在下的身份,那么我就以我在军队里的管理经验给你提个醒,梁家主。身为领袖,就应该有领袖的手腕和魄力,千万别让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和风波就给打怕了,呵呵,对了,更不要指望自己的儿子帮你打理和继承。万一他有更远大的愿景呢?好了,话我就说到这里,梁家主,我先走了,我在贵府上等你。”
沈鸿飞离开,转身回去领着梁贤茹来到了梁家主府上。
此时梁家母正陪着自己的儿子坐在前堂念书。
当她看到二人前来,连忙小跑上前迎接。
“失礼了,冒昧打扰到了夫人。”
“怎么会,贵客是来找我相公的吗?”
“不错,我知道梁家主在开宗祠大会,不过应该很快就结束了。所以就想提早过来等他。”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两位里面请。我给你们上茶。”
四人一起坐在前堂聊着。
“呀,原来贵客的妹妹也在伏月大学宫里上学啊,这样啸文和她还有可能做同学呢,真是太好了!”
梁贤茹则是紧紧抱着沈鸿飞胳膊,不敢看他们。
“呵呵,夫人莫要见怀,我妹妹她怕生。”
“没事,你妹妹今年多大了?在大学宫读秀才还是?”
“快十六岁了,因为一些缘故,所以今年才考上童生。”
“哦,真巧,我家啸文也是今年刚考上的。啸文,你在哪个学堂里读书啊,没准姐姐跟你还是同一个学堂呢?”
“娘,我在童生第二学堂里没见过她。这个姐姐十六岁才考童生,年纪好大啊,我们学堂最小的七岁就考进来了。”
“啸文没礼貌!给姐姐道歉!”
“哦,娘亲我知道错了。”
梁家母搂着他笑呵呵地说道:“贵客,小儿不懂礼数请不别怪罪。”
“怎么会怪罪?夫人能将儿子培养得那么聪明,我更应该向您请教才是。”
“……”
聊了大半个时辰,那梁家主终于回来了。
“哈哈哈,让洪将军久等了。不知刚刚您所说对于我而言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