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唐邑一个闪避,躲开了断剑的刺杀,继而五指握拳,拳头不留余力,强势轰出。
邢开的举动已然超越了擂台的较技范畴,唐邑是不需要有留手的余地。
“嘭!”
一声闷响,唐邑一拳命中邢开的身体,邢开像炮弹一般,再一次飞射出擂台之外。
在地上滚动了圈,邢开连续两次重伤叠加在一起,不甘心地吐出了几大口鲜血,旋即昏睡过去。
“开儿!”
邢风戈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立即带着几名家臣跑到邢开身旁,扶起了邢开。
仔细检查邢开没有生命危险,邢风戈命几名家臣把邢开送回俯中疗伤。
紧接着,邢风戈从腰间拨出了佩剑,带着盛怒,一步一步地走上了擂台,剑指唐邑,“唐邑,你敢伤我儿!”
唐邑不以为然地冷冷一笑,“八皇爷,这是世子偷袭在先,我出手防御,这是理所当然的事,难道,只管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簧口利舌,我开儿的仇,我今天就要跟你算一算。”
刹那间,邢风戈的剑上是如出一撤地出现了剑气,包裹了全身,做好了击杀唐邑的准备。
只是,邢风戈刚刚一有举动,邢盛昌立刻开声道:“八皇弟,你退下。”
“皇上,我是不会退的。”邢风戈倔强地回应道。
“退下!”邢盛昌声音异常冰冷。
邢风戈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似乎,这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令他瞬间回想起邢盛昌旧日久违的可怕。
邢盛昌之所以能够坐上大邢国的皇位,没有通天的手段,不可能坐得安稳。
曾经在大邢国那些不可在明面上言喻的黑暗,当中就有着邢盛昌的影子。
身在帝皇之家这样的环境,从来都是可以磨砺出不为人知的冷血一脸。
为什么大邢国现在中有自己一个八皇爷,就是这个原因。
这就是帝皇冢。
“我知道了。”邢风戈不甘心地剐了唐邑一眼,再也不敢放肆,乖乖地走下了擂台,走回了原先的座位上。
但这一信号,对于唐邑来说,未必是一个好的信号。
只见邢盛昌原来紧蹙的眉头已经得到了舒展,脸容上,毫不遮掩地把一脸阴冷的微笑展现在唐邑眼前,继而挥了挥手。
擂台四周,旋即涌进了一大批金甲兵,密密麻麻地围困起唐邑,他们把手中长枪的枪尖,直指唐邑,严阵以待。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唐邑紧握着大毛笔,毛笔的端头,已然泛起了蓝色的芒光,越发闪亮。
就这样的情景,唐邑再笨,都猜到了邢盛昌找到了一个猎杀自己的合适理由。
他不能坐以待毙。
邢盛昌冷笑道:“唐老板,本来,你赢了比试,我是按照原来的承诺,赐婚你与韩姑娘,不过,你刚才的想击杀邢开的举动太过凶狠了,你明明已经避开了攻击,就不应该赶尽杀绝,你这种人,留不得。”
唐邑冷冷一笑,高声询问道:“好一个牵强的借口,大邢皇帝,你这是欲加之罪堆砌出的罪状,你觉得百姓会服信吗?”
会场上,百姓开始窃窃私语,甚是觉得有理。
邢盛昌再也没有理会百姓的言论,反正,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只要猎杀唐邑,他便可以捏造出多种唐邑的罪证。
“唐邑,你不需要再怂恿百姓,事后,我会跟百姓做个详尽的解释,这次,你是逃不掉的了,乖乖束手就擒吧。”邢盛昌是志在必得。
唐邑不以为然地大笑起来,也撕破了面皮,“既然大邢皇帝你硬要是这样做的话,我也不需要再在意这些表面的功夫了,楚楚,我们走。”
“嗯,我知道了。”韩楚楚的双手紧握着鼓槌,神色冰冷地坐起了身,已然做好了杀出皇城的准备。
“楚楚姑娘,你可不能走。”邢盛昌冷声喝道。
阴冷的语气刚刚落下,韩楚楚的四周徒然升起了一道透明墙壁,汇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结界,围困了韩楚楚。
“我想走,谁也挡不了。”韩楚楚旋即挥动着鼓槌,强势挥击着结界的四周,却没有丝毫的影响。
“韩姑娘,没用的,这个结界是为了你精心而设,就是让你留在这里,好好看清楚唐邑的真面目。”邢盛昌得意地笑了笑。
终于,一切的走向都被他强行拉回了当初计划的正轨,接下来,就是处理唐邑。
“唐邑,我不想动用武力,我知道你窝藏着巨大的野心,控制着我国的经济命脉,只要你乖乖把你所有产业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杀了你之后,你就别怪我对你唐俯的人不留情面?”
邢盛昌开始诱导唐邑,出声威胁。
自始至终,他都还在忧心着大邢国**控。
强行对唐邑加插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地得到唐邑的产业,真真正正让皇室控制着大邢国的经济命脉。
唐邑同样透露着杀意,全然没有留心邢盛昌的威胁,冷冷道:“放了楚楚!”
与此同时,邢兆君也开始焦急跑到了邢盛昌面前,开声地求情道:“皇兄,这是个误会,你就放了我师父和师娘吧。”
只是,话间刚落,邢盛昌一个掌刀打落在邢兆君的脖子上,邢兆君昏迷过去。
在这个重要时刻,邢盛昌可不想被邢兆君捣乱而功亏一篑。
“李禹林,杨焰,把群主带走。”邢盛昌命令道。
李禹林与杨焰无奈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