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一听,曾涂不甘心,又要出兵威胁鲁智深。
他连忙阻止道:“大郎,不可轻举妄动。前几日一战,证明对方并不是无能之辈。不说我师弟现在武艺不下于我们。听说那宝珠寺监寺鲁智深武艺更胜我师弟。有这些猛将在,二龙山实力不可小视!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说完之后,史文恭就以目示意曾长者,让他不要采纳这个建议。
被人打败,让曾涂十分愤怒。他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他喊道:“史师傅,那二龙山实力不差,只是我们曾家养着的郎儿们也不是吃干饭的。上一次一战,要不是我大意,被他们包围了,他们根本奈不住我们。这次有了教训,我定然不会再重蹈覆辙。这次我不会再和他们硬碰硬,飞驰远射,不停地骚扰他们。我就不信他们能熬的了多久。只要他们不耐烦了,就算二龙山那帮和尚不想卖,只怕其他世家都不肯了!”
曾长者听到,暗想。
现在主子更和辽国激战中,正式需要大量武器的时候。要是我们在这个时候拿下工厂,获得了大量铁制兵器,定然能讨得主子欢喜,立下大功。
要是大郎真的不恋战,打了就跑。二龙山那帮和尚两条路绝对是追不上的。
这要是大郎能拿到那些工厂,立下大功。那自己百年之后,那也就放心了。自己千里迢迢跑到大宋来。还不就是想建功立业,给子孙后代一个大好前途嘛!
想到这里,曾长者和声说道:“史师傅不用担心。我们养了那么多兵马,让大郎带兵去锻炼一下也好。况且,二龙山那帮人也没有骑兵,只要大郎谨慎小心一点,不要再重蹈覆辙,他们根本奈何不得我们。”
曾长者都这样说了,那史文恭还有什么好说的,也只得点头同意了。
不过,史文恭还是竭尽全力的弥补了一下。他向曾长者建议道:“既然庄主有心锻炼一下大郎。那让大郎再出兵也非常不可。不过,这样的话,咱们也还需要详细的策划一下。以小可之见,大郎骚扰二龙山旗下的工厂,让他们寝食难安。若是对方派兵来攻,那大郎也绝对不可恋战,一定要快速撤退。同时为了安全,可另派人手随时准备接应大郎。这样当万无一失!”
曾的有道理,点头同意了。并按着史文恭的意见,让曾涂再次率领300骑兵骚扰,同时派曾升待200骑兵游离在外,随时准备接应。
六月十五日,巳时
二龙山宝珠寺,监寺房
“什么?又有工厂的工人被马贼给射伤?”鲁智深面色铁青,声色俱厉地怒喝道。
这三、四天来,鲁智深的心中实在窝火的不行。
自己都准备先忍下这口气,等万事俱备的时候,再去收拾曾家了。
可没有想到曾家竟然胆大包天,又派人来了。
而且还变得更加无耻了。利用战马的速度优势,跑近五六十步的距离,就拉弓搭箭,也不求造成多搭的杀伤力。
射了一两轮就跑。
等到工厂的守卫赶到时,看到的只是马背后的飞尘。
曹正、朱武派出的探子,好不容易打听到小心,带着人跑过去,人家早就步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曾家的骑兵时常来骚扰,虽然伤亡不到。五六天了,死了七个青壮,重伤二十来个。但是现在工厂的工人人心惶惶,根本没有办法安心工作。
已经有将近一半的工人都不敢来了。
“太可恶了……太可恶了!无耻的曾家,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娘的,我绝饶不了曾家!”鲁智深气急败坏咆哮道,“来人!给我调集军马,我要亲自率军攻打曾家,誓要将他们碎尸万端!”
“监寺,这个时候更要冷静,不可轻举妄动!”一旁的朱武听到,急忙出声阻止道。
“这却是为什么?”鲁智深眉头一挑,闷声回道。
“监寺!曾家这样干就是想挑起监寺你的火气,让你愤怒下冒然出兵攻打曾家!此刻我们的弓弩只时制成了2000多具,都还没有训练过,要是轻易出兵去人生地不熟的凌州,胜负难料。小可认为,我们应该再耐心等上一两个月,等到弩兵训练好,再出兵。此时应稳住,不宜轻易出兵!”朱武语重心长地劝荐道。
“话虽说如此,但是……难道就让曾家这些狗贼继续作恶吗?要知道,他们继续这样干,我们的工人可就全部跑了!”鲁智深虽然也知道朱武的话在理,但实在是太窝囊了。
朱武略一思索后,想出了一个办法,“不如这样,反正现在工人都不敢开工了,我们干脆将一些工厂暂时先停工,派兵马重点保护生产弓弩的工厂。如此一来,料想对方看到我们有准备,他们也不敢再骚扰。只要有一两个月的时间,等我们训练好弩兵攻克曾头市,这些马贼也就无法在继续作恶了!”
鲁智深左右寻思之下,觉地这样一味防守地话,不是他的性格。
“既然他们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让时迁带着他的手下人马去凌州,给曾家的人一些颜色看啊可能。看看到时谁先撑不住!”
三天后,曾头市曾家府中传出曾长者的暴喝声。
“什么?你说我们的粮仓被人放火烧了!”
“恩!刚收购的一批粮食,正准备运送去金国时。突然半夜烧起了一个大火,将粮仓里粮草全部烧毁!”苏定同样面色阴沉地说道。
“娘的,娘的……娘的!哪里来的贼子竟然敢在老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