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路白坐在一边悠悠地说,“你脑子里都是熊胆吗?当然是和他喽。”
“所以到底是谁?”
“栾郁。”
飞熊满头黑线,果然,余总今天是不会放过栾郁了,“白老板呀,这栾郁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得罪总大的事?”
覃路白冷笑一声,“问这么多干嘛,赶紧的,把人拎出来遛一遛,咱要带回去收拾一顿。”
“好好好,您老坐好,我这就去叫他。”
飞熊得罪不起余总,连带这对覃路白也不敢得罪,一溜烟跑进了旁边一个又脏又乱的小房间里,看着全身被绳子捆的奇奇怪怪的栾郁,连忙上前去解开。
“栾哥,栾哥帮帮我这次啊。”
飞熊手忙脚乱地找着绳子的头,突然听到了栾郁略带颤抖的虚弱的声音。
“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栾郁紧挨着眼睛,飞熊脑门儿上都是汗了,往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瞄去,果然…
不多时,栾郁一个颤栗,发出长长的一声松气声。
飞熊躲都来不及,“哎呀栾哥,弄我身上了!栾哥你下次说一声,我帮你拿抽纸也是好的呀!”
“谁让你站我前面了?还这么近。”
栾郁恢复了平时的神态,冷冷地说着,将手腕一抬,用嘴咬开了绳头,自己给自己松了绑。
“诶?这个混血的小可爱是谁?”飞熊看到正对着栾郁的墙上贴着一张照片,照片有些模糊,一看就是偷拍的,但是也算是能看清脸。
“简直就是天使啊。”
栾郁猛地将照片扯下,塞进了衣服里,瞪了飞熊一眼:“我的。”
“唉,知道知道。”飞熊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嘴唇,“不然,你能,那,那样吗?”
飞熊努努嘴,指了指绳子。
“所以,你找我做什么?有赛啊?”
“有!”
飞熊这才想起了正经事,“总大来了,点名和你比,还说了,宝都归我,你说奇不奇怪?”
“余总来了?!”
栾郁听到这个名字就跟五雷轰顶一样,全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在疼,仿佛能听到曾经被他捏碎骨头时的脆响。
“他来干什么!不是单纯的比赛吧?他还说什么了?!”
栾郁掐着飞熊的领子,有些紧张,一紧张,他就回想起了和余总的每一幕,一下子觉得有些窒息。
“总大没…没说什么,白老板说了,要带你回去收拾一顿。”飞熊想了想,栾郁怕的就是余总了,那个老白应该没什么。
结果栾郁头疼地放开了飞熊,抱着脑袋一头栽进了脏乱的被子里,“卧槽他大爷的!覃路白都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门口声音传来,飞熊和栾郁看去,覃路白交叉着双臂,靠在墙边,不紧不慢地说:“栾郁,我劝你最好自己走出来,去取车。不然等总待会儿来了,别说车了,你可能…”
“别说了!”
栾郁抓起一个枕头就摔了过去,“我去还不行吗?!”
覃路白轻松地躲开了枕头,好笑地看着这个惊弓之鸟,回到了刚才喝茶的地方。
飞熊连忙跟了过去,看到余总慢悠悠地推着宝马过来了。
看着那宝马,飞熊皱了皱眉头,“总大,你这让栾哥怎么赢?”
“坐着拿钱的人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