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恼火,恨不得杀了对方,但是鲁智深发誓,他一开始是想一脚踢中对方的腹部,踢翻对手的。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脚会踢中对方那个地方。
鲁智深看到对方痛苦的在地上满地打滚,他抓着斧头,俯身问道:“那个,你没事吧!那个……这只是个意外。你要相信洒家,洒家没有这么阴险的!”
朱武听到,两眼翻白。这句话你都好意思说出口!
看到对方没有回应,鲁智深想了想,耸耸肩。“算了,反正你就要死了。无所谓误不误会了!”
扬起斧头,鲁智深就要一斧头砍下对方脑袋的。
他的斧头刚扬起的时候,一直在地上打滚的头陀看到鲁智深要杀他。
就算下体再疼痛,这个时候他都顾不上了,头陀强撑着跪在地上。“好汉饶命!求好汉饶小的一命!”
鲁智深喝道:“饶命?哼,那谁又来绕过那些被你杀死的上百条人命呢!”
头陀磕头喊道:“只要好汉绕过小的一命,小的愿意当好汉的奴仆。主要好汉一声令下,小的上刀山下油锅眉头都不眨一眼!”
当奴仆?
鲁智深听到,手里地战斧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这个头陀本事不俗,如果不是他露出破绽,自己要想拿下还真的费一功夫。
要不要收留他呢?
他现在蛋碎了,把头发一剃,就成了‘不可不戒和尚’,在自己看管下,以后想奸淫掳掠都办不到了!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鲁智深就自己否决了。
这个头陀的事情闹的太大了,将一家六口全杀了不说。而且看着身上那串用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明显可以看的出这头陀杀人不少,犯下累累血案。
还拿人顶骨做数珠,说不定这头陀还是某邪教的信徒,收留这样的人太危险了!
脑海里转过千百心思,鲁智深瞬间就做出了判断。
“你这十恶不赦的凶徒,洒家岂非收留你。就用你的人头来祭奠那些枉死的百姓吧!”
听到鲁智深不肯绕过自己,头陀翻身想逃的。
但是他再快,也快不过鲁智深手中的战斧快。
开山斧毫不留情地划过,带着一阵风,头陀头颈溅射出鲜血,直冲天空。
头陀睁着恐惧的双眼,飞上了天空,紧接着落在地上,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躺在地上,那头颅依旧睁着那双恐惧害怕的眼睛。
为了防止对方再逃跑,李忠、周通看到头陀进店了,他们按照命令,带着手下第一时间就是拦着逃亡山林的道路,然后再逼向酒店,将酒店完全包围起来。
但等到他们跑过来了,鲁智深都一斧砍断了头陀的头颅。
看着躺在地上头陀的头颅,李忠、周通等人根本没有一丝意外。
就好似是:哦。监寺杀了歹徒了!
这样简单自然!
完全没有朱武刚才那种忐忑,害怕的感觉。
他们看了一眼尸体,抬起头问道:“恭喜监寺手刃歹徒,替那些枉死的百姓报仇雪恨!监寺,这尸体是不是运回二龙山,让那些村民过目?”
鲁智深收起开山斧,想了一下说:“宝珠寺是清修之地,哪里能沾染上这杀戮之气。你们把这尸体运到益都,交给知州大人处置吧!”
朱武听到拍手叫好道:“监寺这一手妙,正好全了活佛慈悲的名义。也可以趁机宣传一下我们宝珠寺的名声,还能卖给情面给知州。可谓一举三得。监寺,小人认为这个时候应该尽快派人回二龙山,通知那些村民,让他们去益都辨认尸体!”
鲁智深点点头,“嗯!路途遥远,叫人用牛车送他们去益都吧!”
朱武抱拳说:“监寺仁义!”
鲁智深摆摆手,讲开山斧交给李石。“李忠、周通你们两个人讲尸体运去州府。我先回二龙山了!”
朱武有点惊讶地说:“监寺你不去?”
“这头陀都死了,我去不去都没关紧要了。况且安神医来了,我要回二龙山款待他!”
古今中外,有三种人万万不能得罪!
其中一个就有医生,尤其是医术高明的医生!
比起在安神医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鲁智深可没有兴趣去益都和慕容彦达瞎扯淡。
让李忠他们带着一百个武僧运着头陀的尸体去益都,鲁智深爬上一辆牛车回二龙山。
这几天可不单是杨志他们辛苦,自己也很是很辛苦,三天没有好好休息了。现在头陀一死,放松下来的鲁智深一躺下,很快呼声大起。
李忠、周通带着一百个武僧,跟着朱武,用一辆板车载着头陀的尸体运去益都。
一路上,经过朱武他们的宣传。
青州百姓都知道来了一个作恶多端,凶残狠毒的头陀。
要是这样一个凶残的歹徒还活着,青州百姓都会惶恐不安,只怕连门都不敢出了。
现在听到作恶多端的头陀被监寺打死了,不少百姓都松了一口气。
等到尸体运到益都时,百姓迎喝将来,尽皆出来看,哄动了那个益都。只见益都中正街亚肩迭背,闹闹穰穰,屯街塞巷,都来看头陀的尸体。
看着头陀的尸体,想到他犯下的血案,不少百姓纷纷唾骂。
得到消息的黄信带着人过来,先把头陀的尸体抬到了府衙大堂上。
到衙门口,慕容知州已在厅上专等。
坑头村的村民已经来了,看到头陀的尸体,那些村民顿时脱口大骂。尤其是刘根的兄弟更是气愤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