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瞪瞪地记得,最后好像听云渺渺说她要走。
走哪儿去?
何时回来?
他突然发觉,已经不知几个时辰过去,只有他躺在这间屋子里,除了这盏灯,四周暗得可怕。
云渺渺也不知去向,心头一空,焦躁便油然而生。
他不假思索地掀了被子跳下床,抓起架子上的衣裳就急急忙忙往外跑,却在踏出内室的瞬间,险些被光亮晃花了眼。
还有人在?
他怔忡地眯着眼看去,顿时陷入了错愕中。
喘到一半的气,噎在了嗓子里,动不了了。
只剩下呆呆望着的念头。
梨花木的桌案上,点着一盏长明灯,将整间屋子都照得昼亮,只有他睡着的屋子外头拉上了帘子,才会如此昏暗。
瘦削单薄的身影坐在案边,正提笔回信,有时陷入困惑,便提着笔杆皱眉思忖片刻。
此时已是深夜,她解下了发冠,散开了长发,披着一件暗色的斗篷,与里头的白衣显得分明。
烛光落在她身上,仿佛落了一层细碎的光,眉眼是温暖的,像雾一般细腻柔和。
此情此景,真是像极了当年在昆仑山,他在门外偷看她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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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里抖一抖,还是有糖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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