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深不可测的实力,唐邑可以断然,此人的修为绝对是超越了自己所想像的范围之内。
他不敢再造次。
反正,杀不杀鲁家业,都对自己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损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茶寮四周空空如是,没有任何可以发出这道剑气之人。
“敢问前辈是何人,请现身。”唐邑礼貌地叫唤道。
茶寮里,久久没有人回应。
“算了,我们走吧。”唐邑也不纠结,带领着大邢部队离开了茶寮。
鲁家业率领的大食国部队,再也不敢阻拦。
见识过唐邑的真正实力,方才知道什么才是差距,唐邑有碾压他们任何一人的实力。
鲁家业眼睁睁地看着唐邑唐邑离开,心还是有所不甘。
不但杀不了唐邑,还让自己背负这样的一个耻辱。
“唐邑,我一定会把这天的仇给报的。”鲁家业暗暗发誓道。
“师尊,你刚才的为什么挥剑?你砍哪里了?”
茶寮三十里外,又是一个茶寮。
一个简陋的台面上,一壶茶,两个杯,坐有一老一嫩。
只是青年面前的杯中茶已然被老者刚才挥剑带出的震动,悉数牵连到杯外,杯里空空如是。
老者面前的那杯茶水,丝毫不受影响。
于是,老者这样的一个举动,甚至引起了青年极力眺望着远方。
可他依旧看不到留下的刀痕前方,究竟有着什么。
“为什么挥剑?呵呵,因为看到了好久都没有看到过的东西,一时技痒,所以挥剑了,不过,有点老了,砍不中。”老者收起了剑,挂回了后背,又是一脸若无其事地喝起了茶。
而他,并没坐在椅子上喝茶,他弯曲着膝盖,犹如稳坐在椅子上。
因为,他的剑好重,挂在后背的一瞬间,两脚又深入了地下几寸。
他不坐椅子,便有着担心坐坏的理由。
青年当然不相信老者有砍不中的道理,要是砍不中,也是故意砍不中。
他便更加好奇老者话中所提及的东西,收回了疑惑的目光,直接询问道:“能够让师尊都技痒的东西,一定是什么奇珍异宝,师尊,那是什么?”
“呵呵,别着急,你很快知道的了。”老者卖了个关子,没有正式回复道。
“我知道了,师尊。”青年不敢再纠缠,提起了水壶,先给老者倒下茶,再给自己倒下了一杯,无奈地喝了起来。
很快,一壶茶水已经被喝了清光,青年也喝得不再耐烦。
“师尊,怎么大李国的皇帝还没有来接我们的?”青年有点生气。
老者安抚道:“等也是一种修练,你的资质算是不错,我这次带你出来,就像希望你在心智方面有所成熟,这样子,你的修为才会突飞猛进的。”
“谨遵师尊教诲。”青年又点多了一壶茶水。
终于,喝光了第二壶茶水之后,李成藏匆匆忙忙地带着一众文武百官到达了茶寮。
“小人来迟,还望大小见谅。”李成藏恭敬道。
老者和蔼地挥了挥手,“李国主,没关系,你身为国主,公事繁忙,我们可以理解。”
“谢大人。”李成藏歉意地行了行礼,摆出了一个‘请’字姿势,“初试的场所已经按照了大人所布置,一切都准备就绪,大人可以移步到我为你准备的俯允中,等待结果。”
“先谢过李国主,可是,我先不想回俯允之中。”老者站起了身,开始向着李成藏手指的相反指向开始迈步,道:“我忽然心血来潮,想看看这次考生的初试。”
“这样子,也好。”李成藏没有挽留。
刚走了两步,老者忽然停了下来,声音徒然变得冷淡了许多,“李国主,我希望你不要在我面前搞小动作,各国的恩怨,就由各国自己处理,要是你再强行插上一脚,别怪我剑下无情。”
话毕,老者继续远走,青年紧跟在后面。
李成藏愣了愣,后背旋即泛起了一片冷汗。
这样明显的举动,还是瞒不过这个大人物的法眼。
他是听出了老者的警告,但也仅仅是听出了警告自己不能强行对唐邑动手,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大阴谋,也是暗暗呼出一口凉气。
“唐邑还真大命,算了,暂且就放过他,黑袍祭司也不会怪我的。”李成藏暗自决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