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尘十分哀愁地说:“施主家父要是知道施主不辞辛苦,亲自上山请活佛地话,泉下有知也定会欣慰地。哎,可惜,有人已经比施主造一步来,请活佛下山了。现在活佛不在山上,贫僧就算想帮施主转告,也做不到!”
“啊!敢问大师,活佛去哪里了。还请告知,小可这就下山请活佛!”
“施主见谅,活佛的去向非贫僧所能过问地!”
“这……那不打扰大师了!”听到子尘大师的回答,黄明复一脸的沮丧。
“施主,活佛几时能回来,谁也说不清楚!但施主家父的头七却是万万不能耽搁的。要是施主不嫌弃的话,贫僧愿下山为你父亲念经诵佛!贫僧是活佛的师弟,有着多年的佛法修为!”
“大师是活佛的师弟?这……”听到眼前的大师竟然是活佛的师弟,他有些意动,但也有些顾虑。
子尘坚定地说:“施主,贫僧也知道自己是万万比不上活佛的。但是跟随活佛身边多年,在活佛指教下,自问比其他寺庙地大师还要精通几分佛法!“
听到子尘说自己跟随活佛多年,比其他寺庙地和尚更加精通佛法。黄明复心里想着,反正都请不到活佛了,眼前地这个大师跟随活佛多年。活佛佛法无边,他地师弟怎么也比起其他寺庙地和尚要有几分本事吧!
黄明复当即双手合掌,说:“麻烦大师了!”
“难为施主解忧,是贫僧的荣幸!施主家父远近有名,生前那么体面,现在上路了,也不能寒酸是不是?施主,贫僧觉得施主可以请18个和尚,在出殡之日,跟着贫僧一路念经诵佛,一路相送。体面不说,也能显得施主的孝心!”
人家大师都说要十八个和尚一路相送,才能显得体面,才能显出自己的小心,难道自己还能说不行。
黄明复只是迟疑了一下,也就答应下来了。“这……好吧!”
子尘双手合掌,微躬说:“施主孝心可嘉,贫僧这就跟施主下山,为家父念经诵佛。定可让他早日投胎,下辈子依旧享福!”
“多谢大师!”黄明复恭敬地说道。
虽然黄明复没有说,子尘也没有提。
但是大师下山帮人做法事,这么辛苦。怎么能不给点香油钱!
子尘身为宝珠寺的长老,虽然价钱比不上活佛,但是也是有道高僧。
黄明复可是送上了50两银子香油钱!这还不算那18个和尚地份子钱。
……
灵堂上,子尘穿着黄色僧袍,手持着木鱼,当当敲着,声音洪亮,念诵佛经。
出殡之日,子尘大师走在前面,他后面,跟着18个年轻力壮的徒弟,也是大声念诵着经文。
在他们的后面才是穿着孝服的黄明复一家人。
19个和尚大声念诵经文,一时间半个城的人都能听到,他们纷纷走出站在门口,看着着长长的队伍。
不少百姓议论纷纷,“好大的排场,这王老爷有这样孝顺的儿子,可以瞑目了!”
“要是我死后能这样风光大葬,也算死而无憾了!”说完这个老者不经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儿子。
他儿子吓得立马跪在地上说,“爹你放心,要是你过世,孩儿一定会上二龙山请这些大师为你超度的!”
老者听到,不但不高兴,反而是勃然大怒拿起拐杖就往他儿子身上打去。“你这不孝子。你应该去请活佛帮为父超度!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爹,不要打了。孩儿知道错了,孩儿知错了!”
一众鸡飞狗跳,在众街坊邻居的劝阻下,老者才气喘呼呼地住手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听说想请到活佛要讲究因缘!要是请不到活佛的话,你小子再请这些大师,听懂了吗?”
被自己的亲身父亲打怕了,他哪里敢多说什么,老者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了。
“是是是……孩儿明白了!”
……
在鲁智阵叫人多方面宣传,二龙山宝珠寺一众和尚主持法事、丧事的服务,现在都做出名堂了。
要请什么级别的和尚,要请多少和尚,都有一套标准,绝对是符合客人的身份!
而且宝珠寺各项服务都是明码明价,绝对童叟无欺,而且服务绝对周到!
现在远近的人家只要有人想为新屋开光,子孙祈福、主持法事、丧事都立马会想到宝珠寺,派人来请宝珠寺的和尚帮忙主持操办了。
宝珠寺监寺房,鲁智深坐在罗汉凳,曹正双手拿着一个账本,一边翻着,一边说道:“监寺,二龙山法事的服务开展地很火热,青州地百姓都愿意聘请我们宝珠寺地一众大师。到现在为止,我们宝珠寺法事服务这项收入就有6千多两,扣除给他们的收入,我们还有将近4千2百多两地收入。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日后这项收入只会越来越多。监寺,现在法事服务这么火热,我们的长老现在也不够用。我认为可以让几个老成的火头僧也晋升长老,这样不但能缓解用人,还能增加收入!”
鲁智深摇摇头说:“我们宝珠寺是要打造高档法事服务的,绝对不能随便找一个人就当长老,出去主持法事。不然就是砸了自己的招牌。不过,也不能打消他们的进取心。让子尘他们订制一个长老标准。只要符合了标注,不管年纪,不管他在山上是什么身份,都可以晋升长老!”
曹正点点头说:“小可明白了!但是现在百姓需求很大,长老级别的人完全不够用。监寺你看,要不要吸收一些游方僧。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