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的轻歌妙舞,加上高兴,胡汉喝了不少酒。他此时正抱着一个娇嫩的小花娘,梦里是不良画面。
他不知道他怀里的小花娘子早已经醒了,她又尴尬又想哭,被那么多人围观。而且她只穿薄纱,没有了被子,她的身体一揽无遗。
为首的将士示意她走来,若她不听话,连她一起带走。小花娘收到信息后,把胡汉推开,拉起被子围住自己,下了床。胡汉赤裸上身,下身只穿一条亵裤,就在梦中把人带走,等他被带下楼,他醒过来,他刚想大喊,嘴里就被塞进了布团,他说不出话,只能眼珠转来转去。
押李五的将士在县衙门口等押胡汉回来的将士。等两个嫌疑犯都带到的时候,将士们才把他们带到堂上。
李五想向县太爷告状的,但是当他看到堂上县太爷的位置不是县太爷本来,而是另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时,他闭上嘴,不再说话,也不看上面的于先生。危机感越来越浓,他知道他将要面临什么?
李五和胡汉被押着跪在地上。
于先生看了他们一眼,转向村民们。
“你们看看,是否认识这两个人?”
将士带领村民从李五和胡汉面前走过,他们双双低着头,被将士掰正。
“官老爷,就是他们”
“是他们”
……
就是这两个人带着一伙衙役挨村挨户的过去搜粮,抢人。
“李五跟胡汉,你们认识这群人吧”
胡汉抬起头,可不就是被他们打得差点残废的人?
知晏和阿虚死死的盯着他们,要不是他们两个恶人,他们也不会失去亲人。
“贵人,就是他们两个带了一伙衙役,到我们下塘村”,知晏跪下来。
“你胡说什么?”,李五的眼神可怕得很。事到如今,知晏再也不怕了,他正面对上李五。今天我有贵人在,量他李五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在他们面前弄出什么蛾子。
“李五,所有人都指控你,还不认罪”,县太爷知道,只要李五认罪了,他就能脱身了。何况这些村民都说是李五和胡汉所为,证据确凿,那百分之百就是他了。他对这件事不知情,他那么看重李五,他竟然趁他不知道,做下此等丑事。
“军师,就是李五所为”,县太爷张口就指定李五。
于先生笑了笑,狗咬狗。心想,虽然这件事不是你县太爷所为,但是你纵容底下的人干出损民的事,不可推卸。这些不说,殿下已经派人去收罗县太爷的罪状,今天恐怕连老鼠的窝都一起端了。
“李五,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此等人,眼神凶残,不是好惹的人,所以村民的诉求没有反映到官府,就是此人的手段了。这种人留不得,就在世上就是害民之人。眼下突厥躁动,若是此人逃了出去,恐怕是会与突厥人与虎谋皮。
“我不认识他们”,李五才不认罪。一到认罪,他就真的完了,他李五混迹市井多年,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所以面对军师,他一点胆怯的心里都没有。
此人果然是嘴硬。
“你过去把刚才记下来的述慈读给他听”,不见棺材不落泪,于先生吩咐他的小童到李五和胡汉面前读了刚才村民口述记在纸上的述词。
小童读得很大声,在堂上包括,门外的围观的幽县百姓全部听到了。
李五知道小童读得这些确确实实都是他和胡汉干过。
不过李五不想承认,他干过了又怎么样。
“我不知道”
县太爷快气死了。“李五,你说是不是你干的?”,县太爷指着李五,亏得他对李五那么好,没想到是一头白眼狼。
“我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你为何这样做?每个月的月银我都按时发给你,你……你安了什么心?”
“军师,一定要把他严惩”
“李五,你为何这样做?你有没有想过你害得别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别人什么感受,你又怎么感受?”,这种人不知悔改。于先生绝对不会再留这种蛀虫。怪不得幽县的税收越来越少,原来是这种人做了手脚,而且还是光明正大,没有人报到上面,这才是于先生最愧对百姓的地方。
“官府给的钱不够”,当然不够用了,衙役的月银是一两银子,可是到了毕成手里,发给他们就是八百文,县太爷每个人都扣了两百文,加起来有好几两。
他李五又要养婆娘又要跟兄弟喝喝小酒,这些钱哪里够用。他去各村抢粮食的时候,早已经遇见了这种结果,他把粮食全给了师爷,把男的卖为奴,女的卖为娼得的钱,他占了大头。
“每个月给你的月银还不够用?”,要不是军师在,县太爷早让衙役带李五出去先打二十大棍了。
李五的眼神就像看着仇人一样看着县太爷,“你每月都扣两百文,先不说这些,你让我做的那些龌龊事,事后一点好处都没有我的份,自己贪图享乐去,你可知道我都受到了什么待遇”,李五的眼睛瞪得通红,就为了衙役之首这个位置,他一边要伺候好县太爷,另一边又要事事顺从师爷。两边把他逼得成不了人。竟然今天的事已经被查到了,那就破罐子一起摔了。
“你胡说什么,枉我待你不薄”,对李五犯的事,他都当做不知道。养的狗至少知道报答主人,他养的这条狗反而回头咬他。
“还有师爷,是他逼我给他上交粮食,我没有办法,只能到各村去抢。”
“那伙衙役呢?”,村民们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