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整个人懵了!
大师,请自重?
这是什么意思,你那么远跑来青州,不是来看我的吗?
哎丫,这女人的心思真够古怪的!
鲁智深看着扈三娘,疑惑不解地问道:“三娘,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对!不过看了你就够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扈三娘点头说。
看了一眼就够了,咋啦我鲁智深是牛郎。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鲁智深笑着往里挤。“三娘别闹了!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哎丫……你还真打啊!”
肩膀给人打了一拳,虽然不算重,但也疼啊!
扈三娘握紧拳头,一脸正气地说:“本姑娘房间,岂是你这个和尚可以进来地!”
鲁智深拳头握地咯咯响。“我不是说过两年内就会还俗,到时就会娶你的嘛!”
“等你还俗娶了我再说。现在你可以走了!”扈三娘理所当然地说。
调戏了本大爷,现在就想一两句话就将我打发走。天下间哪里有这么好地事!
鲁智深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呵呵,三娘你看着我都来了,好歹让我进去喝杯茶吧!这春光明媚地,我们可以坐下来料一下人生什么的!”
看到鲁智深要往里闯,扈三娘又是一记直拳打过来。这次有了准备地鲁智深可不会再让她得逞,右手迅雷如闪电般抓她地手,然后伸手一拉,将扈三娘揽进怀里。“呵呵……三娘武艺还差了点,要不要让为夫教你几招!”
扈三娘被他揽在怀里,脸色通红。
很快她反应过来,极力推开鲁智深。“快放手,不然我可是要大喊了。”
喊?
鲁智深想了一下,低头吻住了她地嘴。
生平第一次被人亲吻!
扈三娘眼瞳睁大,心扑通扑通地急促跳动。
正当鲁智深想要更深入一点地时候,回过神的扈三娘狠狠一咬。
啊……
鲁智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急忙吐着舌头。“你要谋杀亲夫啊!”
“再敢轻薄本姑娘,就要你好看!”扈三娘急忙将鲁智深推出去,关上房门时,她倚靠在房门上,不停地给自己扇风。
好热!
这个登堂子!
听到鲁智深发出地惨叫声,韩伯龙急匆匆地从楼下跑上来。“监……掌柜地,你没事吧!”
听到是手下的声音,鲁智深立马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了。我们走把!”
走?才刚来了那么一会儿就要走了?
韩伯龙这个时候才看请鲁智深嘴唇还有丝丝血迹,他心里一突。莫非刚才监寺想来强的,结果……
看到韩伯龙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鲁智深顿时喝道:“不许乱想,还有不许将今天的事说出去。不然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杀人灭口了!”
看到鲁智深那凶恶的表情,韩伯龙心一寒。“小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
鲁智深低着头,阴沉着脸从后门走出客栈,一路上,心里不停地大骂扈三娘。
她不是不想见我嘛,好,就不去见她,看谁耗的过谁。
等到洞房花烛那晚,一定要打她的屁股三百下。少一下都不行!
鲁智深气呼呼地回到二龙山,忙活自己的事。
扈三娘连喝了几杯水,这才将自己心头的热气压了下去。
本来她来青州,只是想偷偷看看鲁智深罢了。现在既然已经看了,来青州的主要的事情都干完了。
接下来要干什么好?
都没有来过青州,这次趁这个机会,正好可以好好游玩。
放下心事的扈三娘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在青州四处乱逛。
鲁智深虽然对扈三娘很是恼火,但是手下的曹正却是事无巨细地将扈三娘地事禀告。
放下信报,鲁智深说:“不用去管她,现在更重要地是解决铁器的事!你们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就是这段时间百姓来买铁器的人很多,然后我们建造房子要用的铁器也很多,铁匠们一时间没有办法打造这么多是不是?”
曹正、陶宗望点头说,“是的,监寺。除了青州这边又要建造5栋围龙屋外,现在济州那边也要建造围龙屋,需要用大的铁器实在是太多了。”
“不能再多招一些铁匠来吗?”鲁智深问道。
曹正摇摇头。“现在青州附近的铁匠基本上都被我们招募过来了,就算再招,也就是多招几个,杯水车薪,还是解决了不了问题!”
鲁智深听到,想了想说:“走!带我去看看铁铺街看看!”
在陶宗望的带领下,鲁智深来到了铁铺街。
铁铺街坐落在二龙山和新近打造地生活商业区中间,是为了方便管理,二龙山就将招过来的铁匠统一安排在这里干活。
正在卖力打铁的铁匠们看到鲁智深来了,他们立马放下手中的铁锤,合掌问好。“大师,今天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叫小的过去就是!”
鲁智深合掌回礼说:“今天有空,就来看看大家。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一个四十岁来岁,赤着上身,手臂粗大的大汉将双手在腰间的围巾擦着,高兴的说:“大师客气了,自从我们来到这里那可是过上了好生活了!现在能有这样的生活,我们都十分知足!”
一个五十多岁,额头一半头发都花白的大汉也是说:“是啊!在这里没有贪官污吏向我们要钱,也没有地痞流氓敢欺负我们。更加没有山贼强盗来骚扰我们。生活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