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康变相的保护,詹普台不敢再巧立借口,明目张胆找唐邑麻烦。
同时,詹普台也不敢掉以轻心,只有继续不断派多人不分昼夜地守候俯允之外,用以监视唐邑的一举一动。
只是,耶律怀把詹普台的举动,当作是对自己的进一步打压,怒火已然到了频临爆发的边缘。
唐邑一笑置之,装作不知道。
第二天,药店的生意依旧火爆,昨天没有提升修为的百姓,又有一大部分提升了修为。
于是,对于霸升药的效果,他们进一步验证唐邑的话,所言非虚。
就这样,霸升药彻底深入人心,所有人开始大肆疯狂抢购。
不到一个早上,药店里的霸升药被抢购一空。
第三天的状况,比第二天更加疯狂。
唐邑做好的霸升药数量,要比前两天都还要多出一倍,结果,一开市,快速售卖一空。
三天的时间,唐邑与耶律怀都挣得盘满钵满。
晚上,耶律怀特意为唐邑准备了一个庆功宴,期间还向以前的同僚广派邀请,最后,居然落得一个都没人到场的尴尬结局。
整个宴会大厅,空余耶律怀与唐邑两人。
“该死的,肯定是詹普台搞的鬼。”耶律怀怒火冲天,紧握的双拳,青筋尽现,不断地捶打在空旷的饭桌上,击出一道道愤恨的声响。
他是再一次把詹普台的举动,当作是对自己没完没了的打压。
此时,唐邑已然从耶律怀的言行举止中,得出了一个时机成熟的结论。
唐邑开始推波助澜,首先装出了一脸惋惜,“耶律少爷,你我都知道,前两天詹普台想用我是细作的借口,夺取霸升药的秘方,毕竟,你也看到了,这三天,我们挣到了难以想象的钱财,谁不会眼红?可是,在通林城,耶律少爷的权力比詹普台实在是小太多,所有同僚出于忌惮不敢来,也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谁叫詹普台是城主,偏偏耶律少爷你不是,假如耶律少爷你是城主的话,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城主吗?”
这番话,是深深地刺激了耶律怀想取而代之的想念,刺激出了耶律怀对权力的向往与贪婪。
“胡先生,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做上城主?”
终于,耶律怀忍受不了这些天的吞声受气,直接敞开了心扉,带着一脸期待的口吻,请教起来。
在这短短三天的时间内,足以让耶律怀看清楚一个人的谋略与能力。
对于眼前这个男子表现出了更多出乎自己意料想法之外的智慧,耶律怀便有了更深一层次的理解。
他觉得,能够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定然已有什么后手。
“办法不是没有,就是看耶律少爷敢不敢做罢了?”唐邑假装小心谨慎地左右观望,紧紧贴近耶律怀,尽量压低了声线。
耶律怀冷冷一笑,“我是主帅耶律绍颜的儿子,有什么不敢做的,你说吧。”
唐邑点了点头,简单地讲解了自己的计划,“办法很简单,就是暗中收买詹普台身边的所有将领,拿下詹普台,这样子,耶律少爷就可以做上了城主之位了。”
耶律怀蹙起了眉头,一脸的不屑地摇了摇头,“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吗?哼!你以为说收买就能收买?很多将领都是跟随着詹普台出生入死,不是说说就能完成的,而且,这么大的动作,詹普台不会发现吗?”
唐邑一脸的胸有成竹,“每个将领都有一个价,假如说,一千万不够的话,耶律少爷你就给一亿,只要耶律少爷登上了城主之位,我们就可以立刻做大霸升药,什么都可以挣回来了,至于你说的担心被詹普台发现这现,你就不需要担心了,詹普台现在一来要面对着大邢国的十万兵马,又要日夜派人监视我,他哪有那么多时间来应付耶律少爷你要做的事,只要少爷做的细密一点就好了。”
“哦,有点道理。”耶律怀回味了一番,开始被牵动出了一股阴冷的期待,“你继续说,我知道你应该有了详尽的计划。”
“是的,耶律少爷。”
唐邑把整个夺取城主的计划,仔细无遗地说了一遍。
夜深,唐邑报告完自己的计划之后,耶律怀派人护送唐邑回房。
而耶律怀却没有暂且休息的打算,依旧坐在原位上,一个人眉头深锁,静静地思量着这个计划的可性性。
此时,老康仿佛心有灵犀,从外面走了进来,脚步轻声地走到耶律怀身旁,也是静静地不说话。
在耶律怀没有说话之前,他安份地做回了一个下人的本份。
耶律怀见怪不怪,也没有在意老康的出现。
明面上,老康是自己的管家,为自己处理日常的大小事务,实际上,老康是保护自己的贴身保镖。
刚才在这个荒诞宴会上所说的话,自自然然,都会只字不漏地落入老康的耳中。
过了片刻,耶律怀犹豫不决,终于开声问道:“老康,这样的计划,能行吗?”
兵变夺权,可不是一件简单的小事件,没有充分的开脱理由,就算是自己父亲贵为主帅,又未必能保存自己的性命。
耶律怀是不敢轻易尝试这个疯狂的计划,可是,他已然在脑海中被描绘出一片宏伟蓝图。
要实现这个美好的宏愿,又必须把兵变夺权作为首要的第一步。
他不甘心!
老康听明白耶律怀所指,平淡地回应道:“没什么行不行的,只要少爷想做,那就做吧。”
刹那间,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