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过了半生,快不快乐也过了半生,你爸爸更像是融入我身体的血肉,你让我们分开,对妈妈而言,有如割肉之痛。”
孟离只是默默拍着江母的背,不再说话了。
长在身上坏到腐烂的人,再痛,人也是会选择割掉的。
不割掉,也会选择去治疗。
可很多东西,无药可救。
江父在病床上,听着秘书给自己汇报的事情,一件比一件震惊,他感觉晕头转向的,生害怕自己再次昏迷过去,连忙按铃,叫来护士医生。
检查一番也没什么问题,等能走了,江父就直接蹦去了公司。
中途也想不起让江若溪来看他了。
在公司再次了解了下情况,情况比秘书电话里面给他汇报的还要糟糕。
这让江父脊背发寒,现在公司摇摇欲坠,经不起一点大的风浪。
他给江若溪打了电话,江若溪惊讶江父居然醒了,说自己要来看江父。
江父连连摆手,说自己会找机会去看她的。
还希望到时候能约着严承俊一起见个面。
他的姿态就在此刻无端的就放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