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他揉着眉心,呵了一声。
她看了看自己,不由尴尬:“我很重吗?”
他不予置评,动了动手腕。
重倒是不重,只是夜里睡相太凶,差点把他腰勒断。
见状,她赶忙从他身上下来,没留神脚伤,又重重跌了回去,恰好撞在他酸疼的腰上。
“嘶……!”他一口气抽回嗓子眼儿,咬牙看向她,“云渺渺你是不是想废了本尊的腰?……”
“啊对不住对不住……”她手忙脚乱地避开,又瞥见他脖子上的一圈齿痕,顿时愣住,“您被谁咬了?”
重黎一脸不可思议:“这屋里除了本尊和你,还有别人?还是你觉得本尊的脖子已经灵活到能转过来被自个儿咬一口了?”
“……”
她吞咽了一下,“……我咬的?”
他不做声,就这么看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这——为何啊?”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问本尊?”重黎面露鄙夷,摸了摸脖子,血早就止住了,但他昨夜没清理,就是要她自个儿看看。
她居然问他为何——?
这边还未理出头绪,长潋和霓旌已到门外,霓旌是女子,自然没什么可避讳的,见门没锁,便有些疑惑,推门入内。
“渺渺,起来了?”
她这两日帮忙拾掇屋子,算算日子,尊上昨晚就该去对门睡了,如此,更无所顾忌。
然而,她刚走到内室门外,便僵住了。
身后的长潋面露疑惑:“怎么?”
她一脸尴尬地冲他笑了笑:“你是做师父的,自个儿瞧瞧吧,我就不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