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晚,你明明是那么坚强的一个人,为什么这么傻?”
午后的墓园寂静无声,没有人会回答他的质问,只有斑驳的树叶枝丫沙沙作响,空气中似乎还回荡着一曲挽歌。
十年为期,陆珩之与江晚,再也不会一同出现。
许久,陆珩之站起身来,最后的看了一眼墓碑,忽然皱了皱眉,把自己带来的玫瑰又拿了起来。
他不应该再给她送玫瑰了,不好。
江晚的墓碑是嘉世的高层选的,在帝都墓园的最里层,这一条路也只有唯一一个墓碑。
陆珩之踱步在铺着鹅卵石的小路上,一阵“蹬蹬”的高跟鞋声音响起,他眯起双眸朝路的尽头望去。
一个年轻的女人出现在他的面前,身着一身雪纺的白纱裙,一头黑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显得仙气飘飘。
女人手里捧着一束白菊,戴着一个巨大的墨镜,露出的面部轮廓清丽精致,红唇冷艳,隐隐约约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女人看见他,也愣住了,随即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
擦肩而过的瞬间,陆珩之眼神骤然一凝,脱口而出:“小姐,我们是不是什么地方见过?”
女人墨镜后面的双眸冰冷如霜,脚步顿住,声线清冽:“我不认识你,这位先生,你搭讪的方式未免太低端了。”
陆珩之皱着眉,后退一步,微微颔首:“抱歉,我认错人了。”
他拧着眉,离开了墓园,坐上车的时候,陆珩之把手里的玫瑰放到副驾驶的位置。
电光石闪之间,陆珩之回过神,走那条路,终点只会通向江晚的墓碑。
那个女人是去看江晚的。
她之所以让他觉得面熟,是因为......她长得很像江晚。
而且,任何一个华国人,都不可能不认识自己。
白裙女人行至江晚的墓碑面前,将手里的白菊随意放到墓碑旁边,红唇轻轻地曳起妖冶而冰冷的弧度。
“江晚?”她看着空空如也的墓碑,笑的更加灿烂,显然,她并没有想到陆珩之是来看江晚的,因为她的碑前什么都没有。
“还真是,无父无母,无牵无挂,连你去世了,都没有一个人在意。”
“真是......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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