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逃!”孟离对上黄鼠狼精惊恐的目光,冷声呵斥道。
手上也没停下来,她迅速手动把绳子围绕着黄鼠狼精脖子缠绕几圈,还手动打了个结,这下黄鼠狼精被绑在哪里,动弹不得。
孟离一扯,她就从靠近窗户的位置被迫移动,回到了房间中间。
“好了。”孟离把绳子一端交给道长,说:
“这下总该跑不掉了。”
道长表情略微有些无语,觉得这县长女儿属实有些彪悍,竟然把他的活替他做了。
柳睿广在一旁沉默不语,他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内心五味杂陈。
道长倒是想到一个事情,问孟离:
“你说她之前诬陷你母亲,还喊着肚子疼?”
孟离点点头:“是的,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孩子掉了,可是最后孩子一点事都没有。”
李道长皱了皱眉,心道怪哉。
按照他的推断,这黄鼠狼精是来报复人的话,绝对不会生下孩子,退一万步说,也不可能平安生下孩子,她的力量无法支持她。
她心里明白孩子迟早要掉,既然要掉,定然会主动用来做文章,可孩子居然还没掉,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李道长心里有些后怕,万一县长没来找他,而这黄鼠狼精又平安生下孩子,那生下来的孩子到底是什么?
会不会祸害人间?
再者人和妖精的孩子出生,本就乱了人间秩序。
“能带我在府中转一转吗?”李道长看着柳睿广问道,他也不知道想找什么,但就是觉得自己该多了解一下。
柳睿广看了一眼黄鼠狼精,她现在被绳子困住,也变不回原形,模样也说不上好看,导致柳睿广也生不起太多的恻隐之心,反而多了些看畜生的目光。
他点头,带着李道士在家转悠了一圈,家里地盘不算大,很快就转悠好了,而李道士也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
就是黄鼠狼精在她的小花园种下她专用的堕胎草药,那一片明显有被拔过的痕迹。
基本上证明黄鼠狼精吃过,还打算用此诬陷别人,李道士也把他的推断告诉了柳睿广,柳睿广表情有些难受,所以他才是彻头彻尾的被欺骗者,还因此失去了妻子。
而且还跟一个黄鼠狼精有了孩子,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耻辱?
“它,我就带走了。”事情真相李道士基本都给柳睿广说清楚了,而黄鼠狼精也困住,总的来说事情算是办完了。
柳睿广张了张嘴,孟离淡淡地看着他,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让李道士带走黄鼠狼精,还给了一些报酬。
李道士收下之后,看柳睿广心情属实不佳,就不好再说什么,也担心柳睿广突然不舍得不让他带走,所以快步离开了府中。
送走他后,柳睿广对孟离说:
“答应我,今天的事情不准告诉别人,除非你想要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我们。”
孟离:“看的是你吧,毕竟是你娶了妖精。”
柳睿广表情瞬间僵硬,憋着气说道:
“丫头,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也是受到欺骗,我也是受害者。”
“而且别人能相信这些事吗?只会说我们疯了吧,如果相信了,我们是不是又在人间制造恐慌,到时候大家看谁都像妖精,人与人之间都没有信任了。”
孟离点点头:“倒真是言之有理。”
确实没什么错,她也没打算到处宣扬。
毕竟别人都不会相信,再者相信了又有什么用?
只是便宜了柳睿广了,其实要说柳睿广也没做什么大恶之事,但也绝不是什么好人,他的行为伤害了深爱他的妻女,只顾得上新欢,当然,这也是男人的通病,而在剧情中,他也为他的行为付出过生命的代价。
那黄鼠狼精可没放过他,借委托者之手害死了他,这也是委托者的心头病,导致她对这个父亲深怀愧疚。
只是心中又有怨无法释怀,不知道委托者回来会怎么跟她这个爹相处。
“一定要答应我,不要告别别人,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好吗?”柳睿广还是不放心,再次说道。
孟离语气漠然:“知道了。”
“不过归根结底还得看我心情。”随即她又这么补充了一句,便转身离去。
留下柳睿广一个人很是无奈,想到后院少了一个大活人,母亲问起来又该怎么解释,他又头疼起来。
随后倒是灵光一闪,想了个办法,自编自演了一出戏。
“娘,从蝶不见了。”晚上的时候,他急匆匆地冲到了老太太的房间中,着急地说道。
“什么?”老太太没太当回事。
柳睿广急切地说:“从蝶已经一下午没回家了。”
“没回家,哪能去哪儿啊?”老太太皱着眉头问。
柳睿广摇摇头:“应该是出去一下午了,可晚上还没回来太奇怪了。”
“你没去找找吗?”老太太说。
“我让人出去找了,都说没找到,其实……”柳睿广面色难堪,犹豫不决。
老太太问:“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柳睿广很是难受的说:“我怀疑她是自己走的,刚才我去她房间里检查,她那些值钱的物件和衣物都不见了,看起来就像离家出走。”
“什么?”这回老太太惊讶得不得了,属实不解。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离家出走,你可是气她了?”老太太心里也跟着着急起来,人不见了,那孩子不也跟走了吗?
这要出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