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划过两道光芒,一男一女纵身在空中来回跳跃,上下翻飞。
不久后,尸婆婆带领舒画回到人群当中,并对舒画的勤学苦练表示欣慰,赞叹不绝。
老和尚见舒画喉咙出有只黑色手掌印,不禁替舒画感到头疼,好端端的一个俊俏少年,片刻间就在喉咙处长了块像是尸斑一样的黑斑,这让人为之懊恼!
“我说你个老婆娘,这尸王印记印在何处不好,你非要印在画儿喉咙处?”
火爷懊恼不已,道:“你信不信我在你额头上也烧出一块来?”
“阿尼陀佛!”
老和尚双手合十:“尸婆婆,你将印记印在画儿喉咙处,实在难看至极,能否去掉后换别的地方印下?”
尸婆婆一脸无辜,微叹一声道:“换不了。印在何处不是一样?谁说印在脖子上就不好看了?老娘我浑身尸斑,哪里不好看?”
众人一片哑然,纷纷摇头……
舒画呆了呆,伸手摸了摸喉咙上的印记,并未感觉不对,笑道:“诸位莫争,你们都是为了我好,画儿心领就是,印在何处都是一样,画儿照样好看,嘿嘿……”
众人一阵沉默!
片刻后,牛头打破宁静,道:“画儿,你随我来,我再带你到死者生界走一遭。”
舒画不解,为何刚从冥界出来又要回去?
少年看了看那位牛首人身的黑衣人,只见那人说罢便已走远,虽有疑问,却也憋了下来,默默跟随而去。
一老一少来到死者生界的结界前,俩人脚步抬起,跨入结界,同时化作一大一小两具骸骨并肩而行。
牛头之人带他经过阴差身前,向阴差示意道:“我身旁这位即今日起就是冥王之子,尔等今后遇见便要行王礼,不可怠慢,更不可阻拦。”
两名阴差点头称是,随即躬身道:“我等鬼士,见过阴帅,见过公子。”
舒画手骨抬起,道:“起身,无需行如此大礼,我初来乍到,今后还望诸位多加关照才是。”
那二人仍旧不敢抬头,舒画本要伸手去扶,却被牛头之人拦下:“无需多管,这便是我们冥界的礼数,待我们走远,他们自会抬头。”
舒画微微点头,心中暗赞不绝,冥界阴差的中规中矩,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以为阴差无需站岗,无需守礼便可以四处走动,如今看来,其实冥界与人界也相差不多。
牛头之人带他四处走动,见人便解释说舒画今后就是冥王之子,二人所过之处,阴差纷纷躬身行礼,丝毫不敢大意。
牛首之人边走边告知舒画冥界规矩,舒画虽是冥王之子,却也不能胡作非为,肆意撒野,冥界有冥界的规定,舒画可以四处走动观望,但却无权判决人的生死,也无权修改生死薄上的天意寿命,也不能擅自闯入地狱之门及轮回之道,以免误入畜道。
舒画将他所说铭记于心,紧紧牢记。牛头带他一路走过判官司,经过十殿阎罗殿,走过奈何桥,途经轮回道,鬼王府,偶遇马面押来新的亡魂。
马面与牛头相遇,二人相互挟持,并远离舒画而去,只让舒画在原地等候。
过了不久,二人再次返回,马面变得客套许多,竟躬身向舒画行礼,同样声称他为工公子。
舒画同样躬身行礼,笑道:“马爷无需客气,在下本是晚辈,又岂敢接受马爷礼数……”
二人客气一番,马爷带队离开而去。
牛头叫上舒画,在经过地狱之门后停下,二人相对坐在阴帅府内,牛头传授舒画“天罡炼魂经”。
此经法的绝妙之处在于默念此经法,便能使人的魂魄灰飞烟灭,但牛头告诫舒画,此经法虽然精妙,却不能随意使用,按照地府条列,只有经过判官审判过的,具有犯罪前科的亡魂,才可被灰飞烟灭处置。
如若不然,便是目无王法!
二人回到雷音城,只见城内众人已经减去过半,秦爷楚爷及鬼爷鬼婆与黑白无常等人已经远去,没了踪影。除此之外,就连瘸子等人也已离开,只留下名妓屠夫能人依旧等候在原地。
几人见牛首之人与舒画到来,名妓上前笑道:“牛爷,你事已完,理应早去歇息了。”
牛爷告辞离开,一眨眼便没了踪影。舒画心中苦闷,刚才还在的许多人,怎就一下子散去过半?
“画儿,累么?”
名妓突然笑道:“刚才这些冥界中人所传授你的神通皆是由魂力和经法构造而成,你之前没有魂力,学起来必定艰难困苦,想来也有些累了,你若是累,我们便让你歇息歇息。”
舒画摇头,道:“不累,好在诸位身在冥界的爷爷也给了我浑厚的魂力,刚开始时是有些累,现在却不累了。名婆婆,您也要传授画儿神通吗?”
名妓媚笑道:“婆婆给你传授的神通只怕你不敢学,你还年少,就算是我想传授给你,恐怕你其他几位爷爷婆婆也不肯答应!”
说罢,名妓电眼扫视舒画全身,将他上下打量一遍,最终在他腿间停下,笑道:“等以后有机会了,婆婆自会教你跟别人不一样的神通,但现在不行。”
舒画脸色微红,心中小鹿乱跳,暗中悄悄看了名妓一眼,不由得连忙低下了头。
名妓取出一块青色令牌,令牌上刻着一名和名妓样貌相似的天仙少女,那少女一身青衣,极为性感。
她将令牌递给舒画,认真道:“婆婆唯有这青色玉牌可赠送给你,持有这玉牌,便是见到我本人,无论是你走到天涯海角,或