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胜了呼延灼军,将完好的俘虏拉去当苦力后,鲁达带着兵马回到了淄川城休整。
过了两天,杨志、秦明等将军带着本部兵马都赶到了淄川。
淄州府衙公堂,杨志一走进,就大声喊道:“大将军,这次怎么也得让我杨志出征立功吧!再这样闲下去,只怕都会挥不动大刀了!”
鲁达笑着站起来,迎向他们。“哈哈……放心,这次叫你们来,就是有任务要给你们!”
杨志听到,激动起来。“太好了!我杨志也终于可以独领一军。不让林冲、史进这两人专美。大将军,让末将攻打什么地方。末将保证完成任务!”
秦明抱拳喊道:“大将军,可不要忘了末将。末将都训练手下半年了,手下郎儿们都哇哇叫着,要上战场。大将军你可不能让末将带着失望回去啊!这样末将可是很难向手下交代得!”
鲁达摆摆手说:“放心,现在我军正是大力发展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们闲着的。来,随我去作战室!”
杨志、秦明等人跟着鲁达走进新近叫人打造的沙盘。
时间仓促,当然是不可能做到那么精准,只能有个大概直观的模型。
鲁达拿着一根竹鞭指着齐州、沂州,说道:“我大军是要一路西进,攻打兖州、济州……直到攻克东京为止。不过要是就一路打过去的话,战线太长,我军两翼就非常危险。一旦被朝廷从大名府、淮南、徐州调兵攻打的话,两路夹击,我军势必危险。因此我调你们来,就是要你们领本部兵马拿下齐州、沂州,保护我两翼。你们能不能做到?”
杨志、秦明当即抱拳,“大将军放心,末将定会不辱使命的!”
“好!你们休整两天,去兵库粮仓领取物资后,就出发。杨志你攻打齐州!秦明你领兵攻打沂州!”
“末将领命!”
“去吧!”
“诺!”
鲁达安排杨志、秦明领兵去攻打齐州、沂州。他筹备下一步攻打兖州的计划。
现在自己起兵造反的消息,应该已经传播出去了,自己接连攻克密州、淄州。相信兖州的官员绝对不会再像淄州知州那样轻易,定然会小心谨慎,严阵以待的。
自己像偷袭兖州,只怕是不可能了。
该怎样做,才能以最小的代价攻克兖州呢?
鲁达、朱武、栾廷玉、花荣等西路大军主要将领都在低头苦思着。
鲁达苦思的时候,济州独龙冈中间的山冈宝珠寺分院,子尘大师这几个月的心情如同惊涛中的小舟,波荡起伏着。
原本发展的好好的,分院香火是一天比一天旺盛,子尘小日子过的那个叫舒坦。
但是转眼间,天就塌下来了。
当今官家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下旨要强令宝珠寺的和尚蓄发易服,信奉道教。
这开什么玩笑?
念了几年的佛经,突然不可以信奉了,佛祖像要改成太上老君?
这根本是要砸自己的招牌。和鲁达、慧明一样,子尘都是想着要抗旨不尊的。
当然也是子尘最大的胆子了。
他只是想着抗旨不尊而已,万万是没有那个胆子造反的。
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突然活佛以死捍卫佛教,紧急着监寺愤怒下要造反了。
子尘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监寺就已经攻克密州了,然后朝廷发出悬赏令,悬赏监寺的脑袋了,还派出大军围剿。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将近60岁的子尘,根本反应不过。
他想找人商量,但是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的。
武松、李忠、周通等人带着武僧急忙回青州助阵去了,监寺也好似完全将分院遗忘了,问都不问。
不单是监寺忘了,信徒都不敢上山烧香敬佛了,寺内的那些和尚大部分都跑了,就留下几个老和尚实在没地方可去,只能认命地留在寺庙等死了。
济州这边地官府也不知道什么打算,没有官兵上山将和尚抓走,关进大牢。
大概是他们也觉得就留下几个老和尚,实在是每啥威胁。
往日人声沸腾,香火弥漫的分院,霎时间变得十分冷静。
子尘和尚发现自己每日里,除了打扫一下寺庙地卫生,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
从一开始地提心吊胆,到现在子尘已经麻木了。
反正自己都那么老了,跟着监寺,也过了几年地好日子。官兵要杀要剐,都随他去吧!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子尘已经不在乎未来,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但是独龙冈的东边的李庄主李应、西边的扈庄主扈成还有一家老小,可没有子尘那么潇洒。
这几个月来,他们一直担心受怕着。
要知道山下可就驻扎着500官兵,随时有可能攻上山的。
一开始李应、扈成两个人都是十分埋怨鲁达的,但是自从鲁达相继攻占青州、密州、淄州、维州这四州,现在又派人攻打齐州、沂州后,他们的心态又发生了一点变化。
半夜十分,李应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溜进扈家庄。
在扈家庄一间密室里,两个人秉烛夜谈着。
扈成感叹说:“想不到那假和尚的手下兵马这么利害,朝廷的兵马这么不堪一击。短短三个月时间不到,鲁达就已经攻占了4州了。现在正攻打齐州、沂州!”
李应点头说:“是啊!只怕谁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扈成热切地看着李应,小声问:“李庄主,你觉得这鲁达有没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